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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PO]No.55330918 - 无标题 - 都市怪谈


好像有点冷,我去把门guansaoijdizhxuiohdasohdegbasd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2-05(日)00:44:42 ID:obUq7tv [举报] [订阅] [返回主串] No.55330918 [回应] 管理
来点国外网友的有趣经历。
没有鬼,也没有什么其他超自然的玩意儿,但是大概算恐怖故事。
内容源自reddit的creepyencounters[令人毛骨悚然的遭遇]版块,自翻。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0:17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090 管理
看不到水或者食物的希望的徒步旅行让人难以忍受。我们已经精疲力尽了,而我们快要饿死和脱水的事实只会消耗我们更多的能量。没过几个小时我的嘴就感觉又干又黏。尽管我们依旧在树叶的笼罩之下,温度还是达到了八九十度[华氏度,大概30摄氏度左右]。没过多久脱水症状就出现了。我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试图让它们保持湿润,但随着唾液变干,我能感觉到它们开始开裂。走着走着,奥利弗加快脚步追上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用他说什么就明白又有一只那种东西进到了我们的队伍里。他低声道:“别直接看着它。就让它保持在你眼睛的余光里。我想这就是它扰乱人思维的方法了。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你记得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而我们其他人做不到。你看到他了,但我们其他人没有。别靠近,就让它待在你眼睛的余光里。它已经跟了我们大概有一个小时了,我想它只是想观察和跟踪我们。”

我假装活动自己的脖子,用余光看着那个尾行者。它跟在我们后面大概十几英尺远的地方。在休息状态下,它的面部特征看上去是固定的。我能辨认出眼睛和鼻子,但它在不停地移动和起伏,就像是正在冒泡的塑料一样。此时我们全都太累了,甚至懒得去把它赶走。我们只是继续前进,同时希望它没有想着要加入队伍。它似乎满足于保持着这个距离以及让我们待在它的视野范围内。它跟了我们大概两英里然后停了下来,以一种蹒跚的、笨拙的步态走向了树林之中。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0:50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03 管理
我们都累到甚至都不想安排轮班了。我们只是挤成一团,企图说服自己靠得越近就越安全。然而每一次,只要我们中有一个放松到了足够睡着的程度,那些东西就会开始制造噪音。这些声音一开始是听起来能传到几英里之外的尖锐叫喊。随着夜幕降临,它们变得更加激进。我记得有一次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见一个粗砺刺耳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埃文。”这些东西不只是在跟踪我们,他们还在学习。他们在完善自己的模仿。这个念头比它们在黑暗中观察着我们的猜测更令我不安。花多少时间它们会变得比人类更像人类?一旦它们能够再一次行走在人类当中,它们会做什么?带着这个在我的脑海中不停打转,如同一个被困在围墙内的人一样的想法,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们在星期二早晨醒来,什么都没说就出发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们中有人彻夜未眠,没摄入任何食物跟水。持续的压力把我们彻底地压垮了。我们继续朝着同一个方向徒步前进,那个我们一直带着会遇到什么人的虚幻希望而前进的方向。到了最后,我们的远足看上去更像一场死亡行军。我的脚上长满了水泡,这些水泡已经破裂,把我的脚底和袜子紧黏在了一起。每一步我都感觉感觉自己在把伤口撕得更开。

为了把思维从这种不适感上转移开,我把注意力放在了走在我前方的哥哥身上。他与其说是在走路,不如说是在一瘸一拐地向前。他已经没在用自己的登山杖了,而是把它像断肢一般拖在身后。我看着他跨过一块岩石,登山杖从他的手中滑落。他继续拖着自己向前,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他甚至没注意到登山杖从自己的手里掉了出去。就在那一刻,我明白有什么出了问题。我明白我的哥哥已经不再是我的哥哥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1:17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10 管理
经过登山杖的时候我悄悄地拿起了它。艾米想走过去叫他,问他是否还好,然而我嘘了一声让她保持安静。我很确定,那些东西的其中之一已经取代了他,正把我们领向树林的更深处。我意识到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它一发现我们知道,就会尝试逃走。只需要朝它的脑后用力一挥,我们就能消灭掉这些东西的其中一个了。这根登山杖有些分量,大概有五六磅[两三千克],只要挥得够狠,就足以把头骨敲裂。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试着避开可能暴露我的接近的灌木丛。在我靠近时,那个披着我哥哥皮的东西还在继续一瘸一拐地向前。

