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冲上前质问的冲动看向姜瑾,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这点薄礼是长兄托我送来与掌门的。洛水阁与凌霄山有姻亲,自该亲如一家。”
“二公子说的极是。听闻夫人身故,不能前去亲自吊唁实在是做晚辈的憾事。”
“这些不过小事。说起来,最近坊间有些传言,说掌门是夫人与凌霄山弟子黎子敬所生。你我都知道,夫人乃是男子,此为无稽之谈。只是此事有损掌门名誉,合该澄清,以证清白,当年之事也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
所谓当年之事就是黎子敬被处死,在世人眼中,你连性别都被遗忘和扭曲,若珠胎暗结是真的也罢了,岂能让你替别人顶黑锅。
更何况,新掌门活生生站在你眼前,仿佛在嘲弄着你这个被哄骗的蠢货。什么真心可鉴,不过是……为了绑住自己,替凌霄山获取好处的托辞罢了!
话说到这份上,对方没有再转移话题。只听他道:“二公子也不是外人,在下便姑且将当年之事告知。其实自夫人嫁入洛水阁后,已故的掌门,便是夫人与我爹的师父就替我爹说了一门亲事。成婚后夫妻和睦,原是一桩美事。后来,掌门叫我爹每隔一段时日去洛水阁送信。若是寻常送信也罢了,偏偏……后来之事,二公子也知晓。还望二公子念着逝者已逝,不要怪罪。”
“我怎会怪罪?”姜瑾笑了一声,“只怕是夫人泉下有知,要魂魄不宁了。”
“此话怎讲?
“夫人为了黎子敬,情愿与老阁主恩断义绝。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甘愿被囚于地下,这一去就是二十年。前些日子被长兄接出,还未享几天的福便撒手人寰。油尽灯枯之时,却还记挂着自己牵连黎子敬之事。你说,可不可恨?”
这话不仅是说给新掌门,更是说给你听。新掌门沉吟片刻,道:“师命难违,爹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你?
1.没有什么逼不得已
2.师父和他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