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三种可能。
第一种,禁咒使制造“杰作”的方式并非通过法术强行塑造,而是将禁咒作为血肉滋生的引导框架与催化剂,让“杰作”活生生从尸骸和死灵气息中生长出来,成为独立的生物个体,内部没有任何禁咒法术存在。你当然没法命令它去寻找体内根本不存在的结构。
第二种,与“杰作”绑定的法术烙印,或者“杰作”的思维方式被上了锁。它在设计上只能理解不涉及内部结构的一般指令,如果想检查它的真正核心,你恐怕需要更高的权限走后门、或者通过暴力拆解才能有机会窥见。
第三种,“杰作”在骗你。它或许拥有着堪比常人的智慧,这段时间都是相处不过是蛰伏藏拙的时光,而当你提出涉及它核心机密的命令后,它不敢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你,因此沉默以待,仿佛自己听不懂这条指令。
可能性越多,你越不清楚自己该如何进一步检查,更不知道哪一条能够证伪。
尝试研习死灵禁咒直接看懂“杰作”构造,诚然不失为一个思路,甚至似乎毫无代价,但你想到书中提及的禁咒传染性——让研习者变成禁咒的忠实传播媒介——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接下来......
>毁坏它
>将其暴力拆解
>尝试伪装为禁咒使获取权限
>研习死灵禁咒
>和“杰作”沟通(自定义话语)
>询问扎雅
>就此作罢
>自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