我一直等到自己在挥击的距离内,才把登山杖举过了头顶。我的心在胸腔里狂跳着,手掌汗湿到感觉登山杖马上就会从自己的手中滑落一般。它继续向前移动着,完全没意识到我要对它做什么。我轻声说道:“对不起。”然后把登山杖用尽全力向下挥去。

伊恩转过身面向我,含糊不清咕哝道:“什么对不起?”我的肌肉僵住了,在中途停止了挥击,登山杖就停在离他脸只有几英寸的地方。他惊讶地眨了眨眼,然后喃喃道:“埃文,怎么了?”他的嗓音听上去恍惚而又疲惫,就像是他正处于清醒与沉睡之间的状态。

那时我才明白他的状态有多糟糕。他脸色苍白,看起来最微弱的风都会把他吹倒。他不是那些东西,他只是由于脱水、缺乏睡眠还有饥饿而神智不清。登山杖从我的手里掉了出去,在我们身旁的地面上弹跳。我把舌头从自己的嘴里拽了出来,这感觉就像是我正在舔砂纸一般。我支支吾吾道:“天呐,伊恩。我以为你是那些东西。我差点——哦天呐,我很抱歉。”他没对我的道歉作出反应。他只是转过身,继续朝我们正在前进的方向走去。

艾米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然后开始跟着他。奥利弗悲伤地摇了摇脑袋,但他自己看上去也没有多好。他双目呆滞,嘴唇因为摩擦而开裂、发红。我看着自己的哥哥踉踉跄跄地前进着,这让我想起一部老旧的巫毒电影,电影里面一些人被催眠了,被迫一直工作到精疲力竭而死。他大张着嘴,移动起来像是被木偶线拽着似的。捡起登山杖,我开始跟着他们。我想知道他还能活多久,想知道如果他就这么倒下、停止了前进,我们中有谁能做点什么。我想知道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1:36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17 管理
我不知道我们走了多长时间。那时一切都在令人晕头转向的不适中融成了一团。我记得自己失足跌倒了几次,但我几乎都没感觉到。第三次跌倒时,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躺在了地上,直到耶希卡在经过时踩到了我。没有道歉,她恍惚到已经认不清自己到底踩到什么了。我把自己拽了起来,感觉到头晕目眩,然而还是继续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第五次跌倒时,我想着是不是就这样躺下等死比较好。那些东西中的一个在我身后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叫喊,这驱使我重新站了起来。直到撞见了小熊谷的标牌,我才意识到我们离得救有多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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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2:00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24 管理
就快到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2:33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34 管理
小熊谷的标志柱上同时也有一个分支标牌,指向TJ畜栏的方向,如果我们沿着15号路线[Route 15]前进,它离我们从吉拉崖居出发的地方只有几英里。伊恩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我们马上就能得救了。兴奋之余,我开始朝其他人大声呼唤,告诉他们终点就快到了。我环顾四周,打喊道:“耶希卡、伊恩、奥利弗、希瑟、艾米!我知道我们要去哪——”当我数了数名字,意识到事情还没有结束时,话在我的嘴边止住了。

其他人继续前进着,就仿佛他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一样。冒充者拖着脚步走在我们的身旁,而这一次,很容易就能把ta分辨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它们在看到了我们的状态之后放松了警惕,但这只相当的明显。她移动得很慢,然而她的动作没有表现出疲惫。其他人走在流汗,看上去仿佛行尸走肉,唯独她没事。我等着,直到她近得足够跟上其他人的足迹走下去,然后我举起了伊恩的登山杖,吼道:“马上他妈的转过来!我能发现你。”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3:02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41 管理
她慢慢地转过身,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上去几乎和耶希卡完全一样,除了她的头发略带棕色之外。她完全能当耶希卡的双胞胎。在她开口询问之前我就明白它在计划什么了:“你在做什么,埃文?”

