都市怪谈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4020
2025-11-18(二)10:31:06
ID: oBDWC2E 回应
记录一下奇怪的梦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4050
2025-11-18(二)10:38:47
ID: oBDWC2E (PO主)
一开始是个高中生,去一个补习班的时候边上一个男生来搭话,非常阳光外向。对于我这种自闭的人有点难以招架但总之最后约好一起去学校游泳馆游泳锻炼身体。此时桌上的文件都是22年的。
另外一个同学是现实里高中的同学,因为是熟悉的人就聊得来,我给她绘声绘色描述了很多我畅想过的东西,她说她一定会把这些想法做出来的。
这些想法我记不清了,但后来发现很多都映射了梦境后续的内容
接着出现了什么变故,说我不能自由行动了。但对我来说还好,本来就不爱出门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9272
2025-11-18(二)23:50:19
ID: oBDWC2E (PO主)
后面由于记不清了简写吧,总之到了沙漠里一个看起来很旧的小独栋附近,有人过来把我领进屋警告我不要乱跑。屋子里的其他人也不被允许出去,大家分别都在等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穿破破烂烂黑裙子的美女是房子的主人,说自己在等人。
于是我窝在房间中央,能够看到屋子里大多数人的位置休息。不知道壁炉里为什么出现了一个半米高的男人,说了一句客人往边上走走,一边往客厅走一边变成了正常人的大小。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他是从地狱回来的感觉,那句话显然是指我挡住他出门的路线了,于是我转头往外走。
那个女人立刻喊着老公就扑上去,被男人一把挥开。
现在想来似乎那个屋子里都是附近的鬼,在等待复仇或者在乎的人。至于那对年轻男女大概是被仇家烧死,女人等男人回来但男人回来后更在乎复仇,也没有女人那么爱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9304
2025-11-18(二)23:55:22
ID: oBDWC2E (PO主)
后来大概是被送回来了,又是那个男生和高中同学,先是高中同学塞给我笔记本展示了她做的游戏,把我先前描述的内容做成了一个RPG,很有意思。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到了25年
男生过来看到我催促我去游泳,我说不去之后非常沮丧,开始絮絮叨叨的想拖我去。由于知道那附近的游泳馆过了三年设施老旧年久失修里面完全没人,我死活没同意
无标题无名氏No.63435812
2024-08-13(二)10:00:00
ID: 2bAvbYA 回应
路过天桥底下,那个大师说我少了一魂一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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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7445932
2025-11-17(一)08:54:40
ID: Mgg9wEC
jmjp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6487
2025-11-17(一)10:35:43
ID: NilTFVS
jmjp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6529
2025-11-17(一)10:47:07
ID: 7ZQnx5s
jmjp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9042
2025-11-17(一)17:27:04
ID: qC5wc3o
jmjp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5078
2025-11-18(二)13:42:59
ID: ngiqVpH
___
/> フ
| _ _ l 我是一只催更的
/` ミ_xノ 喵喵酱
/ | gkdgkd
/ ヽ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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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ヽ__ヽ_)__)
\二つ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1344
2025-11-17(一)21:59:46
ID: Tvldwm9 回应
今天早上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小肥梦见自己回到大学,加入了一个历史研究社团。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1347
2025-11-17(一)22:00:11
