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学生时代怎么存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面对堪称混沌的文件夹之海，博士只觉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文件夹的数量只不过是最不要紧的那个问题。所有的文件夹的名称都是来自好几个加密系统的暗语，而点开文件夹又会弹出个密码提示如同天书的密码输入框……自己在巴别塔大学的日子会清闲到能有功夫去整这些吗？博士用指关节揉着太阳穴，一边锲而不舍地点开每一个文件夹再关上，一边思考要不要去找可露希尔帮忙整个暴力解码工具。
尽管失去这几年的记忆对他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有些便利，博士也并不打算逃避这段过去，哪怕他情感上正猛猛敲打着退堂鼓。

终于，在无数次被逆天密码拒之门外后，有一个不设防的文件夹对他敞开了心扉。一个大小惊人的压缩包，和一个记录着解压密码的readme文件，仅此而已。
简单得有些反常。
这大抵是个潘多拉的魔盒。博士深深吸了口气，把密码复制黏贴，然后敲下了回车键。
于是，一连串不堪入目的文件名在解压界面上快速闪过

就这？
博士想嘲笑30秒前心脏怦怦狂跳的自己了。青春，简直是太青春了，他似乎都要想象出自己当年搜罗这些玩意时那饥渴难耐的模样——不对，既然没有被解压，就说明这玩意更可能是不知道谁分享过来的合订本。不过，就算都看过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证明自己是个健全男性罢了。
索性，这一切都发生在博士自己独居的公寓里，这些有伤风化的玩意不会诸如家人啊同事啊下属啊上司啊……诸如此类的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瞧见。解压很快就完成了，他随意地滚了滚鼠标，视线扫过一串又一串露骨的、粗俗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短语，最后停留在了一个没有封面的视频文件上。

“……一树梨花压海棠？”

成年人的世界之中存在着这样一则都市传说。相传，有些导演会因为受制于尺度等原因，不得不把文艺片当毛片来卖，或许这个片名和其他那些污言秽语格格不入的文件就是这种妥协之下的产物。
鬼使神差的，亦或是命运的傀儡丝动了动，博士点开了那个视频文件。

……

博士的道德感
ROLL : d100=d100(96)=96


博士的守法意识
ROLL : d100=d100(66)=66

就算以毛片的基准来看，想得出拍这种玩意的家伙都得下地狱！
他承认，如果能用一些手法模糊掉某些内容，这应当是一个“好”故事。然而，或许是导演本人的恶趣味，那些老男人对美丽少年的幻想被尽可能详细地，旖旎地，露骨地呈现在了画面之上——小演员的家长怎么能同意自家孩子去拍这种东西呢！但愿已经有人给警察和儿童福利中心打过电话了，博士叹了口气。这部影片已经是十多年前的老东西了，屏幕上那个漂亮的、毛茸茸的菲林少年，现在应该至少大学毕业……
博士的察觉
ROLL : d100=d100(61)=61

他顺从思维的惯性，去想象这个孩子长大后的模样——五官精致的少年等长开后一定也是极好看的。不得不说，抛开饱受侵害的部分不谈，这个菲林少年的演技相当亮眼，倘若能拍点正经片子，估计早就……
颅壳内的品评僵住了，博士伸向水杯的手僵在半空中，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的青年的面孔令他冷汗直冒。
——他似乎，认识这个菲林。当然，是长大后的版本。
博士还记得？？？吗
1只记得脸连名字都忘了-100下辈子都忘不掉
ROLL : d100=d100(32)=32

亚麻灰发的菲林男性，短尾，耳尖有长绒毛，金色的虹膜……那个名字已经在呼之欲出。
“天啊，卢西恩……”
一路以超级精英路线走来的博士难以想象，曾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会和这种程度的不幸扯上关系。
博士和卢西恩断联的时间单位
1，日
2，周
3，月
4，年
ROLL : d4=d4(4)=4

具体来说？
ROLL : d5=d5(3)=3

自这三个音节上一次从口中吐露而出，已经过去多久了？博士觉得有些恍惚。
在断联之前，博士和卢西恩认识的时间单位
1，周
2，月
3，年
ROLL : d3=d3(3)=3

具体来说？
ROLL : d3=d3(2)=2

博士和卢西恩共处的时间绝不算短，然而此时此刻，即便在回忆之中搜肠刮肚，他也没能在对方的相貌和名字之外榨出什么信息。考虑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还有些微妙，博士觉得自己对对方的无知已经堪称是不可饶恕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和自己关系不清不楚的人实在是有点多，博士常常因此苦恼并自责。
具体来说，暧昧了多久？
ROLL : d24=d24(20)=20

(导游：什么，认识两年里暧昧了20个月，对暧昧来说算是长跑了吧)

断联前，博士对卢西恩的好感(在暧昧+30)
ROLL : 30+d100=30+d100(92)=122


现在，博士对卢西恩的好感(断联3年+不怎么记得，-30)
ROLL : d92=d92(27)=27

在对卢西恩仅存不多的回忆里，唯有他的离去格外鲜明。别误会，他们没有争吵，也没有和平的对谈，不过是卢西恩单方面的不辞而别罢了。
意识到卢西恩不会再回复自己的信息的那一天，博士罕见地同意了煌的酒会邀请，然后毫不意外地喝了个烂醉。
第二天，在抱着马桶狂吐不止时，博士却觉得自己冷静，或者说冷酷得可怕——明明都不是恋人关系，这么在意他做什么？和自己关系不清不楚的人多了去了，又何必在意区区卢西恩？
现在博士还保留着卢西恩的联系方式吗？
1，删了
2，拉黑了
3，还留着
ROLL : d3=d3(1)=1

在那一天，把胃酸和胆汁几乎都排空了之后，博士删除了卢西恩的所有联系方式。
看完毛片后，博士对卢西恩的在意(爱过+10)
ROLL : 10+d100=10+d100(6)=16