“别那么叫我。”我畏缩了一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请让开,我们马上就能从那些东西手中逃脱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希瑟的脸变白了。她开始快速地说道:“我不是那些东西中的一员。求你了埃文,你一定要记得,我们有六个人。那些东西想让我们觉得我们只有五个,这样它们就能在其他人不在乎的情况下带走我们中的一个。那些东西不是想要我们所有人,它们只想要最虚弱的那一个。求你了,我们走吧,在它们抓——”

“闭嘴。”我厉声说道。我举起手中的登山杖,猛地朝她挥去。

“想一想,埃文,我的动作和那些东西一样吗?我说话像它们吗?这就足够证明我是人类了。”

“不。伊恩是我的哥哥,耶希卡是他的女朋友——”

“我是你的女朋友!乘车的路上我坐在你的大腿上。求你别杀我!埃文,我爱你。你难道不记得吗?!埃文,我爱你!”当回忆接连涌入我的脑海时,我垂下了手中的登山杖。在哥哥强迫我和他一起去俱乐部玩的一个晚上,我遇见了她。希瑟一整晚都坐在吧台边喝酒。直到她尝试站起身,然后摔进了我的怀中,我们才真正地开始交谈。我记起在悠闲的星期天一起躺在床里看低俗的B级科幻片。我记起在做爱后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听她在我耳边小声说着情话。

我嘶哑地开口道:“希瑟。我很抱歉。我不知道。”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3:25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45 管理
她柔声说道:“埃文,这不是你的错。”她走上前触碰我,我向后弹了一下,仿佛被条蛇咬了似的。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我敲了下去。登山杖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落在了她一侧的脸颊上。我能感觉到她的下巴在猛力的攻击下断裂了。她透过断齿含混不清地说道:“我爱——”第二击打碎了她的颞骨,把太阳穴砸出了个坑。她还想开口,但已经太晚了,巨大的伤害已经造成了。现在那扇门已经对我关上了。我继续对着她的脑袋挥舞着登山杖,直到它被咔嚓打碎。我抬起头,把视线从她抽搐的身体上挪开,看到我的哥哥正惊恐地望着我。

“希瑟,天呐……”

我红着眼眶注视着他,咬牙说道:“快点,我们该走了。”

他想要接着说,但我从他身旁走了过去。我不想和他解释。他最终跑向了前方,带着在公路上找到救援的希望打起了精神。我回头看了最后一眼。我最后看到的是那些东西的其中之一拖走了希瑟的尸体。它看上去很消瘦,因为饥饿而半疯。在那一刻,我没在害怕那东西了,我只感觉到可悲。不管它有没有将那种情绪强加于我,我都无法知晓了。我转身离开,跟上了在15号公路上的其他人。我们在路上走了十五分钟,接着想办法拦停了一辆车,然后叫了救护车过来。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1:33:50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5155 管理
医生说我们经受了风吹日晒,再加上饥饿和脱水,引发了我们所经历的幻听和幻视。这是在听过我们气若游丝的胡言乱语后的典型反应,一种能改变自己的肉身和我们记忆的生物,它们把我们赶向死亡的边缘,这样以来它们就能在我们最虚弱的时候捕食我们。我们在那待了一个星期,接受治疗,讲述自己可怕的经历,然后在被释放之前进行心理的后续评估。我试着向其他人谈论这件事。伊恩和耶希卡拒绝和我一起谈论。我实际上并不认识奥利弗和艾米,所以那也不在考虑范围内。他们只想要忘记。但我忘不了。

重点是,我仍旧记得纳迪娅让我帮她找她的打火机的事。我记起和她一起在营火边熬夜聊天,而她在一旁像烟囱一样吞吐着烟雾。我能背出格瑞对几乎一切东西作的糟糕双关语,还有卢卡斯慢慢地被多发性硬化的影响压垮的情况下,他沿着这条路线远足的决心。我能回忆起在满月的光芒之下对耶希卡耳语的情话。甚至在几个月之后,我依旧能在脑海中清楚地描绘出那一刻。我清楚我们聊天内容的一字一句。我记得和她肌肤相贴的触感,以及她头发的味道,在我那个我达到了连接的真正时刻。我记得希瑟不断地乞求我不要杀了她。尽管在几个月后才写下了这一切,那些事情依旧能在我的眼前清楚地呈现。有时候在深夜里,我甚至能记起开车去吉拉国家公园的路上,希瑟坐在我的腿上,开玩笑地蹭着我,跟我说我们的远足会有多有趣。有时我对那些回忆的思考远超我所需要。