ID: Tvldwm9 (PO主)
历史研究社想要召唤什么东西,就想让小肥帮忙做活祭品,具体工作内容就是躺在石板上把心脏挖出来来召唤什么东西。
他们保证说掏心掏肺之前会让小肥先麻醉,就像睡过去一样,什么痛苦都不会有。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1405
2025-11-17(一)22:06:32
ID: Tvldwm9 (PO主)
距离活动时间就只剩两天了,他们跟小肥说这个机会千载难遇。
社团同学告诉小肥,死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外加小肥确实也不知道死之后是什么感觉,就同意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1569
2025-11-17(一)22:22:36
ID: Tvldwm9 (PO主)
然后小肥想着马上就要死了,就给肥母打个电话吧,在电话里说了这件事。
肥母很着急,让小肥绝对不要自杀。
然后小肥就清醒过来了,什么活祭品,那分明是自杀啊。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1576
2025-11-17(一)22:23:10
ID: Tvldwm9 (PO主)
之后小肥就醒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7452297
2025-11-17(一)23:49:12
ID: s7mrg29
( ゚д゚)
无标题无名氏No.50978374
2022-08-04(四)20:36:29
ID: 0U1JfUH 回应
有些无聊,分享一下肥肥的亲身经历,为了不被熟人看出来,改编了一些内容。
肥小时候就很怕鬼,因为被家里一些长辈哥哥姐姐吓的,但是也因为如此肥也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种东西,虽然但是肥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就完全没有见过就是了( ´_ゝ`)
在说那些故事之前,肥肥介绍一个肥很重要的友人和故事的主要组成人员之一。
初中时候肥遭受了校园暴力,在一次偶然的暴力事件中,一个人突然跑来呵斥施暴者,并带来了老师帮忙,这个人肥就称为X好了。
X是一个有先天性疾病的家伙,而且独来独往,一般而言都是面无表情的,就像(・ー・)这样,而且情绪波动不大,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值得X为此生气或者高兴。
那件事之后,我俩逐渐熟络起来,肥就这样和X成为了几乎是彼此唯一的朋友,一直到高二后来,X因为病情回到故乡去治疗,高三那年夏天,X因为突发原因抢救无效去世了。
自X去世后,肥身边就开始不断的出现各种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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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5574733
2025-03-18(二)17:24:34
ID: 0U1JfUH (PO主)
>>No.65553312
( ´∀`)是的呢——X被越来越多人记住了呢
无标题无名氏No.65612006
2025-03-22(六)12:07:13
ID: 0U1JfUH (PO主)
最近W总是问起肥关于X的过去,但其实肥记忆里面关于X的事情好像也就这么点。
虽然肥肥一直说X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不过其实算算时间也就只有短短五年来着。
五年,几乎走遍了肥的中学时期,时至今日肥依旧还能记得。
于是想了想,肥给W说了说肥跟X当时的初遇。
感觉这事好像和怪谈版没什么关系了,肥的生活大部分情况也就像是这样平静,偶尔才能穿插一些激动人心的东西进来。
但其实也没那么平静?
肥现在独居,但是住处总是莫名其妙的会吞一些肥要用的小东西( `д´)
也不是很重要但是会觉得很心烦啊!
不过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也挺好的。
也不知道这次出现以后这个串什么时候才会更新了。
祝各位身体健康,有缘肥再回来( ゚∀゚)
无标题无名氏No.65619009
2025-03-23(日)01:32:25
ID: AjTn6Mp
昨天刷到终于看完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popo这样的生活好像水系网,弯弯曲曲又不断交汇的。
也有过联机做梦的经历,听人解释有点类似因为关系好灵魂一起去平行世界或者别人的过去记忆里玩(*゚∀゚*)popo和朋友们也是紧紧相连的
很小的时候瞥见过儿时玩伴身上也有金色的光,和煦又让人移不开眼,和夕阳糅合在一起笼罩在阳光开朗的孩子身上,明明是普通的日常我当时也才两三岁但这一幕就是记得很清晰很特别,现在想来她有一种挥霍(?)的气息在。那位的命或者说逢凶化吉的运气很好(当然也就看到那一次吧,肥大概是纯麻瓜
x也许也是曾经被po吸引加上一些经历 这辈子来保护popo的吧
看popo的文字莫名能感觉到安心,好有意思爱看!