骰娘你确定吗Look in my eyes！
ROLL : 10+d100=10+d100(35)=45

是的，卢西恩极大概率有一个悲惨的过去，但那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博士拿起水杯，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说到底，曾经的自己和他连恋人都算不上，自己根本就没有挖掘他的过去给他做心理辅导的义务。是的，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倒是卢西恩不辞而别……

真的吗？骗骗别人可以，可别把自己也给骗进去了。脑子中有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好吧。他承认，即便不是恋人，他与卢西恩的关系也与一般朋友更为亲密——那自己的确应当给予对方更多的关心。更何况，时至今日，他依然介怀着卢西恩的不辞而别这一点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只是想知道原因罢了。博士自言自语地嘟哝着，伸手去摸他的鼠标。

拖动鼠标，把进度条拉到视频的最后，博士开始检查演职员表——谁家好人会去翻毛片的演职员表啊！
“多洛雷斯——血钻。”博士确认过后继续拖动进度条，“卢西恩，你有一个不得了的艺名呢……有了。”
关闭视频，打开搜索引擎。博士迅速地敲打键盘，输入“猩红剧团”，而后按下回车键。
猩红剧团的大众知名度(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博士不知道，满值为40)
ROLL : d40=d40(18)=18

“猩红剧团为历史悠久的神秘艺术家团体兼云游剧团，注册地位于维多利亚。”
维某百科的词条仅此一句，甚至没有团长或任何成员的名单。而整个搜索引擎输出的结果更是连一页都塞不满——而且还全都是论坛里提一嘴这种程度的无效信息。
看来，至少在表层网络，这个剧团并没有留下什么可供追溯的信息。若要获取更多信息，“深潜”似乎是必须的手段。
博士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还会有要跟所谓的“深层网络”扯上关系的一天。当然，他并不打算贸然闯入。
他需要网络安全专家的帮助。
1，可露希尔
2，极境
3，凯尔希
4，送葬人
5，能天使
ROLL : d5=d5(4)=4

在博士所拥有的人脉之中，费德里科虽然不是最为精于此道的，却是在不给压力的前提下嘴最严的。博士打开聊天软件，给“送葬人”发了一条信息。

“有一些私事想请你帮忙，周末方便出来一趟吗？”

按下发送键还没过30秒，回信就到了。

“好的，请告知我见面的时间与地点。”

好的，那么现在是周几？
ROLL : d5=d5(4)=4

博士没有请人白干活的打算。他打开tabel()g ，开始物色餐厅。
在博士的人脉圈中卢西恩的知名度
ROLL : d100=d100(52)=52

???
ROLL : d2=d2(1)=1

???
ROLL : d100=d100(21)=21

博士醉酒事件对知名度的影响
ROLL : d5=d5(5)=5

???
ROLL : d2=d2(1)=1

他订下一家芭菲名店的最后两个空位，而后讲预定信息转发给费德里科。确认对方收到后，博士关闭了电脑，而后走向床榻。
今天就先这样吧，他默默地对自己说。

今夜的博士

1，一夜好眠

2，美梦

3，噩梦

4，过去的梦

5，？？？

ROLL : d5=d5(3)=3



醒来后对梦的记忆清晰度

ROLL : d100=d100(71)=71



“这是……什么？”

博士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公寓苍白的天花板。然而，却有一抹鲜红强烈地残留在他的视皮层上，倒显得现实像个飘渺的梦境。

他记得起那些鲜红的帷幔，鲜红的幕布，染血的舞台，以及主演的披风。

他也记得那些可怖的刑/具，空洞的面具，狂热的观众，以及可疑的香氛。

他还记得自己坐在观众席上，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动弹不得。



“……猩红剧团。”



心有余悸是一码事，上班又是另一码事。不再去在意被冷汗浸湿的床单，博士机械地开始了他模式化的一天。

博士的通勤方式

1-2，开车

3-5，电车

6，打车

7，专车接送

ROLL : d7=d7(5)=5

罗德岛制药的研究所位于城市近郊，因而这个方向的通勤电车并不拥挤。博士今天运气不错，抢到了一个座位。

这位平易近人的研究所总管开始确认今天的日程。

今天的工作量？

1上班就是换个地方摸鱼罢了-5加班到第二天凌晨不可避

ROLL : d5=d5(5)=5



今日，工作量爆炸

那么，具体的工作内容是？

1，医用设备部门的汇报研讨会

2，新药立项筛选

3，临床试验跟进

4，处理员工纠纷

5，与喀兰贸易的商务洽谈

因为工作量为满值，所以今日工作内容为：以上全部

博士踏进会议室的几乎同时，一身白袍的黎博利泡好了咖啡。只是就坐再加上掏出笔记本电脑的功夫，热气腾腾的咖啡杯就出现在了手边。

“谢谢你的咖啡，艾利奥特。”博士把杯子送到嘴边吹了吹气，而后轻抿一口。“帮大忙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开始会议……”

费斯特自告奋勇地率先拿过了多媒体接口线。

……好累。



咖啡因对博士的精神力的支持似乎也已经到极限了。高强度连轴转再加上昨晚没睡好，博士深感血清素的匮乏，脖子也咔咔作响。处理完临床试验报告、在意见表上敲下最后一个字，他瘫倒在了座椅上——要死了，心脏跳好快，是能量饮料喝太多了？无论如何，今晚还有个商务洽谈，而且还是对方总裁亲自前来……自己必须得休息一下。



