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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2355583 - 都市怪谈


无标题无名氏No.52355583 只看PO

2022-09-30(五)12:39:17 ID:stg3QDx 回应

既然有虚构读书会,那我们不如一起来编一个虚构恐怖事件?(=゚ω゚)=

无标题无名氏No.67424736

2025-11-14(五)04:45:04 ID: Oh8mX74

//(戏外戏外)肥哥卿姐们小肥真的只是在编故事不要鲨我口牙( ;゚д゚)

(戏外!)
一定不要太代入啊!
(发一条出一下戏!)

现实向元素太多了有点…

无标题无名氏No.67424740

2025-11-14(五)04:53:17 ID: Oh8mX74

>>No.67424736
既然熬到这时候了就通宵算了,继续写!

无标题无名氏No.67425442

2025-11-14(五)10:13:09 ID: Dir8bD2

岁安镇宣传公众号

皂香漫过岁安镇的溪畔街巷,本土草木酿成的桂花皂、艾草皂香飘四方,镇里人在家门口就能就业增收,小肥皂撑起了乡村致富的好日子,也让岁安镇的名气越传越远!
本土草木酿成的桂花皂、艾草皂香漫溪畔街巷,镇里人在家门口就业增收,小肥皂撑起乡村致富路,也让岁安镇的名气越传越远!
绫花、溪畔艾草酿成的香皂香漫街巷,乡亲们家门口就业增收,小肥皂撑起致富路,也让岁安镇声名远播!
绫花艾草入皂香漫街巷,乡亲们家门口增收,小皂块撑起致富路,岁安镇也越传越响!
来岁安镇
来岁安镇
来岁安镇


无标题无名氏No.67425555

2025-11-14(五)10:37:23 ID: 5V6FuVG

ᕕ( ゚∀。)ᕗ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0781

2025-11-14(五)23:19:10 ID: Oh8mX74

等等,刚刚我去本地论坛逛了一圈,发现老乡更新了。

他说他已经回到安穸村的祖父母家了。

等我一下,我问问他能不能搬运,拿到授权了我再把他发的原帖搬过来。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0862

2025-11-14(五)23:29:17 ID: q70dc8O

*本贴从22年10月跳到了25年11月…我还做好了要翻好久的心理准备来着…(つд⊂)*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1256

2025-11-15(六)00:20:01 ID: dJv5Q9g

家里有个不知道谁送的肥皂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1408

2025-11-15(六)00:37:05 ID: Oh8mX74

那张安穸村的旧照很漂亮。

我虽然不懂黑白摄影艺术,但是从构图看起来确实很舒服。

田野,沟渠,劳作的人穿着短袖,脖子上搭着一根汗巾,裤腿挽到膝盖上,面朝黄土背朝天,侍弄眼前的作物。
一个老汉戴着草帽扛着锄头,牵着一头大水牛,慢慢地在田垄上走着。
画面的正中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笑得很灿烂,手里拿着两朵盛放的灰黑色的花。

花应该就是田里种的作物。因为像素不高,仔细看,能辨认出来,田里种满了外观相似的植物,有的已经开花了,有的还是花苞。

那个弯着腰的老农应该是在采摘这种植物的花,仔细看可以看出,他的腰间缠着一个棉布兜,和他身上的汗衫几乎同色——只是衣衫因为被汗水打湿,在黑白照片上,看起来更灰一些。那个棉布兜坠在腰间,里面已经装了很多深色的东西——像是花苞和花朵。

我把照片拿给祖父辨认了一下,问祖父,图里这是什么花。

祖父猛嘬了一口我从城里给他带的烟。猩红的烟头亮得像能冒出明火。
“龙尾花。娃儿,你不晓得蛮?这个就是做香皂的啊。”
过了肺的烟,随着祖父说话的动作,从他脸上的各处窍孔里冒出来,在空中扩散,狰狞地裹住了祖父的头脸,隐约看得见祖父松弛耷拉的眼皮,昏黄的眼珠,浮肿的眼袋。