总之祝popo生活顺心!(ノ゚∀゚)ノ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4260
2025-11-16(日)22:58:47
ID: 0U1JfUH (PO主)
汇报一下近日情况,很久没有出现了,肥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急转直下,即便是用一些文字记录自己也会很快睡着,莫名产生了几分绝望( ´_ゝ`)
最近在和W呆在一块,还算安心,我两总是谈起X,就好像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一样。
但我太糟了,W也太糟了,我们在一起会变得越来越糟糕,也不知道是否某日我们便会离开,或是我一睡不醒。
这些日子总是觉得昏昏沉沉,睡过去就不知道时间,似乎一睡可以睡很久很久,很困,好像是之前一些情况的后遗症,也或许是我的魂魄出现了问题,但我都已经无法探究了。
好难过,我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大概打一会字就会睡着了。
如果还有人看这个帖子,那就当我是在写点为数不多还能留下来的文字,当然,不说晦气话,只是记录对我来说变得越来越难,故而还是有些难过的。
望还有人能够记得我和我的故事,也不知道下一次回来该是什么样子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4615
2025-11-16(日)23:50:58
ID: 6D4mkJM
>>No.67444260
可以晒晒太阳,补点钙片(=゚ω゚)=
无标题无名氏No.50082984
2022-06-23(四)04:44:40
ID: HjZzk6g 回应
4:44了,大家都逃岀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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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7437299
2025-11-15(六)22:47:07
ID: wEZLvAg
待会别信我说的任何话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7522
2025-11-15(六)23:08:03
ID: wEZLvAg
呃@彭友圈们、+现在有事点情况下发升了,》我的头像再有点像疼。*有红红红红叶体地在流!……"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0492
2025-11-16(日)13:00:14
ID: wEZLvAg
欧;好肋、红水将不流了,把之前奥陷的部未被鼓起来了:我来像达家描数一下这里地照片。达家帮我听着下。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0502
2025-11-16(日)13:03:27
ID: wEZLvAg
我和一位已经不动了地同类待在一起,塔地头我没找到,可能塔仓起来了,这个发光物是我得,塔手里之有一沓纸,有字在上面写,我看地懂,着哩有点黑。字帮我活着等亮给大家看看。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1713
2025-11-16(日)16:44:48
ID: wEZLvAg
[罐头:贴着纸质标签,标签上有"罐头"二字地物品是罐头,罐头可以食用,没破损就很安全]
[水:对流动地液体地统称或特指一种无色无味无毒液体,装在密封容器里地后者可以放心饮用,其余地照情况判断]
[楼梯:一阶一阶拼起来地通往上方或下方地路,走上去之前想好你要往上还是往下]
[电梯:有可自行闭合地门地小房间,内壁有金属光泽,有标有数字地按钮,按按钮就能离开这一层,这里地罐头吃完后你就该带上这本书去别地层看看了]
好了大家,我就先抄了这么多,这里还有很多罐头,外面硬硬地有点咯牙,里面又有软软地咸香地水和肉,我先不会去找电梯离开
怪谈科特别行动会无名氏No.67431096
2025-11-14(五)23:57:35
ID: ncTQ1vv 回应
你该听过“怪谈”吧?那源自日本的诡秘词汇,说的是些缠附着鬼怪、灵异与超自然的故事——字里行间爬满悬疑,藏着能攥紧人心的恐怖,就盼着勾出你心底的惊惶与好奇。
像“裂口女”的剪刀声、“厕所里的花子”的敲门声,这些扎在民间传闻里的名字,都是怪谈的化身,如今还常被拉进影视、动漫里作祟。
可你猜,怪谈是怎么来的?答案很简单:因人而生。一具尸体,就能催生出一个故事的胚子。就说花子,本只是个不幸死在厕所的女孩,却被人添油加醋编出无数版本,拼拼凑凑间,怪谈便活了过来。
而我们,“怪谈科特别行动会”,要做的从不是阻止——人只要还会想象,怪谈就杀不死。我们的任务,是找到那些游荡的怪谈,用理性与科学,亲手给它们的故事画上句号,让所有人都相信:那不过是个故事而已。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你就当听个故事吧……
(灵感来源《虚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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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7431343
2025-11-15(六)00:29:11
ID: ncTQ1vv (PO主)
你看,就这么着,一个能缠人的怪谈算彻底成了。哪怕你听完说“这都是瞎编的”,没往心里去,可只要你记着这个故事,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比如你起夜去厕所,客厅没开灯,窗外风吹得窗帘晃,你脑子里会不自觉冒出来:“会不会有猫蹲在阳台?”你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假的”,可越想越怕,听见楼下传来一声猫叫,立马绷紧了神经——刚才那声,是不是有点像故事里说的?再等楼道里有人晚归,脚步声在寂静里响,你又会琢磨:“这会不会是那个‘找猫姑娘’的声音?”