他是这么想的，敲门声也是这时候响起的

门外的是（来自安价）：

1，logos和mechanist

2，白铁和森蚺

3，棘刺和温蒂

4，Misery和Outcast

5，塑心和送葬人

6，迷迭香和伊芙利特

ROLL : d6=d6(5)=5

本台真的很容易抽到阿葬呢骰娘你有什么头猪吗骰娘

ROLL : d2=d2(2)=2



真的吗我不信.jpg



在姐弟俩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一番说明后，博士逐渐理解了一切：阿尔图罗和费德里科似乎是因为输了打赌——先别管费德里科为什么会去掺合打赌——总之，他们被抽壮丁去公司年会上表演节目了。

“别误会，博士。我很乐意和费迪一起玩。”阿尔图罗叹了口气，罕见地露出了似乎有些苦恼的表情，“可费迪他说……”

“我已检索过我们所掌握的文艺类技能。”费德里科面色平静，“根据评估，已得出结论。‘乐器合奏’是最合适的方案。”

“天呐，费迪。你弹的琴根本就没法称得上是音乐！”

很不幸地，虽然博士有求于费德里科，然而在这个问题上，阿尔图罗才是对的。所以现在的课题是，应该如何用一种圆滑的方式驳回费德里科的建议。

“……钢琴啊。”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博士想起了些什么。“宴会厅的那架钢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维护了。”

“已知悉：钢琴状态不佳。”费德里科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我将重新评估表演项目的可行性顺位。”

阿尔图罗松了口气。

问题就这么被解决了，真不愧是我，博士有些得意地心想。两位萨科塔从办公室里告辞，离商务洽谈还有一点时间，博士伸了个懒腰，开始闭目养神。



？？？

ROLL : d100=d100(45)=45



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钢琴所弹奏的旋律。

博士的灵感

ROLL : d100=d100(97)=97





“你想听我唱歌？”

他看见一身黑衣的菲林坐在这架昂贵的三角钢琴的琴凳上，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按下一个音节。

“抱歉，我不能……我不应再歌唱。”

和喀兰贸易总裁恩希欧迪斯的“商务洽谈”向来只有博士和他本人出席。一对一，开诚布公，所谓诚意换诚意。

“考虑到低氧地区特化配方的研发成本，就算是我恐怕也无法给出更低的报价。”

餐刀划开被烤得均匀妥帖的驼兽肉排，轻轻地与骨瓷摩擦。博士摆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

“你知道的，罗德岛并不希望售卖药效无法达到预期的产品。”

恩希欧迪斯沉默着注视了一会儿博士的眼睛，柔软的菲林耳朵转了转，身后的晃来晃去的尾巴也总是勾引着博士分神……至少博士是这样认为的。总而言之，他慢条斯理地吞下了口中的肉块，又佐了一小口红酒，才终于开口：“我能理解，但喀兰贸易也对贵司有着自己的诉求。”

要来了，博士心想。先提出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接受的提案，以增加对方对后续提案的让步程度，很经典的谈判技巧。

“我司正在谢拉格本国尝试推行一个人才培养项目，具体来说，就是……”



……



第二道甜品上桌后，商务洽谈的部分终于告一段落。恩希欧迪斯并没有太为难博士，他的提案甚至对罗德岛也有不小的益处——总体来说，这场谈判还是愉快的。

那么，恩希欧迪斯亲自前来，除商务合作之外的私人目的吗？

1有2没有

ROLL : d2=d2(1)=1



不愧是银老板果然没让人失望

来过个好感度吧

1纯纯的信赖-100？？？

ROLL : d100=d100(87)=87

好吧，那恩希欧迪斯此行的“私人目的”是？

1，只是单纯想见博士

2，亲自刺探博士的感情生活状况

3，表白

4，提案：联姻 (我们联合！

ROLL : d4=d4(1)=1

好，好纯爱……

恩希欧迪斯知道卢西恩的存在吗？

1是2否

ROLL : d2=d2(1)=1



是因为博士的醉酒事件吗？

ROLL : d2=d2(1)=1



博士对恩希欧迪斯的心意的察觉

ROLL : d100=d100(77)=77



博士有和恩希欧迪斯转正的想法吗？

ROLL : d100=d100(75)=75



恩希欧迪斯呢？

ROLL : d100=d100(44)=44



超爱但是没有特别想转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好难猜哦。

那也过个博士的好感吧

ROLL : d100=d100(18)=18

恩希欧迪斯对自己放水了。

这种程度的自知之明博士还是有的。自己再怎么精英路线一路走来，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学者罢了，要论权谋，怎么可能赢得过一国的军阀？

至于被放水的原因……虽然这个推测多少自恋以及离谱了些，但博士对其准确性有着近8成的把握：恩希欧迪斯似乎是对自己有意思，相当的。

他甚至认真地考虑过，要不要干脆挑破这一点，直接和他确立关系？恩希欧迪斯会是一位理想的伴侣，同时也能为自己的事业带来助力——甚至由于谢拉格在历史上与外界交流不多，就连牵扯涉政人物常有的立场问题都不会很要紧。一切看似都已水到渠成，只待博士那临门一脚——

然而，他不曾迈出这一步。

因为

1，博士是个道德感很高的博士，不把现有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关系清理干净就不打算和谁确立关系

2，虽然但是谈恋爱没有激情还是有点……

3，和恩希欧迪斯确立关系的想法可能出于被ghost后的报复心理，这样对恩希欧迪斯不公平

4，察觉到了恩希欧迪斯的犹豫

5，心里有其他人了

ROLL : d5=d5(2)=2

作为合作伙伴，作为盟友，博士信任恩希欧迪斯，也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恩希欧迪斯会是个很好的联姻对象，可惜，他对这位高挑英俊的菲林并无激情可言。

他无法在感情上给予对方任何回馈——一码归一码，公司利益(的底线)当然更不能让步。

把恩希欧迪斯送上计程车，(相对)庶民派的博士转身走向车站。明月高悬，冬日的寒风稍稍吹散了微醺的酒气，街上弥漫着圣诞节将至的愉快。然而，博士没有什么心思享受这个氛围——他满脑子都是电子邮箱里剩下的三份新药研发企划书。