因为没法和我的哥哥或者耶希卡谈论这件事,我不得不找个别的口子。我想自己写下这一切的原因只有一个:发泄。最后,我一直在想自己做的到底是不是对的。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吗?我希望你们能读完这篇文章,告诉我,我别无选择,它们中的一个逃入城市中的风险迫使我动了手。我明白事实并非如此。我知道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或者尝试把她吓走,但我没有。看着别人的眼睛,记起一起做过的所有事情,记起一起经历过的生活之后,什么样的人能做出我做的事情。谁能在拥有所有这些记忆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无情地终结这一切。它是不是真的都没有关系,因为在那一刻,它对我来说是真是的。谁能看着一个人,感受到对ta的爱意之后,再杀了那个人。我大声问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明了了。我只是不喜欢这个答案。

——埃文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8(三)13:00:19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56670 管理
再讲一个之前发烧的时候做的梦。
梦的开始是发生了几起杀人案,受害者的皮肤都被剥了下来,我被当作了嫌疑犯,因为我用这种方式杀过人。
不过我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于是洗清嫌疑的同时被请求协助破案。
出乎意料的是在我加入之后,罪犯不用我们查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向我告白,说想要我穿上这件正在逐渐腐烂的人皮衣服,这样,这层人皮就会在他拥抱我的时候腐烂脱落。
因为他体验过人被压成薄片但还活着,血肉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感觉。他想要再一次体验这种感觉。(他受什么神影响而做了这样的梦。)
“……你看着这个东西会以为它是一辆列车,但实际上它是一台相机,人们在里面像相片一样紧贴在一起……”(他的话)
我把人活活剥皮的杀人方式给了他灵感,他认为没有了皮肤人就能拥抱得更加紧密。
他想要剥下我的皮肤,展示他的爱意,但又不想我就这么死去,于是他决定剥下别人的皮肤让我穿上,再剥去这层皮肤拥抱我。
梦的结局是他被我报警抓了(`ヮ´ )
梦里的我真是异常冷酷无情。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09(四)10:41:20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073910 管理
>>No.56073453
那个装成耶希卡的拟态怪也说过这样的话。我的感觉是内疚、恐惧、对这件事和对自己的厌恶让主角本能地下了手。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15(三)16:38:56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213768 管理
[r/Glitch_in_the_Matrix]

我的女朋友有些不对劲/Something is wrong with my girlfriend
by horinas69

我(男26岁)和我的女朋友(女25岁)在一间公寓里一起住了两年半了。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疫情隔离开始(大约4周之前)。从那时起我开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方说,过去三个星期左右,我的女朋友一直在她的晨间咖啡里加糖,然而回望我们在一起的所有时间,她曾一直非常反对加糖。这可能看起来只是件微不足道小事,可她过去总是因为我放了大量的糖而抱怨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咖啡。发现她在喝加糖咖啡的第一天,我问她为什么往咖啡里加糖了,而她一脸奇怪地看着我,说了些“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往咖啡里加糖”之类的话。有那么一刻我感到了一丝困惑,但接下来我们开始讨论一些别的事情,于是我就没去想它,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做了完全一样的事情,而且再一次给出了相同的反应。

时间快进几天,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正在做爱,她突然推荐了个我们早就试过一次的性爱姿势。不过那次尝试出了问题,让她痛得厉害,于是我们干脆再也不尝试了。自然,我对她的提议感到非常惊讶,提醒她这个姿势那一次出了问题。而她根本完全不记得这件事,说我可能是把她和哪个前女友弄混了,或者我只是脑子里产生了幻觉。接着我们试了这个姿势,并且我们实际上非常享受。