其实你也知道是自己吓自己,猫叫是楼下流浪猫的,脚步声是邻居的,可晚上那股子黑沉沉的气氛,早把恐惧揉进你潜意识里了。你可能不会跟别人说“我信了”,但下次朋友聊起老楼的怪事,你会忍不住插一句:“我那天晚上好像真听见猫叫了。”
就这么一句话,你不知不觉就成了帮着加强这个怪谈的人。大家都这么想、这么说,那只“人脸猫”的影子,就会在更多人的夜里,变得更清楚、更吓人。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1410
2025-11-15(六)00:37:54
ID: ncTQ1vv (PO主)
等这股子恐惧在楼里绕得越来越紧,就该我们怪谈科特别行动会登场了——我们从不管“消灭怪谈”那套虚的,只做一件事:把渗人的“灵异真相”,拆成人人都能笑骂一句“瞎编”的普通故事。
第一步先搞“直播破局”。我们会让一队人扮成网红探险主播,扛着设备就往老楼里扎,直播标题直接怼得明晃晃:“揭秘‘人脸猫’!老楼怪谈竟是业主自导自演?”镜头里,主播们故意在三楼拐角的旧衣柜前夸张搞怪,掀开柜门露出里面藏着的道具猫脸面具,还对着镜头笑:“家人们看,这就是传说中的‘人脸’,拼多多九块九买的,血痂是番茄酱涂的!”
背后二队的人早摸准了“人脸猫”会被活人气吸引的特性,在楼外巷子里放了沾着猫粮的捕猫笼,笼边藏着高频声波仪——那声音人听不见,却能让“人脸猫”烦躁地躲远,绝不让它在直播时冒头,只留主播在镜头前演足“拆穿骗局”的戏码,弹幕里刷满“原来这么假”“浪费我感情”,先把灵异的调子压下去。
紧接着“打假队”跟上。我们会找本地媒体放消息,说“老楼近期要拆迁,有业主为了多要补偿款,故意编出‘人脸猫吃人’的故事,想吓退拆迁队”——还特意“爆”出所谓的“证据”:找到当初第一个说“看见猫脸”的阿婆邻居,让她对着镜头说“阿婆眼神不好,那天看见的是三楼小孩套着面具喂猫”;再拿出草丛里“带血的猫毛”检测报告,白纸黑字写着“毛发来自普通家猫,血迹是猪肉血”。甚至会在老楼公告栏贴告示,说“近期有人借‘人脸猫’造谣,已对造谣者进行批评教育”,把所有灵异线索都往“拆迁利益”上扯,让居民觉得“哦,原来是为了钱编的,难怪越传越邪乎”。
我们还会搞点更荒诞的“替换术”。比如在楼里贴满卡通海报,画着戴蝴蝶结的“人脸猫”,配文“老楼吉祥物,专治不开心”;让社区组织“抓猫活动”,说“近期有流浪猫扰民,抓到送宠物医院绝育”,志愿者们拿着网兜在楼里转,嘴里喊着“找‘人脸猫’啦,抓住给它找个家”——用这种半开玩笑的方式,把“吃人凶物”的形象,慢慢换成“调皮流浪猫”的普通印象。
从头到尾,我们不跟人争辩“有没有怪谈”,只拼命给所有恐怖细节找个“接地气的理由”:女人哭声是水管漏水,半夜猫叫是流浪猫求食,白裙子影子是晾在阳台的衣服。等大家再聊起“人脸猫”,不再是压低声音说“那天我听见……”,而是笑着说“还记得那阵子的拆迁谣言不?连猫都被编进去了”,这时候,怪谈里的灵异成分早被磨得干干净净,只剩个能当笑话讲的故事壳子——这才是我们要的结果。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1454
2025-11-15(六)00:43:10
ID: ncTQ1vv (PO主)
就像我一直说的,这些事你当个故事听听就好。毕竟怪谈这东西,拆穿了看,也不过是人心攒出来的影子。
而我真正摸清这份工作的门道,是在刚入队那年,跟着前辈去处理的第一个案子——地点在南方一座靠旅游业撑起来的古镇。那地方白天满是卖手作糕点和古风饰品的铺子,青石板路上全是游客的脚步声,可一到晚上,沿街店铺关了门,只剩下挂在屋檐下的红灯笼晃着光,那些没通路灯的窄巷就成了麻烦的源头。
没人知道第一个说“巷子里有东西”的是谁,只传得越来越邪乎——有游客说半夜从巷口过,听见里面有女人唱老歌;有店家说收摊晚了,看见巷子里飘着个穿蓝布衫的影子,走得近了又没了踪影。等我们接到消息时,镇上已经有游客不敢住临街的客栈,连本地商户都宁愿绕远路,也不肯走那些窄巷。
