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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你喝完剩余的拿铁，说。

柳音对你的不拒绝展现出愉快的情绪。恰好附近就有服装店，你和他共同走入店铺时，导购似乎将你们当做了情侣。

1-自己挑
2-询问他的意见
3-自拟

你随意拿了个百搭的款式，没看价签。柳音抢先一步替你结了账，这样的举动加深了旁人对你们是情侣的印象，导购调侃你找了个大方又帅气的男友。

你应付了几句调侃，背上包，把东西一股脑地倒进去。柳音夸奖你：“很可爱。但我觉得碎花更合适你。”

1-“哦。”
2-“那再买一个？”
3-“我不喜欢。”

你断然拒绝：“我不喜欢。”

“那就算咯，背两个包也的确有些沉了。”柳音的嗓音依旧轻快，“或者，买了之后邮到你家？”

你慢了半拍才明了他的弦外之音。

1-“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2-“你对我了解有多少？”
3-“不需要，谢谢。”

“我把钱转给你吧。”你踏出店门时主动说，“加个微信？”

“加微信可以，转账便不必了。”他温声道。

你顺利添加了他的好友。柳音的微信名叫柳，头像是一张相当端正的自拍，半长的头发扎到脑后，眼瞳也是清澈透亮的纯黑。

朋友圈是空的。

柳音：“对了，你之前在等公交，是打算去哪里？方便和我说一下吗？”

你看了一下时间。不知道工作室几点下班，现在往那边赶，时间上会比较紧促。

1-如实告知
2-如实告知，但表示现在不想去了
3-告诉他不关他事

“哥哥说……让我替他去朋友的工作室，取一件东西。”你把定位给他看，“你认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了。”他只望了一眼就给你确定的回复，“小闻的店子嘛。走吧，我开车带你过去？”

“你有驾照？”

“有的。”他笑笑，从包里掏出一副助听器带上。

1-跟他走
2-婉拒，乘坐公共交通

你跟他上了车，思虑后还是坐了副驾。插好安全带，高温将皮质座椅烤得滚烫，车里有淡淡的烟味，柳音开了一会窗，待气味散去后打开空调。

车门储物盒中有一根管装唇釉，随着行驶而旋转滚动，发出轻微的噪声。柳音瞥了一眼，自若道：“不用管。”

1-玩手机
2-闲聊
3-观察唇釉

你拿出唇釉，观察后放回原位。

融化的液体在透明管体中流动，那是很水润的薄红，可能是年轻女孩更喜欢的颜色。

“你女朋友的吗？”你问，“前任？”

柳音叹了口气，难得有些无奈：“不是。普通朋友。”

1-玩手机
2-闲聊
3-继续八卦

打开手机。

暂时没有人给你发来新的消息。

1-联系某人
2-刷朋友圈
3-本地新闻

联系人。

1-AAA哥哥
2-楼山澄
3-左师悬
4-陈老师
5-柳音
6-花望云

你点开和陈霜玉的聊天。

你：老师，在吗？

你：老师？

你等了半分钟，没有回讯。

依你的经验猜测，他估计是睡着了——班主任有看学生自习的工作要求，而他把办公桌搬到了教室后面，你们在前面认真自习，他窝在角落里睡得正香。说来也奇妙，每当有人心浮气躁、打算溜下座位去搞点事时，睡梦中的陈老师都能准确地甩出笔筒里的铅笔，不轻不重地命中对方后脑。

而年级组的主任巡查时，他精神坐起的速度比班上犯困的同学还要快。

他说是因为你们太笨，教起来费脑，所以需要见缝插针的睡眠。

1-狂发消息
2-语音通话
3-视频通话
4-算了……

你试图用频繁的消息提示音唤醒陈老师。

你：老师？

你：有急事……

成功了。连发了数十条后，对方终于回复你：“怎么了孩子？”

你将遇到主播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不忘强调柳音的名字。备注框反复几次跳出输入中的提示，片刻后，陈老师发来：“离他远点，注意安全。可以接电话吗？”

1-“我在他车上。”
2-“已经没事了，您放心吧。”
3-“我在他车上，很害怕，老师可以来接我走吗？”

你：我在他车上。

你：已经没事了，您放心吧。

班主任：……

几乎是瞬间便亮起了视频通话的界面。你迟疑地按下接通键，陈霜玉那张仿佛永远也睡不醒的脸跃入眼帘。他肤色偏白、肩膀单薄，嘴唇也因不常喝水而干涸，虽然是相当秀美的长相，却总是很没精神，不过由于超长的睡眠时间，他眼下并无黑眼圈。