回家加把劲，争取在睡觉前把这些都过完！

博士的察觉

ROLL : d100=d100(40)=40



总感觉……有点怪怪的。是错觉吗？

？？？

ROLL : d100=d100(48)=48



绿化带中的灌木丛“沙沙”地响了响。博士几乎是本能地循声望去，却什么也没来得及瞧见。

算了算了，还是赶工要紧。他可不想明天和费德里科“深潜”的时候脑子里还悬着代办工作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费德里科的萨科塔光环能有效地降低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一家芭菲专门店的违和感，但他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脸又抵消了这个rescue效果。

于是现在，从顾客到店员，似乎都把他们给当成了“有些奇怪的萨科塔和来陪他吃甜品的男友”的组合。

博士介意吗？

1无所谓清者自清-100如坐针毡

ROLL : d100=d100(43)=43



气氛有些微妙。

博士不太喜欢被误解，但特地澄清似乎又没有什么必要。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误会罢了，何必和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想象较真呢。

那阿葬介意吗

ROLL : d100=d100(96)=96



而费德里科似乎不太同意博士的看法。

因为

1，他真的非常非常不喜欢被误解

2，他对博士爱而不得

3，我们之间纯粹的信赖关系不应当被如此误读！

4，他介意博士不介意

ROLL : d4=d4(2)=2



查询阿葬对博士好感度

1纯纯的信赖-100？？？(爱而不得+30)

ROLL : 30+d100=30+d100(42)=72



费德里科少有地感到无力。

他无数次地在脑中演算过向博士表露心迹的方案，然而输出的结果永远是“不会得到明确的回应。”

他听说过博士曾经为了一个人喝到宿醉，而即便是那个人也没能成为博士的恋人。

无法得到回应的情感，难以企及的亲密关系，居然轻飘飘地，成了一个所谓的“无伤大雅的误会”。

他觉得……他的大脑输出的形容词，是“讽刺”。

查询一下博士对费德里科的好感度

1纯纯的信赖-100？？？

ROLL : d100=d100(83)=83



导游哆嗦着看了一眼标题

前有断联前对小卢好感高达122，后有对阿葬骰出83点好感，导游不得不怀疑博士你的性皮是skade

1是2不是

ROLL : d2=d2(1)=1



好的，破案了

博士对费德里科的介意的察觉

ROLL : d100=d100(57)=57



费德里科永远都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但博士隐约感觉到，他似乎不太高兴。

“是芭菲不和你胃口吗？”博士开口问道，“不喜欢的话我来帮你吃掉，然后换一家你中意的店，怎么样？”

“否认。”费德里科慢条斯理地输出一条食评，“这份芭菲以草莓的酸味平衡奶油的腻感，佐以咖啡果冻和饼干碎丰富口感，评价为：上。”

“……你要不考虑一下去给甜品写评测当副业算了。”

“目前的薪水已经足够支付生活开支，判断不需要开展副业。”费德里科依旧一本正经，“以及，博士。你还没有说明希望我为你处理的事项。”

博士的脸色一凝。

“这里人太多了，”他压低声音，“等吃完后我们一起去散一会儿步吧。”

费德里科的察觉

ROLL : d100=d100(38)=38



“已知悉。”费德里科点点头，“我已将该事项列为‘机密’。”

有点怪怪的，但靠谱。这就是费德里科·吉亚洛。

不要下载任何文件。

尽量不要点进任何链接。

博士忍着不适感快速地扫过一连串或是不堪入目，或是不容细想的画面格。费德里科在一边用另一台电脑为他拦截蜂拥而至的网络攻击。条件有限，他们的时间只有不到15分钟。

猩红剧团在深层网络似乎也算不上大红大紫，但曝光度好歹到了有固定受众的小众乐队的级别。博士找到了……姑且能算是成员名单的东西。

“剧团长——‘酒神’；主演： ‘白英花’ ，‘血钻’， ‘沉渊’ ……”

来不及写字了，博士在脑中暗暗记下这些不知所云的代号。

“次回公演——

1，维多利亚

2，卡兹戴尔

3，哥伦比亚

4，叙拉古

5，乌萨斯

6，萨尔贡

7，伊比利亚

ROLL : d7=d7(7)=7



伊比利亚，隆达。”

这作品集栏目的缩略图尽是些()和()()的所谓美学的玩意，真亏他们能混得进去……博士暗暗吐槽。

“还有五分钟，博士。”费德里科提醒道，“请尽快。”

“马上。”

博士觉得自己都要把鼠标滚轮给搓出火星子了。伊比利亚的一座城市，这个范围对于寻人来说还是太大了。然而，即便他再怎么一目十行，也再没能榨取出任何更细节的位置信息。

简直就像是，受众和拥趸们自然而然地知道应该去哪里观赏一样。

“还有3分钟。”

？？？

ROLL : d100=d100(15)=15



“‘血钻’终于要回到舞台上了。”在退出前的最后一刻，博士的目光在留言板的一则贴文上恍惚了一瞬。“我们都很想念他的歌声，还有……”

他没能来得及读完。

博士在费德里科的指导下浮上表层网络，能够自由呼吸的感觉真好——深层网络的东西对于他这样高道德感的所谓“正常人”来说简直就像是被钓上水面、因水压变化而面目狰狞的深海鱼。

费德里科的察觉

ROLL : d100=d100(79)=79



“博士。”萨科塔和上电脑，微微地垂下头——这是他表达歉意的程序之一。“首先，我必须为侵害你的个人隐私道歉，不过我必须声明这并非出于主观故意。”