那是我第一次跟着队里出任务,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些听起来毛骨悚然的“灵异”,是怎么被一点点拉回“故事”里的……
怪谈——古镇旅游区夜晚的小巷无名氏No.67431547
2025-11-15(六)00:59:40
ID: ncTQ1vv (PO主)
小李是古镇里“青石板客栈”的前台,二十出头的姑娘,值夜班时总爱趴在柜台上刷手机,偶尔抬头看看窗外——客栈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灯光能照到巷口那棵老榕树,再往里的窄巷就沉在黑里,连虫鸣都淡。
入秋的一个雨夜,小李值大夜班,快凌晨两点时,巷子里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像是谁家木门没关紧被风吹得晃。她抬头往巷口望,雨丝裹着雾气,把红灯笼的光晕得模糊。就在这时,她瞥见巷子里飘着个浅蓝的影子,贴着墙根慢慢走,衣摆像是被风吹得动,可那天夜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小李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巷子空荡荡的,只有雨水顺着青石板流,汇成细小的水洼。她拍着胸口笑自己眼花,准是值夜班熬得慌,把巷口那家布店挂的蓝布幌子看差了。第二天早上换班,她跟客栈老板王叔随口提了句:“王叔,昨晚我好像看见巷子里有个穿蓝布衫的人,半夜在那儿走,怪吓人的。”
王叔正擦着柜台,闻言嗤笑一声:“你这丫头,定是把布店那幌子看混了。张老板家的蓝布挂了大半年,刮风时飘起来,远看就像个人影。”旁边打扫卫生的阿姨也跟着笑:“就是,咱们这古镇晚上静,你少想那些有的没的。”小李想想也是,自己确实熬得眼晕,这事就没再提,生意忙起来,她自己都忘了。
怪谈——古镇旅游区夜晚的小巷无名氏No.67431562
2025-11-15(六)01:01:30
ID: ncTQ1vv (PO主)
可没过三天,镇上卖手作糖人的老刘头,收摊晚了走窄巷回家,路过布店时,忽然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回头看,巷子里黑沉沉的,只有远处红灯笼的光隐约照进来,他看见一个蓝布影子在墙根下闪了一下,快得像错觉。老刘头心里发毛,赶紧加快脚步,到家后越想越怕,第二天一早就在茶馆里跟人念叨:“昨晚我走窄巷,看见个穿蓝布衫的影子,飘得可快了,不是活人走路的样子!”
这话刚说完,邻桌喝茶的游客忽然接话:“哎?我前几天住青石板客栈,听前台小姑娘说,她也看见巷子里有蓝布衫的人呢!”
老刘头眼睛一瞪:“真的?那姑娘说啥样?”
“就说半夜看见的,飘着走,”游客回忆着,“当时我还觉得她瞎编,现在听你这么说……”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当天就在镇上传开了。有人找到小李,问她那天到底看见啥,小李被问得发懵,仔细想了想,补充道:“当时好像听见巷子里有动静,像有人走路的声音,轻得很。”她这话本是随口补充,传到别人耳朵里,就变成了“穿蓝布衫的影子走路没声音,是飘着的”。
随笔脸盲症No.67428219
2025-11-14(五)17:25:43
ID: 6qRLxzX 回应
老师,我分不清。
分不清什么?
脸。
老师,我可能有病。
莫说癫话。
老师,我是癫子。
*
我发现我开始无法辨认他人的脸。
其实这没什么,人都是两只眼,一只鼻子,一张嘴。
就算没了脸,我也能认声音,认人的衣物。
我虽然看不清楚人的脸了,可我也能记得气味,认得那人的习惯。
而今,这病,好像又哪里不一样了。
人的脸上开始裹挟层白雾,我连那平平无奇的两只眼,鼻子,嘴都瞧不见了。
可我倘若伸手去摸,那人的眼,鼻,口却还是在那里的。
分明在那里的。
那为何我瞧不见了?
大夫说,这是病,要治,可要治病的银子去找谁要?