今天,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写这篇帖子的原因。下午,我正在家工作(我在一所大学的计算机科学系攻读博士学位),我的女朋友询问我一个我之前从未听说过的人怎么样了。我问她,她指的是哪个人。她说道:“哦,就是你经常说起的那个同事,你工作的公司里的那个。”我愣住了,让她再说一遍。她把和刚才完全一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告诉她,我没在也从未在任何公司工作过,因为我在获得硕士学位后就直接开始了攻读博士学位。此时此刻,她也完全呆住了,我们就这么充满困惑和震惊地对视了片刻。接着她问我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提醒她咖啡还有性爱姿势的事,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哭了起来,问我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她或者我,或者我们俩家族中的任何一个人在过去都从未有过任何精神问题。我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有人能说说我们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

编辑:感谢大家提供的巨大帮助和关心,你们大伙儿真是太好了。我们和房东谈了谈这个问题,她会帮我们准备一个探测器,检测公寓里的一氧化碳含量。此外,尽管会做定期的健康检查,我们还是会马上进行再一次的体检(希望它不要因为新冠延期)。我们可能还会去看精神科医生和心理医生。再次感谢你们的帮助!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15(三)17:30:04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214613 管理
[评论]
1.同意,而且这种[脑癌]可能性更大。几年前我失去了自己的妈妈,在她突然再也无法使用自己的手臂之前,仅有的那些迹象和PO举出的例子差不多。她记错了很多事情,比如我在哪个城市工作(相隔3小时车程,所以完全不可能记成一个城市),坚持认定我哥哥的猫是黑色的(她是棕白相间的,而且我妈妈还和我哥在一起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口味也变了。因为几年前的一次食物中毒,她从不吃鱼,然而她突然提议我们应该吃炸鱼,坚定地认为自己*经常*吃炸鱼。
瞧吧,脑瘤。去看看医生肯定没什么错。
2.或者脑损伤。总而言之,我在神经康复病房工作,我们很大一部分有脑损伤的病人倾向于虚构事情,分不清时间和关系(任何形式的关系),毫无征兆地就有了或者放弃了什么习惯。我们有一位患者,一生都在抽烟,然而自从他的大脑受损之后,他甚至都没提过抽烟。或者,如果他们的味觉受到了影响,他们可能会做一些类似于给食物加过量调味料,或者抱怨所有东西都很寡淡之类的事情,而之前他们从不这么觉得。

而有很多情况可能导致脑损伤,从中风,到就像你说的,肿瘤引起的压迫/融合,或者退行性疾病[例如帕金森]。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3-15(三)18:58:50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6216567 管理
景初年间,苍梧的官吏到了京城,说:“广州西南靠近交州的几个郡,桂林、晋兴、宁浦一带,有人生病快死的时候,就会有小麦粒那么大的飞虫出现在家中。还有人说这种虫子有甲壳。人一咽气,就过来吃尸体。即使反复扑杀,死掉的虫子成斗成斛,但因为来得像风雨一样密密麻麻、前仆后继,因此杀也杀不完。等尸体的皮肉都被吃尽,只剩下骨头时,那些虫子便全部离去了。没有裹尸布的贫穷人家,或者装殓出殡不及时,都会出现这种情况。物资充足的人家,就会用五六层的衣服、布帛包裹死者。这种虫子讨厌梓木的味道,只要用梓木木板挡在尸体左右,并且用梓木做棺材,这种虫子就不敢靠近了。交州境内就没有这种虫子了,但附近的几个郡还是有的,不过稍微少些。”

博物志.卷二.异俗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6-18(日)18:33:48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8161232 管理
The 10 year-old psychopath./10岁的精神变态。
by janebaddall

我一生中只见到过一个我百分之百确信那是精神变态的人,而那是一个10岁的小女孩。(太长不看版本在底下)

在我大学毕业后的那个夏天,我和几个博士生一起住在伯克利市的一所房子里。这社区说不上最好,但也不是最差的……附近只有几户人家,其中就包括住在我们隔壁的邻居。隔壁是栋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二层小楼,然而我们在那所房子的屋外看到过好几回警车和/或救护车。我们从没认真询问过原因,毕竟警车在这地方并不少见。而且我们在那所房子里只看见过一个小女孩,还有她的妈妈,所以没有什么明显异常或者会让人担忧的事。