“你看到了我的屏幕。”博士瘫在椅子上，用指关节一下一下地揉着太阳穴，“无妨，你有发现什么吗？”

他太需要新的线索了。

费德里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博士的眼睛。

“你这次‘深潜’，是为了寻找‘卢西恩’吗？”

“诶？”

卢西恩并非罗德岛制药的员工，博士认识他还是在心理咨询师的候诊区，浑身被黑色包裹的菲林自称是一位钢琴教师，兼任调音师。正巧，研究所一直以来雇佣的调音师去了其他城市，为宴会厅那架三角钢琴定期维护的美差就落到了卢西恩的头上。

博士对卢西恩的初见印象

1路人-25-有点奇怪的人-50有点兴趣-75-是喜欢的类型-100一见钟情

ROLL : d100=d100(98)=98



(不可名状的导游尖啸)

三年的时光匆匆流过，与卢西恩失联的期间已经比同他共处的还要长，博士已经几乎忘却了生命中那只菲林的存在。然而，当回忆逐渐复苏，他才意识到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一直都残留在自己的心脏上，像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突然开始发痒。

“……你们认识？”

卢西恩和费德里科都不是热衷交际的类型，而博士确信自己并没有在他俩之前牵线搭桥过。莫非是费德里科家里有钢琴，也是请的卢西恩来调音？

“如果你认知中的‘卢西恩’是一位亚麻灰发，金眼，短尾的菲林男性，我想是的。”费德里科谨慎而精准地答道，“我和他曾经被寄养在同一所寄养家庭。”

“寄养家庭？”博士一惊，赶忙追问道：“你们那时候都多大？”

“我当时未满10岁，卢西恩的年龄目测与我相差两岁以内。”

“……那，那么，”脑海中灵光乍现，博士几乎要跳起来去抓费德里科的肩膀：“你知道，或者说你还记得收养他的人的任何信息吗？”

费德里科摇了摇头。

“否认，以及否认。来到寄养家庭的一周后我就被亲戚接走了。”博士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去。费德里科判断，应当尽自己所能地为博士提供情报。“关于这一事项，建议咨询极境干员。”

做实验去了，一会儿回来继续搬

骰娘骰娘我问你，博士的杏皮是skade这点是因为卢西恩吗？

1是2不是

ROLL : d2=d2(2)=2



好的，博士只是单纯好这口罢了

费德里科的察觉

ROLL : d100=d100(42)=42



尽管从未提起，但显然，博士很在意卢西恩。

费德里科对此感到

1，困惑

2，嫉妒

3，悲伤

4，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ROLL : d4=d4(2)=2



胸腔的深处漫上一股可以被“酸”与“涩”形容的无法名状之物——或许，应当将其定义为“情绪”。

为了卢西恩，博士这样的人甚至愿意去涉足“深层网络”，以至于不惜向他人(也就是费德里科自己)求助。萨科塔从发酸的鼻腔中提取出“渴望”，又从中分离出“不满”。他判断，自己当前的诉求为：博士将同等及以上程度的关心和注意转移给自己。

对这一情绪的概括，大脑输出的结果为：嫉妒。

……骰娘你该不会是葬嬷吧

1是2不是

ROLL : d2=d2(2)=2



什么嘛原来不是啊……你以为我会信吗！



“费德里科？”

博士在萨科塔面前晃了晃手指，对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分神，用力眨了眨眼睛。

以理性著称的费德里科显然并不精于情感类问题的运算，甚至算力被占用到无法同时处理现实事务的程度。然而，博士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费德里科会去思考这种问题的可能性。

“抱歉啊，为‘深潜’提供防护的工作量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今天晚饭我也请你吧。”博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你想吃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费德里科正在计划为自己加装情感分析模块，以及数小时后阿尔图罗发现弟弟在公寓楼下便利店端详情感生活类杂志时脸上的表情。



？？？

ROLL : d100=d100(43)=43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从车站回家并顺路买了明天的食材，拎着购物袋的博士在公寓的公共花园前停下脚步。

似乎有谁，在哪里，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博士的察觉

ROLL : d100=d100(35)=35



博——士——

导游……导游要来救一下了。



食材买了很多，博士只想快点回家把这些都放冰箱。

真的吗？两天里第二次诶？！多少长点心吧。

博士

ROLL : 35+d100=35+d100(6)=41



导游救了，但救不回来哭笑

或许有一天，博士终将不得不面对这一切。但，不是今天。



街角的花坛上，一只黑色的菲林兽亲舔着爪子目送博士的身影消失在自动门对面，不悦地甩了甩尾巴。



回到舒适的公寓内，博士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埋进了床铺。



猩红剧团，“酒神”，“血钻”，伊比利亚，隆达。

他摸来一块平板电脑，在记事板上写下这些来自深层网络的关键词。

盯着这些看了一会儿，他又在“血钻”的旁边画了个等号，添上了卢西恩的名字。

“寄养家庭，卢西恩，费德里科，还有极境……”

关于卢西恩的领养人，直接找到那户寄养家庭去问应该是最有效的，然而博士并非警察或社工，并没有这样的权限——他当然也可以靠一些小小的人脉来搞定，但在现在这个阶段还没有必要。

那么，就只能去问极境了。

博士在“极境”上打了个圈，叹着气放下了平板。极境是研究所信息安全部可靠的职员，业务能力确实没得说。然而在一些与工作无关的“八卦”上，他这里的“信息安全”可不怎么牢靠。

他并不是很乐意让“博士对一个叫卢西恩的菲林念念不忘，你说卢西恩是谁？三年前时不时来维护钢琴的调音师啊！”的消息传遍研究所乃至整个罗德岛集团。

显得自己好像很在乎他似的。

……真的吗？

1雨我无瓜-25当个消遣-50其实还挺重要的-75茶饭不思夜不能寐-100？？？

ROLL : d100=d100(58)=58



事到如今，博士已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的内心。他曾经为了忘却而做出的种种努力便是铁证。

