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件重要的事情说完了,你才有心情同秦菡八卦:“最近一个多月宫里还有没有什么乐子?”
秦菡还在盘算寻安的事情,冷不丁听你这样一问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啊?”了一声。
“不知道算不算乐子,我只知道乔姬又被训斥了,是因为拿个浆洗宫女发脾气,被柳司正撞个正着,一状告给贵妃娘娘了。”秦菡提起柳司正时,语气里带了些把两件重要的事情说完了,你才有心情同秦菡八卦:“最近一个多月宫里还有没有什么乐子?”
秦菡还在盘算寻安的事情,冷不丁听你这样一问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啊?”了一声。
“不知道算不算乐子,我只知道乔姬又丢了好大的人,是因为拿个小宫女发脾气,让人家跪在碎瓷上,被柳司正撞个正着,一状告给贵妃娘娘了。”
秦菡提起柳司正时,语气里带了些敬畏,但依旧难掩对贵妃处置的心悦诚服:“我当时正在旁边听贵妃娘娘教我看账,贵妃娘娘听完这话就很生气,当即让人去请钱尚仪来,同她说明白事情,罚了钱大人和柳大人半个月的俸禄,因柳司正检举及时,再赏半个月的俸禄。”
教导妃嫔本就是尚仪局、宫正司的职责,新进妃嫔都归你表姑钱尚仪管,柳司正也负责蔺姬乔姬的培训,因此这半个月俸禄就是循例一罚,但贵妃也考虑得很细致:钱尚仪和她打交道多,她转手多给些赏银就补回来了;柳司正年纪浅没什么钱,贵妃也找个理由如数还给她了。
你点点头,明白秦菡的佩服是从哪里来。但秦菡显然还没说完:“说完了这个,贵妃娘娘又让麟趾姑姑领着钱尚仪和柳司正,带上宫规去申饬乔姬。”
“等等,麟趾姑姑?”这次轮到你惊讶了:“她身上虽有个尚宫的职位,但素日还是以坤宁宫掌事的身份在外行走,怎么突然由她去了?”
秦菡笑:“尚宫、尚仪都是正五品,司正是正六品,乔姬是从五品,论起来只在伯仲之间,乔姬未必可能听。但坤宁宫掌事可是正四品,过了一道分水岭呢。再说麟趾姑姑是先皇后娘娘的陪嫁不假,但更是翊坤宫掌事麟笔姑姑的亲姐姐,五六岁上就跟着贵妃娘娘呢。”
怪不得这两个人名字如此相像,你在心中记下。秦菡见你理解了,也就继续说:
“贵妃罚了采买那套瓷器的钱、宫规二十遍和一个月的月例——不止是俸禄银子,连例绢都一起罚了,也就是说,乔姬六月里能用的布料能做的衣服没了。她又得罪了浆洗,夏天衣服换得勤,她要么让自己的陪嫁去洗衣服,要么就要多给钱。贵妃娘娘这罚法既是宫规限度内的,又让乔姬遭罪丢脸——虽然她不可能缺银子花,但脸面有时候是银子都买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