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黑夜,雨声淅淅沥沥拍打屋檐。
两个高大的男人沉默地给她们留下空间,身上的雨水顺着衣服流淌浸入木质地板,仅有沉闷的呼吸。
女士明显是头领。
空气弥漫着湿润的前调,她安静观看格芙黎的表演,摆弄手中的弯刀,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眼前的家伙并非人类。他们是……三头眼中闪烁红光的饿狼。饥肠辘辘。
没有光,因而不存在影。
格芙黎的小动作没得到回应。无论是否被发现求助的行动都无所谓——女士已经上前,扯着格芙黎的头发轻易将她带下小床。
心脏跳得很快,就像是躁动不安的鸟想挣脱牢笼的束缚。格芙黎感受不到温度了,一切都是这么的冷,无论是风还是刀刃。她僵硬地被捏着脖颈带出阁楼。
鞋跟与橡木楼梯敲击的声音分外清晰,他们并不屑于掩饰,高调地宣扬自己的存在。
女士颇有礼貌地轻轻敲击画室的门框,这儿是房子唯一亮灯的地方:“伊莎贝拉,不出来见见老朋友么?”她很温柔地抚摸格芙黎的头颅。
“或者,你会喜欢新碗?就像十年前我送你的那样……你有好好使用过么?”
1-5 平淡又克制的
6-0 无法忍耐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