一天下午,几个室友和我刚在后院里抽完一根大.麻,就在这时我们听到有人敲门。我打开门一看,是隔壁的那位母亲。我吓了一跳,听到她说“嗨,我想向你们问件事,我真的不想让事情变得只能叫警察过来……”时更是如此。此时我觉得她肯定是看到/闻到了我们飞.叶子,尽管是在伯克利,大.麻严格来讲也还没有合法化,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道歉并且尝试通过交涉来摆脱麻烦。然而我注意到这位女士正肉眼可见地发着抖。她显然是被吓坏了,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和女儿遇到了麻烦,我真的非常需要有别的成年人在场帮帮忙。”室友肖恩(不是他的真名)和我立即同意和她一起过去,我其他的室友则在一旁看着,对到底发生了啥感到极度困惑。这位母亲试图叫几个嗑飞了的学生来充当成年人,她一定是真的急需帮助。

肖恩和我跟着她一起走去隔壁,她解释说她的女儿有一些……问题,目前的表现是她正站在她们家房子的屋顶上,威胁说要把妈妈工作用的电脑从边上扔下去,或者她自己跳下去。哇,这可真是糟了。当我们沿着车道朝房子走近时,果然看见一个小孩站在她们二层小楼的屋顶上,把一台MacBook Pro悬在边缘摇晃。她用一种令人不安的、唱着歌一般的语调说道:“妈妈,看,没有手!没有手,妈妈,没有手!”

肖恩和我立刻对望了眼,我们都他妈被吓到了。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她说话的方式让我想起了闪灵里那对双胞胎。她并不是在哭,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的苦恼,相反……她看上去像是在享受这种对母亲的折磨,就好像这对她来说是什么病态的游戏似的。这位母亲向我们解释说她的女儿多年以来一直都有这样的问题。她有精神科医生和心理治疗师,这位母亲已经给他们都打过电话了。他们都建议打电话报警,但这位母亲之前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情了,她不想让孩子再经历被捆住送到医院的糟糕折磨了。她很害怕,而且精疲力尽,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我开始和那个孩子沟通。我告诉她,我过去很喜欢爬我家房子的屋顶,而现在我喜欢上了攀岩,我打赌她也会喜欢这个的,而且,如果确保自己有使用合适的装备和安全预防措施的话,这比在屋顶的边缘四处乱爬要安全得多,而她现在是如此得不安全,真的把妈妈吓坏了。我对她说,如果她能下来,我会很乐意和她聊聊更多关于攀缘的事情,还可以给她看看我们养的宠物壁虎,它们真的能在墙上爬。我此时纯纯粹粹只是在瞎扯淡,我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化解当前的局面,我只想让紧张的局面松弛下来,以及让她从屋顶上下来。

起初她完全无视我,一直对自己的母亲嘲弄个不停,然而最终她似乎被我企图引起她注意力的尝试惹烦/惹火了,转身爬回了她用来上屋顶的那个窗子。她跑下了楼,出来迎接我们,接着再次用那种诡异的、唱歌似的、虚情假意的、仿佛说着“来和我们玩吧丹尼”[电影《闪灵》里面那对双胞胎姐妹对男主说的话]似的语调说道:“我把你的电脑不小心摔在屋顶上了,它现在坏掉了。我很抱歉,妈妈,你会原谅我吗?”她的语调中没有丝毫悔意或者之类的东西,是如此地令人不安,带着操纵他人的意味。我都要被吓飞了,因为这是从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口中发出来的,而不是什么来自恐怖电影里的恶魔小孩。那位母亲依旧发着抖,看起来就像是要被压垮了一样,于是我提议上去把她的电脑从屋顶上拿下来。她同意了,带着我进入房子上了楼,她的女儿则尾随在后面(里面展现出的是一个完全正常、生活维持良好的中产阶级家庭的样子)。女孩显然对我破坏她游戏的行为激怒了,不停地命令我离开。我没理她,爬出窗户到了屋顶上。笔记本电脑就摆在雨水槽的旁边,看上去毫发无损。

