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摄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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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塞尼乌斯。”
“大人……”
“从和原铸星际战士决斗之后你就有话想说,没错吧?”
白色执政官的连长,泰拉远征的参与者,也是原体的临时侍从,他从最后一个觐见者离开之后,一直所有所思的看着成排的灰色盔甲的部队离开,和往常一样,原体似乎总能先发现问题,主动的进行交流。
“你信任考尔大贤者吗?”
“当然,但是显然你想警告什么对吧。”
“准确的说我并不对忠诚问题有所顾虑,但是更多的问题来自于他本身,从政治的角度来说,他已经坐在了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今天对他的赞美很容易在明天就变成审判的控方陈述,他对规则的蔑视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不是因为忠诚的问题,那么下一步他就会因为忠诚的问题受到攻击。”白色执政官关注现实,和家园世界的民众共享权力,他们相信原体最初的设计——既是战士,也是政治家。美塞尼亚意识到了问题,但是显然这并不好解决。
“这不好解决但是并不紧急,帝国需要一次胜利,胜利需要力量,我们需要在王座世界建立一支史无前例的舰队,考尔解决了兵力的问题,也顺便解决了武器和护甲,如果谁有意见,那么更应该扪心自问他们究竟在关心什么,帝国的存亡还是别的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邪神已经光临了一次神圣泰拉,我们借着这个机会才能让那些顽固的石头暂时放下那些愚不可及的古老成见。就连最愚蠢的老近卫也知道,我们必须尽快反击,一半的帝国陷入黑暗,而另一半的帝国里,大敌甚至在太阳星域发起袭击,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真的对解决问题的答案动手的。”
“但是长期……”侍从犹豫了一下,坐在了在窗台上支起了手,“我们可以显而易见的看到这种倾向,他相信自己,或者说相信人类的精神,乐观的让人难以接受,您一定能理解我的忧虑,大人,他可能会在自由意志的鼓舞下最终从轨道上飞出去……”
“白色执政官有多少你这样的人?”
“大人?”
“你的敏感令人印象深刻。”钴蓝色的统御之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你注意到了,他对于棘手问题的热情令人印象深刻,没有什么比铸造总监的位置更时候作为合适的回报,然而帝国正在下沉,甚至还有一半的人在这个即将下沉的船上凿坑,这也包括了那群对着我们珍贵的标准建造模板研究上百年却不敢动手生产的老顽固。很巧的是,这些人占据了一切他垂涎的位置。他会不满,但是这种不满本身也是烈马的缰绳,只要他还想坐上那个会引来无数反对者的位置,他就不得不倾听我的意见。”
“这是否有些过于……”
“当然……”奥特拉玛之主并没有否认这一点,“这并不崇高,但是必要。你们失去了家园世界,并没有发现潜藏的异端,这就是了解却不愿意掌控的后果。”他同样看着灰色的星际战士在窗外的活动。“这是必要之恶,形式已经不再允许我们像一万年前一样有宽松的空间寻找可能性和平衡点,当然作为回报,或者另一种牵制,利益之外还需要加上别的更具有冲动性的约束。”
“所以您秘密会见了一个孩子?”
“我理解他对于某些感情的深刻认识,比如孤独和背叛,或者纯洁的人类这种过去的残留,只需要让他知道除了邱佛这个永远在换代的复制体之外还有另一个暂时割舍不下的人正在脱离掌控的舞台上即可。”
“但是这是否有一点要挟的味道?”
“我给一个火星出身的凡人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而这个可能性单纯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的存在和潜在的价值,而她正好又在这里。历史修会和后勤部会在日程上,如果她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不介意作出一些破例的事情。我不认为考尔会做出不合理的事情,她会有一些长处,我们总能妥善地找到一个把她留在我的视线内的方法。尽管从理论上来说,很像人质行为,但是在实际上正如你所见,我会衡量每一个人的价值,放在合适的位置上,而这样也可以让那个干了十个千年保密工作的孤独的大贤者安心。”极限战士很喜欢理论-实际的论证方式,这与他们的主人的习惯密不可分。
而美塞尼乌斯很快也认识到了,从理论上来说,原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质,从实际角度考虑,这是一种维持脆弱联盟信任的手段,他绝不会让这个联系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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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官的智力回复
dc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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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正确的讲述泰拉的现状吗?
d10
-3 这船上就没几个正常人
如何正确理解问题
dc 15
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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