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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7300263 - 欢乐恶搞


无标题无名氏No.67300263 返回主串

2025-10-26(日)07:38:20 ID:CMMPqlN 回应

从前有一个人,因为没人在乎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们叫他小肥。

小肥也略读过一些书,不过始终没能出人头地,又不甘心干力气活,所以一直过着吃不饱也饿不死但是很累的生活。

为了填饱肚子,小肥在街边支了个摊子,或是代写书信,或是代写对联。如果没人看着,小肥也帮杆子上的朋友写个乞文,算是讨个讨口子的口子。若是遇到抄书,那算是大生意,很累但能好几个月吃喝不愁。

虽然小肥的长衫下摆总是沾灰,但小肥觉得这些好歹也是和文人沾边的活计,总算对得起读过的那点书。于是小肥看着过往那些拉车挑单送食盒的,暗暗挺了挺腰板。

这天小肥刚出摊,就有人在摊前站定,把小肥上下打量一番。

小肥看那人衣着华贵,手中半开的折扇露出几个字乃是当世名家所写,想来身份肯定不一般。

来人看小肥面露畏缩,笑了笑跟小肥说自己是京城来的,初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看小肥有些眼缘也像个读书人,想请小肥做几天伴读。说着便在小肥面前放下一锭银子,告诉了自己暂住的地方。

无标题无名氏No.67425644

2025-11-14(五)10:51:53 ID: CMMPqlN (PO主)

( ゚∀。)7

无标题无名氏No.67425647

2025-11-14(五)10:52:43 ID: CMMPqlN (PO主)

( ゚∀。)7还没看够刀子是吧,好好好等我这几天再想一个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9824

2025-11-17(一)19:05:38 ID: CMMPqlN (PO主)

(´゚Д゚`)总算找到了,赶紧订阅一下。想更新找不到串真是尴尬

无标题无名氏No.67449828

2025-11-17(一)19:06:08 ID: CMMPqlN (PO主)

(;´Д`)不知道另一个串什么时候能浮上来……

无标题无名氏No.67598161

2025-12-08(一)21:24:40 ID: CMMPqlN (PO主)

>>No.67594424
可以有……最近打算整个新活( ゚∀゚)

无标题无名氏No.67608212

2025-12-10(三)03:21:15 ID: CMMPqlN (PO主)

(;´Д`)岛怎么这么卡……

无标题无名氏No.67608214

2025-12-10(三)03:22:14 ID: CMMPqlN (PO主)

云掩残月,凄白如霜。

似是那月里嫦娥也看不得这一片血潭泥沼,便扯了云来遮掩这片修罗场。

正中坐着一人,好似泥胎石塑,又如冢中枯骨,正是小肥。

小肥双臂间紧紧抱着阿清半幅残尸,这阿清脸上笑容与血污早已板结,唯有一双眼睛还半睁着,映着天上那半轮冷月。

那持扇青袍的赵丹青早已不知所往,地上只放着一枚非石非玉的珠子。这珠鸡子般大小,其中一小团湛青幽光如火焰般跳动。

肥公子,这便是满穗姑娘魂魄了。

也不知道小肥是否将这句话听在耳中,更不知他在此坐了多久。只看那混着鲜血的泥泞慢慢转黑,折断的草木结出白霜,便有一轮青白日头由树林后缓缓升起。

无标题无名氏No.67608216

2025-12-10(三)03:22:36 ID: CMMPqlN (PO主)

日子转眼便过了年关,街头巷尾零星炸起爆竹残响。

这时节,城外官道旁卖汤饼的食铺生意冷清,只有一个伙计整日里守着炉火打盹。

笃一声响将小伙计惊醒,抬眼看时,便是近日来常见的那一怪人。

这怪人将一角碎银丢在案上,可仍是穿着那身看不出原色的破袄,脸上更是污垢堆叠,只露出两只空洞的眼,浑身一股土腥腐沤,离着几步便熏得人喉头发紧。

这人每三五日便蹒跚而来,直挺挺杵在案前。伙计初时骇得不敢进前,这人却颤巍巍掏出银钱丢在案上,蜷曲的手指指向篮中炊饼。

伙计看那人十根手指,指甲不是崩裂翻起,便是连根不见,露着黑红嫩肉血痂,指缝里更是洗不净的泥垢,像是徒手刨挖过砖石冻土,硬生生将十指催折成如此模样。

这人每每买了炊饼便走,给多了银钱也不知道找,给少了便站着不动,直到伙计将饼塞进他手里才缓缓转身挪进暮色。

如此几次这伙计倒也惯了,只觉这人像疯却不癫狂哭笑,似傻却非全然蒙昧。只是每每看他佝偻背影没在街角,总觉后背莫名发凉,仿佛刚与一具从坟里爬出、尚记得用银钱买吃食的活尸打了交道。

无标题无名氏No.67608217

2025-12-10(三)03:23:00 ID: CMMPqlN (PO主)

这日,这怪人仍是买了炊饼揣进怀里,却蹒跚走向城外,竟是一路到了湖边。

湖边一颗柳树下不知何时起了个小小坟包,也无碑文,只有那柳树干上被人削去树皮,端端正正刻着阿清之墓几字。

这怪人将怀中炊饼放在坟前,看着那几字便呆呆落泪,不多时便大放悲声,那哭声嘶哑不若人声,惊起寒鸦一片。

忽地有人一声长叹,这怪人浑身一抖,哭声骤断。

只见一人立在丈许枯树下,青衫磊落面上无波,那青袍心口处有一团墨渍,正是赵丹青。

赵丹青望着那坟前怪人缓声道,肥公子如此自苦,徒耗心神,你总有千般情意哭死在此,那土下之人能复生否?

这怪人形销骨立,可不正是瘦脱了相的小肥。此时小肥盯着赵丹青,那深陷眼眶中本已空洞,如今却似有恨意燃起。那十根枯指握拳,嘴唇一阵哆嗦却只能挤出荷荷怪声。

赵丹青也不管天寒地冻只是轻摇折扇,缓步近前道,肥公子这般看我,莫非又是怪我?那满穗困死湖心,阿清血溅荒丘,桩桩件件哪一般是我赵某所为?肥公子若是非不辨,倒真枉费了这般模样。

话音未落,小肥喉中迸出一声嘶哑怪吼,骤然从腰后拔出残剑和身扑上,便要直刺赵丹青心口。

赵丹青不闪不避,只淡淡开口道,肥兄今日杀我泄愤也罢,只是那真正的仇家,便就此放过了么?

剑势骤止。

残剑悬在青袍心口那团墨渍半寸处,颤如秋蝉。小肥手臂僵直如遭雷击,眼中癫狂恨意存存碎裂,余下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