我打自出生便被亲生父母抛弃了,是老师一直带着我,带着我化缘,识字,教我道理,我与老师如同浮萍,哪里有风便能将他与我往哪里刮。
终归只是看不清人脸,倒也是无所谓了。
手脚还在,只是认不清脸,大抵也不会影响活着。
老师却不怎么想。
老师说,你的眼睛,若是看不清人脸,会错过许多东西。
老师还说,人眼是窗,人脸如谱,善,恶,抱着怎样的心思,只要一瞧便能看出来。
老师是擅长此道的。
那人抱着怎样的想法,只要老师一瞧,便能知根知底了,正是凭着这个本事,老师才能带着我在这个世道立足。
可是作为他弟子的我,却连人脸都看不见了。
白雾如咒,沉甸甸的压着我的未来,为了帮我治好这病,老师这两年的奔走比往常要频繁的多,像是担心着什么一样。
我心底大约也有了底,老师的年纪大了,或许再过几年便要离我而去了,这样的我是无法在这个世界上苟活的。
墨儿,你来。
老师?
老师的脸上盘踞着团浓浓的雾。我仔细瞧他,从缝补的布料与带着疲倦的嗓音中判断出他的身份。
墨儿,你的眼睛还是这般?
嗯,老师,不必再治了,您已经够操劳了。
那雾气如同有生命般扭动几番,生出些许细小的触须,勾勒着老师的脸,仿佛在操纵着他说话。
你在看什么?墨儿?
这幻觉这几日越发逼真,我收回视线,垂下头。
还是和往常一样,老师,我看不清。
......
老师沉默了半晌,肩膀微微耸动,连同那些触须都被惊醒一般扭动起来。
我将视线垂的更低,盯着老师的脚尖。
...不对。
这不是老师。
老师的鞋根本舍不得换,伴随这几年间更是节俭,鞋底早被磨损的薄薄一层,沾满了泥巴。
瞳孔收缩,我心中思量,手微微伸进口袋,握住往日拿来防身的小匕首。
几滴水珠突然落地,打湿了这双新鞋。
我猛的抬头看向老师,他的脸从未如此清晰的出现,那灰白色的脸上昏黄的老眼如鹰隼般紧紧盯着我的脸,而那下半张脸正怪异的倾斜着露出几颗黄牙,红到刺目的舌头正软踏踏的垂落在嘴边,一长串唾液正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那不是老师的眼泪。
这根本不是老师!
我狠狠的咬住舌尖,刺痛感将我拽回现实之中,我深知此刻表现出来的异常已经引起对方的怀疑,膝盖咚的落在地上,震的我生疼,而我也顾不得这么多,颤着嗓子对跟前的人道。
老师,我分不清。
分不清什么?
脸。
老师,我可能有病。
莫说癫话。
老师,我是癫子!!
绷紧身子上弹起来,将怀中的匕首掏出来狠狠上划,暗色的腥臭血液喷洒了我一脸,我从脸上老师那震惊的眼睛里,看见了我的脸。
那属于眼睛的地方,是两处黑黑的孔洞。
...我没有眼睛。
...不对!倘若我没有眼睛,我又是如何瞧见的呢?!
这是幻觉!!
快速远离那具失去生气的尸体,我顺着那回到老师脸上的白色雾气与触须往上看,对上深色的房梁,还有漆黑的瓦片。
莫非是在房顶——?
我作势要逃,注意力却紧紧集中在看似漆黑的瓦片上,最终在某处瞧见了漏进来的,细碎的光。
就是那!
手再次探入口袋捞出三根银针夹在指缝,猛的朝光亮甩去,不出预料听见声惨叫,我朝着那逃走的影子扑去,将其狠狠按倒在地。
我老师呢?!
包含怒火的声音连我自己听了都感到些许惊讶,但我很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将匕首插在了他试图往口袋摸的手。
啊!!我不知道什么老师!我就是个来凑热闹的!你个癫子快放开我!!
他痛的面目扭曲,我面无表情的将匕首一转,那只手掌顿时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来。
我老师呢?
不是早就被你早就动手杀了吗?!你个癫子再不放开我,我可就要叫人来了!