“……可恶！”

博士决定

1，现在就发消息问极境

2，明天再说

3，周一上班直接找他本人问

ROLL : d3=d3(3)=3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尽量少留把柄的好——尽管并非出自本意，但和自己关系不清不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自己宿醉那事的所谓珠玉在前，要是这么个聊天截图被扩散出去……他都不敢细想。

查询这周末博士的睡眠质量

博士安眠了

1，0

2，1

3，2

ROLL : d3=d3(3)=3



晚

真是令人羡慕的睡眠质量(目死

博士你怎么睡得着的(摇晃



好吧，那么时间来到周一。

艾利奥特已经成功地将自己(在没有会议的)每一天早晨出现在博士办公室泡咖啡的身影刻入了研究所员工对于“公司日常”的认知，哀珐尼尔的刷新时间则更接近于午休或下班。去除掉日常的实验，和总部的凯尔希扯皮，以及文书工作时间，博士能支配的时间和精力简直少得可怜。

因而，当他没能在信息安全部门找到极境时，心里是有些窝火的。倒不是怀疑极境的工作质量，只不过是一个连轴钻的社畜对他那洒脱的同僚的理所应当的敌意罢了。

于是博士移步化学实验室。

“博士？”

伊西多从一排凝胶柱子后抬起头，看起来有些惊讶：“我记得，我们部门上上周三才汇报过？”

而且最近实验室应该也没爆炸过……应该。

博士朝他摆摆手。

“不是工作上的事，我是来找……极境，对，就是你这个一得空就擅离岗位的。”

一颗有着三种颜色的脑袋讪笑着从电脑屏幕后冒了出来。

“工作都有好好完成啦，而且大帅哥我啊，知道博士其实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哦。”黎博利这张脸笑得让博士哪怕是假装的都发不起脾气，“所以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管是聊八卦还是恋爱相谈都全部OK哦！他期待的眼神如是说道。

……然后你就会传得圈公司都知道。博士用死鱼眼以示回应。

“那件事可以暂时先放一放，正好伊西多也在，我也有事想问问你们伊比利亚人。”

“哦，难道博士打算接受格拉纳达的那场学会的邀请了？”伊西多有些惊讶，原本博士因为事务繁忙已经计划推掉这次出差了。

“是的，参加完学会我想顺便去一个地方。”博士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身边的实验台。“‘隆达’，你们有什么关于这个地方的情报吗？”

骰娘啊骰娘告诉我，现在棘刺和极境是什么关系？

1，不许诋毁我们纯真的兄弟情！

2，棘刺单箭头极境

3，极境单箭头棘刺

4，互相单箭头

5，在暧昧

6，在谈了

ROLL : d6=d6(1)=1



悲报：本篇痛失副cp(大概

极境在还小的时候就因为一些缘由离开了伊比利亚，而伊西多对南部的了解也不比旅游局的小册子提供的资讯更多。

“我明白了。”博士点点头，向极境招招手，“极境稍微借我一下，马上还你。”

“本实验室不承接寄存业务，建议将干员极境直接归还至信息安全部门。”伊西多这样说着，将极境和博士请出了实验室，眼中却没有排斥或拒绝。好兄弟之间惯常的打情骂俏罢了，博士心想，我懂。

于是，在极境一路上“你说那家伙是不是很过分，我一个大帅哥摆在实验室里多养眼啊”云云的抱怨中，二人穿过一路上向他们点头致意的社员们，直直走向研究所内开设的那家星()客。

“你要喝点什么？”

博士掏出信用卡。

“新品的伯爵红茶花香碎碎冰！”



堂食区的拥挤程度

ROLL : d10=d10(10)=10





就餐区座无虚席，热闹非凡。午休时间已经过了，博士的眼角抽了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近几个月研究所的效益——好在没什么问题。

算了，换个地方吧。

1，楼梯间

2，博士的办公室

3，露台花园

ROLL : d3=d3(1)=1



“我听费德里科说，你认识卢西恩？”博士蹲坐在楼梯上，直接了当地开启了话题。若想不被打扰，楼梯间恐怕是个比博士自己的办公室都要更合适的去处——毕竟在这个主张要把体力都花在刀刃上的职场，没人会乐意有事没事靠双腿来做一下功。

极境在研究所见过卢西恩吗？

1是2不是

ROLL : d2=d2(2)=2



“卢西恩？好像有点印象……”极境咬着吸管，挠了挠耳侧，“卢西恩……费德里科……啊，”

他想起来了。

“是亚麻灰色头发，耳尖有一撮长长的毛，金色眼睛，短尾巴的菲林吗？”

博士点点头：“是的，费德里科说你们在同一间寄养家庭待过，但费德里科离开得比较早，所以我想问一下你。”

“你还记得，是谁收养了卢西恩吗？”

极境的记忆(过去太久，满值为60)

ROLL : d60=d60(39)=39



“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极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概是一个尾巴很长的菲林，唔……大概就像喀兰贸易的恩希欧迪斯总裁那样？不过没那么粗。”

他的右手在空中比划两下。

“还有就是，颜色……头发的颜色特别显眼，是红色还是紫色来着？名字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要不我打电话回去问问?”