我爬了回去,把它交给了那位母亲。此时,女孩意识到她的吓唬人的谎话被拆穿了,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妈妈继续向我解释道,这一整件事的起因是她改了自己笔记本电脑的密码,在那个女孩登陆电脑、偷了她母亲的信用卡并且订购了总价超过2000美元的东西之后。这个女孩已经他妈十岁了!!!她从生下来到现在一直都在做这样的狗屎事情,没有一个人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们不得不让女孩的弟弟和她的父亲一起搬到独立公寓里,因为他们担心她会伤害到他。这位妈妈这时大哭起来,说他们真的尽他们最大的努力给她提供需要的帮助了,他们真的没别的办法了。我尽力地安抚她,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她,告诉她如果将来需要帮助可以联系我。之后,肖恩和我啥都没干就这么走了,回了自己的房子。她从没联系过我,几个月后我们就搬走了。

太长不看版:一个有骚扰行为、需要警察反复干预的十岁女孩,偷了她妈妈的信用卡,在网上订购了数千美元的东西,当妈妈锁了笔记本电脑不让她用之后,这个女孩爬上了屋顶,威胁说要把电脑扔下去,或者跳下去,同时用唱歌一般的语调嘲弄自己的母亲,就像恐怖片里的小孩一样。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6-18(日)18:34:16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8161243 管理
[评论]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性格类似的女孩。

我记得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大概是九岁,那个女孩差不多七八岁左右。我们一起搭乘校车,而且在同一个车站下车,我和她只认识了很短的时间。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在回应一个黑人女孩所说的话的时候,她不知怎么地冒出了一句:“永远不要相信黑人。”我非常生气,并且开始斥责她(我也是黑人,不过是混血,所以人们往往看不出来)。发表了这般评论的那个女孩只是坐在那,露出平静、满意的笑容,在我对着她发火的时候。

下车之后我还在对着她大吼,而她依旧只是这么看着我,带着那样诡异而平静的微笑,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第二天我在公交车上和她再一次地对质,然而她只是平静地回答道:“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人们会有有什么反应罢了。”当时我把这个回应作为了某种道歉接受了,但它其实依旧并不妥当。

我关于她最后的记忆,是在操场上课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孩子被球击中了,正在大哭,就在她的面前。她带着同样诡异而平静的表情,她的视线就仿佛越过了他一般,就像是那个孩子突然间就不存在了一样。我那时并不知道“反社会者”这个词,但我那时候就清楚,这个女孩糟糕透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6-20(二)17:10:04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8198461 管理
[4chan]

>在湖边举办家庭聚会
>理应是可以在里边儿安全游泳的
>所有人都在高兴地钓着鱼游着泳
>我爬上一个小码头
>跑着跳进水里
>大水花
>这么做对我来说真是太酷了
>等等
>这水不对劲
>它看上去也不对劲
>它整个都是黑色的,到处都在蠕动,仿佛活着一般
>它确实是活的
>我跳水跳进了刚好就在水下的一大堆蛇里边
>蛇充斥了水中还有岸边,所有人都起飞似的从湖边逃开
>我像个婊子一样尖叫着,同时一边不停抽打着蛇群一边努力往湖岸上爬
>竟然没被咬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下水了

我们被告知,那是一群正在交配中的水蝮蛇。如果这是真的,而且它们还攻击了我的话,我毫无疑问肯定会死。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6-28(三)00:43:09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8336839 管理
我曾被告知自己会死于一场车祸/I Was Told I Would Die in a Car Crash
by SlowManagement6071