背景是办公室。十几天前老师们便开始上班了，他应当是摸鱼睡觉时被你吵醒了。

柳音似笑非笑地瞥了你一眼。

“好孩子。”陈老师的声线和他的长相一样清亮，语气却不容违抗，“把手机镜头举高一点，我看一下——没受伤吧？”

1-照做
2-“您对自己的熟人就这么没信心吗？”
3-“我没事。”

你照做。举高手机，拉远距离，将整个上半身收入取景范围；而后旋转摄像头，录了一圈四周环境。

“我没事。”你对他说。

“没受伤就好。”陈老师明显松了一口气，顿了顿又道，“他在开车？可不可以把电话给他？”

1-把手机递给柳音
2-“我开免提，有什么话您可以直接说。”
3-沉默

“我把声音开大些。”你说，“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陈老师沉默了几秒。他那边的画面快速变换，应当是拿着手机去找没人的地方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后，他复又开口，很不客气：“灵……老柳，你有病啊？”

“多谢关心。”柳音扶正耳后装置，目不斜视，“我身体很健康。”

你安静地聆听陈老师痛骂柳音。末尾，陈霜玉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总结性地道：“不要胡闹，也不准做多余的事。”

柳音笑了声：“你想多了。人家要出门，我只是司机呢。”

“那你送完她就可以离开了。”陈老师说，“别逼我翘班去跟你干架。”

“你又不能替她做决定。”柳音轻笑，这回是对你说话，“同学，你讨厌我吗？”

1-“我挺喜欢你的。”
2-“一般。”
3-不作声

“我挺喜欢你的。”你说。

“哦？”这个回答显然出乎了柳音意料，短暂的怔愣过后，他对着话筒，笑吟吟地说，“你也听到了？”

陈老师在深呼吸。然后，他叫你的名字，音调很柔和，接近安慰考试失利的同学。

“那人不是好人。”他诚恳地说，“他很容易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我知道你们青春期的孩子喜欢特立独行，但也要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听老师的话，等会下车了就直接离开，别跟他待在一起，好吗？”

1-答应
2-拒绝
3-安静

你答应了：“好。”

“听话。”陈霜玉声线里带了些笑意，对你说，“表扬你一下。”

柳音解开安全带，俯身在你手机屏幕上一点，直接挂断了通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窗玻璃上轻轻点了点，他说：“进单元门，上二楼，你要找的地方在走廊尽头。我就不跟你去了，不过建议你回程还坐我的车。”

窗外是外表普通的公寓楼。

1-“好，等我。”
2-“为什么这么建议？”
3-“你能陪我上去吗？”
4-“我答应老师了……”

你说了声好：“等我。”

柳音望着你，慢慢笑了。笑得有点坏，隐约有引诱的意味：“别听豆腐的，当什么听话的好孩子啊……难道你觉得处处受限的滋味好吗？”

“豆腐是？”

“你班主任的外号。”他随意道。

你下了车，爬楼梯上二楼，公寓里空气沉静而阴凉，与外界的响亮蝉鸣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走廊的尽头矗立着一扇厚重的实木门，门上没有任何装饰，你按手机上的信息核对了门牌号，正是此处。

门铃上贴着一张将落不落的黄色便利贴，你踮起脚尖仔细阅读，上面写的是“有急事直接进。”

1-推门而入
2-敲敲门再进
3-敲门等人开门
4-转身折返

推门而入。

踩上门口地垫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仿佛同时被数双眼睛注视，你颈后的汗毛不由自主地竖起，裸露在外的手臂也起了寒栗。

你强忍不适，打量了一遍室内的陈设。屋子不算很干净，空气中漂浮着灰尘颗粒，能嗅到淡淡的钢铁气味，白色墙壁接近地面的位置有脚印和灰尘。墙上挂着数把刀剑，以及各类不常见的冷兵器，长度从十几厘米到将近两米不等；兵器之下是黑色皮质沙发和茶几，应当是主人会客的地方。

有个年纪看着和你差不多的纤细少年正在客厅里扫地，衬衫的袖口高挽到手肘以上，对于你的闯入仅是给予一个漠然的眼神，而后接着打扫他的卫生。

1-“你好？”
2-“小闻？”
3-等对方先开口

你想起柳音所说的，试着说：“小闻？”

少年直起腰来。逆光中，他的神色看不清楚，奇怪的是一双水藻一样的眼睫掩映着浓黑的瞳仁，在昏眩的模糊中分外清晰。

他摇摇头，又指向沙发，示意你坐下。全程静悄悄的、不发一言。

你坐下，抚平小臂和大腿上新起的疙瘩。适应之后，那种寒意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1-“我来拿我哥哥的东西……”
2-“这屋里阴气好重……”
3-“你说不了话？”
4-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