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回说到,五床被阿姨热情招呼进了病房。四床还躺着,但是据五床说,他睡得特别死,好像阿姨也知道这点,所以没有特别在乎。
五床:(在凳子上焦虑地坐下)那个,阿姨,我就是来看看他。这些水果您收下,我就先回去上课了……
阿姨:(停下嗑瓜子)那怎么行?多坐会儿呀!是不是饿了?姨带了吃的,糖饼子吃不吃?
五床:(有被她的热情创到)不用了阿姨,我怎么好意思……
电话里突然传出声音,打断了五床的话。原来阿姨一直到这会儿都没挂断(;´ヮ`)7
电话里:谁啊,xxx(大概是四床的家庭昵称)的伴伴儿?
阿姨:是噢!大学生,XX的一个小伙子(方言形容词,我们都没琢磨懂意思)。
五床:谢谢阿姨夸我(;´ヮ`)7,阿姨,四床有没有好一点呀?我们都还蛮担心他的。
阿姨:(忽然双眉倒竖,一把抓起了瓜子)啊哟!好?上哪里好去?我看到她那个遭瘟的爹我就犯病!
阿姨:xxx,XXXX的一个大学生(同一个形容词的叠词形式,类似于干干净净这种组合方式),他家出一个香炉里都冒青烟!
阿姨:那我真的xxxxxxx!xxxxxx打死!xxxxxxx!xxxxx!xxxxx?xxxxx!
阿姨越说乡音越重,开始进入一种无法解码的贯口模式,时不时上扬一下语调,电话里那个声音就会接暗号一样也痛骂一句,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瓜子壳横飞,她还要问五床:你说是不是?
五床:ᕕ( ゚∀。)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