极境的察觉

ROLL : d100=d100(13)=13



不明状况的黎博利.jpg

“如果你方便的话。”

博士摸出钱包，从中抽出一张酒店双人自助餐兑换券塞进极境手里：“非常感谢。那么，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你也快点回岗位上去吧。”

“啊，哦……嗯。”极境把那张兑换券收好，又咬了咬吸管。博士和卢西恩，现在的大老板和儿时的同伴，他还是很难吧这两个人给联系到一起。

再过个灵感吧

ROLL : d100=d100(71)=71



自己、费德里科，还有卢西恩的寄养家庭时期距今已有近20年，既然博士会来打探这么久之前的情报，至少能够说明他相当在意卢西恩。

“博士……有在意的人。”

博士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防火门的另一侧，极境的自言自语似乎并没有被听到。

“这可真是个……大新闻。”

有博士亲自发话，极境或许会乖乖回到工位上回几封邮件，顺便再确认些许参数。但，他也只会在工位上待到手头的工作处理完，于是大约两小时后，极境再次刷新在了伊西多的实验台前。

“所以，”伊西多在收拾干净了的实验台上喷上酒精，伸手去拿抽纸的同时顺口问道：“博士找你做什么？”

“……找人。”黎博利吞了吞口水，难得地在寒暄中犹豫起来：“还有就是……大帅哥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这样只会勾起人的好奇心，”伊西多擦完桌面，摘下乳胶手套扔进垃圾桶。“别浪费时间卖关子了，快说。”

极境深吸一口气。

“兄弟，我说……兄弟，你一定要挺住。”他双手按着伊西多的肩膀，表情中似乎还有一丝沉重，“博士他，可能，恋爱了。”



？？？

ROLL : d2=d2(2)=2



称不上空旷的实验室沉入寂静之中，只有仪器运作的声响提醒着他们时间并未停止。

棘刺的震惊

ROLL : d100=d100(100)=100



查询一下原因

1，博士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玩弄成年男性感情的高手居然还会恋爱？

2，在谁会上位这个问题上他下了很大的注

ROLL : d2=d2(2)=2



“等，等一下……”像是还没从脑震荡中恢复过来，伊西多看起来有些恍惚。“我还没做好直接开奖的准备……你就先说，博士疑似恋爱的对象在不在投注范围里吧。”

“大帅哥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这样。”极境也一脸沉痛，“不在。”

事到如今，我们还是来过一下极境和棘刺对博士的好感度吧

1-普通的上司和下属-25铁哥们-50那层窗户纸-75喜欢-100？？？

海胆

ROLL : d100=d100(22)=22



鸟

ROLL : d100=d100(1)=1



好令人安心的数值，导游松了口气

骰娘骰娘告诉我，这个赌局是谁坐庄？

1，可露希尔

2，煌

3，Logos

ROLL : d3=d3(3)=3



查询一下logos对博士的好感度

1普通同事-25铁哥们-50窗户纸-100？？？

ROLL : d100=d100(98)=98



博士你真是……艳福不浅



“所以，那位博士可能的恋爱对象，是我们都不认识的人？”

精英干员们加上棘刺，在酒吧的小圆桌边将极境团团围住。可怜的黎博利，刚下班就像只小鸡仔一样给提溜到了这儿，正如坐针毡地捧着他的啤酒杯。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煌往嘴里塞了跟薯条，“关乎到我接下来一整年是喝田泽威士忌还是桶装烧酒。”

“还有我的新无人机扩展装备。”可露希尔如是说。

“……以及我的10月奖金。”伊西多如是说。

一个接着一个，Misery, Mechanist, Outcast等人也依次公开了自己的赌注。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个开着好玩的赌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奖池都这么恐怖了？！

说来，他们都押了谁来着？(安价）

1，哀珐尼尔

2，恩希欧迪斯

3，费德里科

4，艾利奥特

5，费斯特

6，甘特(掠风)

极境-棘刺-煌-可露希尔

ROLL : 4d6=d6(4)+d6(6)+d6(4)+d6(3)=17



看来，艾利奥特坚持每天不远万里从医疗器械部门跑到博士办公室为他冲泡(亲手磨的)咖啡这一行为，为他奠定了较为坚实的群众基础，虽然恋爱不是选举，群众基础没什么用。

哀珐尼尔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身为庄家，他只能且只打算把筹码都压到自己身上……然而至今进展微妙不说，就连周围的人也没有预想的那样看好自己。老实说，他感到有些挫败了。

可露希尔倒是很好理解，大抵是作为天才工程师兼黑客，她对费德里科那颗理性的大脑有着常人无可比拟的欣赏。

于是，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伊西多。

甘特，今年新入职罗德岛集团的实习生，目前正在下属的制药子公司的研究所实习。会出现在投注项目中的原因……大概是因为长得很可爱吧。

“出身贫寒，名校毕业，好不容易进入名企实习……。”伊西多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艺术之中，“很经典的会与公司高管陷入爱河的设定。”

然后上演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是吧，众人心中暗暗腹诽。老实说，这梗有点……土。

事已至此，我们来看一看各位选手总体上的支持率吧

哀珐尼尔

ROLL : d100=d100(11)=11



恩希欧迪斯

ROLL : d89=d89(4)=4



费德里科

ROLL : d85=d85(51)=51



艾利奥特

ROLL : d34=d34(5)=5



费斯特

ROLL : d29=d29(14)=14



好的，所以目前各位选手的支持率排名为

第一 费德里科 51%

第二 甘特(掠风)15%

第三 费斯特 14%

第四 哀珐尼尔 11%

第五 艾利奥特 5%

第六 恩希欧迪斯 4%



骰娘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偏心费德里科

1是2不是

ROLL : d2=d2(1)=1



你小子.jpg



可露希尔将终端上的实时统计数据(是的，她甚至为这个赌局秘密开发了一个投注系统)展示给众人，笑得得意猖狂。

……我们不是制药公司的研究所吗，哪来的那么多程序员脑袋？众人不约而同地腹诽道。

费德里科的高支持率和上周末他和博士一起外出的关联

ROLL : d10=d10(8)=8



“诶……？上周末到今天这段时间费德里科的支持率在暴涨？”

煌点开“费德里科”的页面，画面上随即出现一张支持率实时推移图表。画面显示，自上周六下午3点到4点起，费德里科的支持率呈现断崖式上升。

“有人在市区的德里莫咖啡厅目击到博士和送葬人一起吃芭菲。”极境还是那么的消息灵通，“目击者称，‘很像在约会’——尽管我们现在知道大概不是。”

哀珐尼尔的“女妖王冠”不悦地动了动，挡在他的眼睛和可露希尔的终端屏幕之间。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用骨笔的笔杆轻敲自己的下巴，“极境干员，你是如何评估博士恋爱的可能性的?”

