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有个人,有种思考后的灼痛吻我的肩
烈酒,尖锐的书页像是笑话,可是有悲声
夜晚难道不是开放的天际线?
旋转,旋转,五十年前的迪斯科,紫色
红与黄的香槟似梦,不过修正是残忍的
正如灰色桦树林在城市旁,目睹废墟:
少女如静移的圣女,躺在石砾的焦热中
汽车开始燃烧,此时遥远的东方
破裂的针叶林的风声,鲸鱼的浪中的青灰色低语
在说什么?掏出书本,像摸索圣经的歌:
粗砺的雅歌在电视中播出,可谁在听?
于是炮火成了逃逸的大颂歌——无名的神呀…
战马在秋天似的平原上奔走,带着傍晚的嚼头
小注:昨天和朋友谈到了俄乌战争,虽说谈到,对着实实在在的死亡却又谈不了什么,免不了最终还是感叹和平战争都不过是一个个谎言的结果…可是言语的虚无又怎么骗得了自己,夜中想起来日间所见所想,还是感慨地(却也很顺畅地)写下这首诗,只是终归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