听见他话,我身子一震。
不对,老师除了我还另收了几名弟子,倘若听见声音,他们早该出来查看了,此刻却不闻不问,可那屋子分明还亮着灯火——
脑中想到某个可能性,我甩开地上的人,捏着匕首朝着亮着灯的屋子冲去。
我推开门,浓郁的血腥味便直冲我的鼻子,宛若木偶般扭动脖子,我看见满地横死的尸体,不知为何他们的脸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白天他们与我搭话的姿态都一个一个的重叠起来。
而他们,全都没有眼珠。
那一张张震惊恐惧,扭曲可怖的脸上,没有眼珠。
我听见细碎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抠挖肉块,黏腻恶心,熏得我一股酸味反上喉咙,我循着声音朝着屋子深处走,看见一个消瘦的,颤颤巍巍的人正将手探进我的一个师弟眼眶中,拽出条细细神经连着的肉块,还在颤动的眼球与手中另一颗眼球对比着,见我的身影,脸上的白雾骤然扭动起来。
仿佛被钉子钉在原地,我紧紧盯着那双沾满泥巴,又破又旧的双鞋,喉咙干涩,宛若濒死的野兽发出哀嚎。
...老师。
墨儿?你来啦?你快帮我瞧瞧,你觉得哪只眼睛好?为师找到治你眼睛的法子了,来,来呀!
那白雾异常的扭动着,只露出双锐利的,昏黄而布满血丝的眼珠。
老师!我宁可你不治好我的眼睛!!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老师的神色陡然一变,他冷哼一声将那眼珠拽断,转过身来,神色掺杂着些复杂。
谁同你说他们死了?
他们明明——
老师的身体映入眼帘,我的话最终被死死堵在喉咙中。
老师的身上,几十双眼珠眨动着,从他裸露的胸膛或无神,或乱转着,最终,伴随着老师的身体,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墨儿,来,为师帮你把这双眼睛换了,你的眼睛肯定就能好了!
老师的声音慈祥极了,就像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一般,向着我招手。
墨儿,你不听为师的话了?
我动不了。
我不敢动。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精神紧紧绷着嘶吼着,快逃!快逃!
老师低下头寻了个位置,将师弟的眼睛镶嵌了进去。
那本该死去的眼睛很快变得湿润起来,下一秒便眨动起来,随后,如同其他的眼睛那般,注视着我。
——像是噩梦。
我不知道跟前的怪物还是否能被我唤做师傅。
我宁可我是个瞎子,也不愿再看见眼前这般的景象。
...离应下师傅换去眼珠已然过了三天,在我答应他后并未急着将我也像是同门那样直接取下我的眼睛,而是就地架起来了一支大锅。
我本以为见到师弟妹们惨死已然足够残忍,而老师却像是丢破布麻袋般将他们的尸体抛入锅子中,随后在锅底点燃了熊熊的火,人体的脂肪和肉块燃烧发出烧焦与恶心的气味,直到师傅身上的眼珠们发出痛苦的声音时我才发现,它们已经自中间裂开如同植物一般,长出生着尖锐牙齿,血肉模糊的大嘴。
“痛、痛啊...”
“..好烫..救救我...”
宛如还活着般发出嘶哑的求救,隐藏在血肉之间通红的眼球充满怨气的凝视着我,像是质问一般问我为何什么都不做。
师傅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昂头望着滚滚的浓烟汇入天空的云,天空阴沉的低垂着好似伸手就能触及,云层滚动间闪过一道道电光。
师傅身上的眼睛们发出如同风在咽呜般诡异的声音,这声音就好像小时候师傅带我去看杀猪,那畜生被摁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嘶鸣,然而围观的人们并未对此起任何怜悯之心,反而纷纷叫好着夸赞杀猪人的手艺。
但是我记得那时候,师傅捂住了我的眼睛。
师傅说了什么来着?