祖父老了。我忽然有点感慨。

“城里的好烟真没味。”祖父咂巴一下嘴,评价着手里的烟。过了第二次肺之后,祖父耷拉的眼皮微微掀起,盯着我,看起来比先前有了些精神。

“要是抽不惯就算哒。留在家里,送人也可以。”

香皂…?
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十几年前,我还小的时候,祖父托同村要进城的人,给我们捎了一袋香皂。
父母收到之后却并没有拆开袋子,只是面色凝重地收了起来。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待客人从家里离开后,我问他们,是什么香皂,想在晚上洗澡的时候试试。

他们告诉我,是农村土法做的,碱放得多,伤皮肤。洗完全身火辣辣的不说,还会连脱好几天的皮。

母亲说,农村里的破肥皂有什么好用的,你要是不想用你的沐浴露,就用我之前买的那个进口沐浴露就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用完我的沐浴露,整个浴室都是那个香味。

老妈的沐浴露确实好用,不过她一直不让我用来着,说我一个糙汉子用那么香的东西怪娘们儿的。

不过晚上我趁他们不注意,还是悄悄地从袋子里偷了一块儿香皂出来用。

说来也怪,那个香皂袋子一进我们家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那种香气。

淡淡的一缕,真的就像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直往你的天灵盖里钻,搔搔刮刮,让人很迫切地想要凑上去,不,甚至是塞进鼻孔和肺里,猛猛地嗅,恶狠狠地过肺,那种抓心挠肝的痒意才能得到暂时的纾解。

我用力攥着那块香皂进了浴室,心扑通扑通跳。
没打湿那块香皂之前,我在洗漱台前,用指甲狠狠地刮了几道。香皂质地很硬。像石头,我那样用力地刮,也只刮了些很细腻的粉末下来。

我把粉末拢进掌心,凑到鼻孔下,很用力地嗅了嗅。
粉末真如我想象一样地,从鼻孔钻进我的脑子,马上流经了四肢百骸。
这样过量的刺激之下,我终于满意了。
总算不痒了。

我晕晕沉沉,拖着沉重迟钝的身体,站到了花洒下,拧开了热水阀。我没有哪一刻能如此深切地体会到,苏子在《赤壁赋》里写的那句:却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那种灵魂出窍一样的感受我,我现在还记得,真的好像荣登极乐,好像一路从南天门打到了凌霄宝殿一样。

再醒过来,就是在医院趴着了。背部浅二度烧烫伤。人刚醒过来,老妈按了护士铃叫医生,老爸舞着七匹狼骂孽畜。

一巴掌把我鼻饲管都打歪了。

总之我再也没见过那些香皂。也不敢再问父母香皂相关的事情。我后来学了一些调香艺术的课程,也尝试了很多次。那个香味很难用语言去描述,任何已知的香味分子,或单独,或混合,似乎都调不出那样的香气。

祖父忽然往我脸上喷了个烟圈,把我出窍的元神唤了回来。我刚想屏气,却又闻到了那种抓心挠肝的香味。

“好香啊…阿爷……………
这…是…什么………味道……………?”

虚幻的烟气逐渐凝实,如丝绸一般,从祖父的七窍里,蜿蜒舞动张牙舞爪地探出来,钻进我的眼、耳、口、鼻。

混沌中,祖父的面容变得不清晰,他好像从上衣的口袋里又点燃了一根什么东西。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舌尖顶到了一根细细的管子,凝炼如水的流体,温和地流进我嘴里,往更深的地方流去。
四肢百骸被霸占,又像被温热的水流充满,好像回到了漆黑的子宫,在羊水里徜徉飘荡。
好………………………
舒…服……

无标题无名氏No.67431413

2025-11-15(六)00:38:19 ID: Oh8mX74

>>No.67431408
咦?怎么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