90年,我十几岁的时候,曾在当地一家杂货店里当过收银员。我通常上的是周五和周六上闭店班次[closing shift]。有个样貌粗野的老人经常会来买上几瓶啤酒。他痴迷于诺查丹玛斯[Nostradamus,法国籍犹太裔预言家],声称自己可以预知未来,并且知道世界会在何时终结。我一般会选择无视他,然而有天晚上,当听到他在和几条过道外的收银员说话的时候,我暗自讥笑道:“真他妈脑子进水。”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突然间,那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如有实质的目光凝视着我。他只说了句“你今晚会死,死于一场车祸”便转身走出了商店。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但被这话吓坏了。我哭着给妈妈打了电话,她决定在我下班后过来接我,开车送我回家。妈妈说那人只不过是个神经病,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从此之后我再也没看到过这个人进店。

当然,那天晚上我并没有死于车祸……但是自那以后,我到现在已经遭遇过七次车祸(没有一场是我导致的)。最严重的一场发生在我20多岁的时候。我在十字路口和一个酒驾的司机侧面相撞。车子滚了几圈,倒翻在地。和我一同乘坐的朋友当场死亡。我几乎是被人从车子里挖出来的,直到被急救员拉出车子才恢复了意识。我周围都是碎玻璃,还有大量的血……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我确实差点死了。我妈接到电话的时候,她都以为我死了。我能活下来而且还只受了轻伤简直就是个奇迹。

那男人说的话仍深深萦绕在我的心头。
无标题 无名氏 2023-06-29(四)20:00:35 ID:obUq7tv (PO主) [举报] No.58361007 管理
有个可怕的灵媒在我的家门外。/Creepy psychic woman outside my home.
by pastelflorist

我用手机发的帖,文章中使用了假名。

这件事发生在2021年夏末,Facebook的回忆功能让我记起了这件事。插入一点背景故事,16到19岁期间我正在被前任和他的母亲莫妮卡虐待。我和他们住在一起,因为我被踢出了家门,而她拥有对我的代理权。她的真名不是莫妮卡,而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名字,我之前从没见过有人叫这个名字。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在一个满是酒吧和俱乐部的社区内,我和未婚夫决定出门逛逛。我好好打扮了一番,我的未婚夫比我早了大概30分钟到酒吧,这样一来他就能从酒吧附近的披萨店里弄点东西来吃。我一换好衣服,就急急忙忙地出了公寓,出发前往三个街区外的酒吧。我注意到了公寓外有个流浪女人,不过我并没有在意。我所在的这个社区里一直都有流浪者,因为这里是市中心。

当我经过她的时候,我听到她转过身,并且开始跟在我的后面。这确实把我吓坏了,然而我以为她只是碰巧朝我这个方向走,或者打算向我讨根钱或讨点钱。但都不是,发生的事情让凉意在我的脊背上蔓延。

“莫妮卡?莫妮卡!”那个女人用粗哑的烟嗓呼唤我。

我僵住了,我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我被吓到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她可能把我跟哪个人弄混了,而这只不过是个大点儿的巧合,于是我转过身面向她,微笑道:“哦、抱歉,女士,我不是莫妮卡,我是丁香。不过祝愿还是你能找到莫妮卡!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然后转身离去。

“不、莫妮卡,我知道你是谁。”她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再次转向她。我这时已经被吓呆了,也得以近距离看清了她的样子。她大概60出头,棕发,灰色的发根已经长了出来。她穿着好几层外套和破破烂烂的磨砂裤。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它们是黑色的。她的瞳孔是如此之大,几乎将深棕色的虹膜吞没。

在我做出反应之前,她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睛,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准备好死在今晚了吗,莫妮卡?”我瞬间进入了应激状态,把她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拍落,转身跑向酒吧。如果她想要尾随的话,我的手就放在包里的胡椒喷雾上。她并没有这么做。相反,她只是这么笑啊笑啊。逃进酒吧时,我还能听见她的笑声与询问在我的耳边回荡。我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就这么控制不住大哭起来。他安抚我冷静下来,点了杯酒给我。为了确保那个女人不在那,他在几个小时后才送我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我从一个邻居那得知在我离开大概两个小时后,我去的酒吧对面的那家运动酒吧外发生了一起重大枪击案。一个男人开枪杀死了一人,并打伤了两人。他在6个月后被逮捕,并被确认与一个月前的的另一起只有一人受伤的酒吧枪击案有关。这两起枪击案看上去完全是随机的。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并且在几个月后就搬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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