“墨儿,闭眼。”
“你的眼睛,见不得血腥。”
我愕然的抬头。
师傅依旧背对着我,刚刚那句话就像是我的错觉般,他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盯着锅内融化的人类躯体,不自知般的裂开了嘴,我垂下眼帘定定的盯着从锅中蔓延出来的,如同白色菌丝般的物质,沉默着。
雾气蔓延开来,我看见它们顺着师傅的呼吸缓缓进入师傅的身体,发出嘶哑叫声的眼珠们蒙上一层白色的茧,伴随最后一声咽呜也销声匿迹,师傅转过身子,神色已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而他的身体却宛若蜂巢,遍布孔洞,被安置眼球的地方生了层白膜,里头不知道孕育着何物,正如同蛆虫般蛄蛹蠕动。
...我犯了罪。
我视而不见、我听而不闻。
我看着无辜的生命在眼前融化。
...死后也不得安生。
木然沉默着,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之中。
师傅平静的整理好衣物,巨大的锅炉只剩下底部的些许黑色残渣,他看向我,苍老的脸一点点的,隐没于白色的雾气之中。
我仍未知晓这些白雾意味着什么。
“墨儿。”
他走过我的跟前,带起一阵血腥的风。
“去集市。”
我踉跄着跟在师傅身边,天边的云层依旧低低垂落,像是堵厚重的墙压迫在人的头顶。
我听见自己的骨头发出咯吱的脆响,像是张负重不堪的木头床,下一秒就要散架了,木屑飞溅,只留一地的残骸。
我也会变成一地残骸吧。
低垂下头,我静默而木然的前进。
无标题无名氏No.67412860
2025-11-12(三)15:14:35
ID: u7ysquo 回应
之前看到一个日本细思极恐小故事串
但是现在找不到了
有大佬发一下串号吗
无标题无名氏No.67412942
2025-11-12(三)15:26:03
ID: wmlCMIz
jp呢( `д´)
无标题无名氏No.67414707
2025-11-12(三)19:25:43
ID: aiBe4kN
( ゚∀。)这不怪谈版往下翻两下就能看到的吗,还是说的是什么上古老串
无标题无名氏No.65643670
2025-03-25(二)13:23:02
ID: lpyaEgI 回应
刚刚跟老学长聊天,才得知关于学校的图书馆的一些事情(´゚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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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黑浴沟No.67388667
2025-11-08(六)23:36:23
ID: enhiEwi 回应
“所以啊娃娃们,路过那山头时一定要小心别出声哎,咱这是祖上造了孽,山爷爷可不管你是不是听话的好娃…”
我还记得那天,村口老槐树下的叫花爷爷缩在破棉絮里,枯树枝似的手指抠着树皮,絮絮叨叨地讲山爷爷的故事。四周围满了和我一般大的孩子,裤脚还沾着田埂的泥,嘻嘻闹闹地凑着,没人把那警告往心里去——毕竟谁没偷偷在山脚下跑过、笑过,不也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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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7389074
2025-11-09(日)00:22:56
ID: enhiEwi (PO主)
“娃,跑!往村里跑!别回头!别出声!”叫花爷爷朝着我喊,声音嘶哑,却带着劲,他举着拐杖朝着山鬼的黑肉扎过去。拐杖刚碰到黑肉,就被黏住了,拔不出来。山鬼的黑肉猛地裹住了叫花爷爷的腿,把他往山洞深处拖,叫花爷爷的拐杖掉在地上,他却还在喊:“跑!快跑!别让山吃了!”
我不敢多想,爬起来就往洞口跑,耳朵里全是叫花爷爷的嘶吼和山鬼黏腻的“咕哝”声,还有石壁被黑肉蹭过的“悉悉索索”声。我感觉自己脑子已经崩到极限,拿起洞头的斧子,死命向裹住叫花爷爷腿的黑肉砍去。
无标题无名氏No.67389076
2025-11-09(日)00:23:20
ID: enhiEwi (PO主)
爷爷依着挣脱后的惯性往前一冲,抓住我的手拼命跑,鞋底蹭着土,脚崴住了也不敢停,直到看到村里的灯,才敢喘第一口气。
无标题无名氏No.67389077
2025-11-09(日)00:23:44
ID: enhiEwi (PO主)
我也再也没提过那天晚上的事,只是每次路过黑浴沟,都能闻到一阵腥气,像是烂木头混着血,还能听见山洞里传来“嗒、嗒”的滴水声,像山鬼在等下一个出声的人。
有时候我会想,大虎是不是已经填了孽?或许没有。山的孽,哪是一个人能填完的?黑浴沟还在那儿,山鬼也还在那儿,它只是在等,等下一个不懂规矩的娃,等下一个碰了它“牙”的人,等把村里人的孽,都吃干净。
无标题无名氏No.67389860
2025-11-09(日)04:43:54
ID: zDLk33a
( ´ρ`)bbb
无标题无名氏No.67409553
2025-11-11(二)23:56:16
ID: KGMcjUf
(σ゚∀゚)σF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