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爽快地承认了,他喜出望外,一把握住你的手。你尝试挣脱,发现无济于事,遂放弃。
「我也是克里沃特,泽维尔·克里沃特。今天中午我通过飞路网问了爸爸,他说确实有一个远方亲戚是哑——噗哦!」
安多米达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止了泽维尔说到一半的词汇,她怜爱地擦了擦自己的课本。
泽维尔揉了揉发红的嘴唇和鼻子,被安多米达这一打断,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咽下。
「咳咳,我是说远房叔叔。不管怎么说,我是你的堂兄。我一直很想要弟弟妹妹,你知道的,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太孤单无趣了,连恶作剧都没有一个帮手替我分担。昨晚我看见你被分到斯莱特林,就知道我们不只是姓氏相同,我终于要有一个真正的妹妹了!」
他说到激动处声音越来越响亮,即使有扩音器,估计也不如他的声音大。
你不擅长,前面再加一个程度副词,非常不擅长应对过于热情的人。
泰德起初能把握距离,如今认识半年有余,你已经适应了他那份对于朋友的热烈关怀之心。在你来到霍格沃茨后遇到的人中,雅各布自不必说,他对陌生人像老鼠遇到猫,幸亏有烘焙坊破冰;安多米达则温和如水,和她相处十分舒服,就比如现在。
「感谢你的精彩演讲,克里沃特先生。」安多米达虚扶着你的后背,「现在能麻烦你让开一下吗?你已经把我们堵在这里十分钟了,如果你再继续,」她意有所指地看泽维尔胸前的格兰芬多院徽,「我不敢保证麦格教授,你们的院长会置之不理,这里是她的课堂。」
如果捣乱,就会被麦格教授赶出去。
谁说下课后这句话就无效了?
泽维尔怏怏地挪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