“那当然是……大帅哥的直觉！”话刚出口，极境便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下这个发言不慎妥当，“我是说，我没见博士这么在意过一个人，除了……”

“除了三年前那一次？”Outcast接上话茬，“不过我们也不确定那时博士是否为情所困。”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们博士在意的那个人是谁？”煌放下酒杯，目光直直地射向极境，“博士告诉你了吧。”

极境把头摇得像某种儿童玩具。

“饶了大帅哥我吧，之前不是都说过了吗，那个人你们都不认识。”就算是八卦，该说和不该说的极境还是明白的，要是把名字给透露出去，谁知道这群手眼通天的家伙能查出些啥来。“其他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酒钱一会儿告诉我要A多少，还请容我先行告辞，好么？”

嘴里说着祈使句，身体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从座位上退了出来。他向着桌边的同僚们猛鞠几个躬，而后头也不回地向店门走去。

博士距离前往伊比利亚的时间单位

1，日

2，周

3，月

ROLL : d3=d3(3)=3



具体来说？

ROLL : d3=d3(1)=1



距离学会召开，还有1个月

所以，为什么小逻支持率这么低呀

1，庄家反买别墅靠海！

2，这人好装

3，这么个大美人都那么努力了博士还没反应看来是寄

ROLL : d3=d3(3)=3





以及，查询博士对小逻的好感度

1普通同事-25好哥们50窗户纸-75喜欢确定-100？？？

ROLL : d100=d100(22)=22



悲报：博士对小逻相当于(现在的)棘刺对极境。

博士：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圆凳滑行赛.jpg

好吧只能说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的。

与此同时，现在的博士

1，在加班

2，回家顺路吃个饭

3，快到家了

ROLL : d3=d3(1)=1



哪有高管不加班的！

???

ROLL : d100=d100(50)=50



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办公室门的方向，好像有一道视线正透过(本应不存在的)门缝审视着自己。

博士的察觉

ROLL : d100=d100(95)=95



俗话说事不过三，博士终于确信自己并非多虑。他点下保存键、从办公桌后走向门前，深吸一口气，而后按下了“解锁”键。

被冷色灯光照亮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喵呜。”

声音是从正前的下方传来的。博士低下头，正对上一双宝石般的眼瞳。

一只黑色的菲林兽亲，正优雅地端坐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双尾轻放在前爪上。

这里怎么会有菲林兽亲？不对，菲林兽亲怎么会有两条尾巴？！

博士的记忆

ROLL : d10=d10(4)=4



意外的是，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太过惊讶。就仿佛这位优雅的客人是一位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奇怪的，他的老友。

只是自己不太记得了而已。



“不邀请我进屋吗，人类？“

并非兽亲开口说话，但比那更直接——属于女性的，优雅的声音直接在博士脑中响起，得体地抱怨他的怠慢。

“是我疏忽了，这位优雅的淑女。”于是博士也摆出一副绅士的做派，侧身颔首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进。”

秘书早就定时退社了，博士亲自为女士倒了水，放下杯子时脊背弯曲的角度刚好能让他问出那句：“还请问女士芳名？”

脑中的声音叹了口气。

“你的情绪干燥而乏味，看来已经不记得我了呢，人类。”女士的两只前爪正试图将靠枕揉捏得更松软，“像以前一样，称呼我为Miss Christine吧。”

“你好，Miss Christine。”博士在女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有礼，周到，游刃有余，又体贴，可惜你对谁都这样。”女士不悦地甩了甩双尾，“好吧，我是为卢西恩而来。但愿你还记得那孩子。”

卢西恩。

这个名字让博士的呼吸一滞。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二年间没能说出口的情愫，还有决心将他的存在尘封的，懦弱的自己。终于，面对这一切的时刻到来了。

“卢西恩他……怎么了？”

“酸中带涩，混杂着些许的辛麻，或许很适合做开胃菜的酱汁。”女士舔着爪子点评道，“我很乐意告诉你详情，但你显然更希望听那孩子亲口坦白。”

“我不否认。”博士回答道，“那么，为了听取卢西恩的说明，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去见他，然后开口询问，仅此而已。”

查询博士现在对卢西恩的关心

ROLL : 45+d55=45+d55(39)=84

无论如何，藏在公文包里坐电车这种对待方式对一位优雅的淑女而言太过无理与粗暴，向来庶民派的博士破天荒地叫了一辆出租车。

好在这间公寓没有禁止养宠物。

对于博士准备菲林兽亲专用砂盆与寝床的提议，女士先是表达了对这份诚意的褒奖，而后婉拒：“暂住一段时间而已，不必破费。更何况我懂得如何使用人类的厕所，包括冲水。”

还怪省心的。



今夜的博士

1，一夜好眠

2，美梦

3，噩梦

4，不可描述的梦

ROLL : d4=d4(3)=3



博士你反省一下(指指点点

以及趁深夜骰点胃痛的

小卢是博士失忆后的初恋吗

1是2否

ROLL : d2=d2(2)=2



小逻是博士巴别塔大学时期(失忆前)的前男友吗

ROLL : d2=d2(1)=1



小——逻——(悲鸣

那，那博士失忆后的初恋究竟是？

1，恩希欧迪斯

2，哀珐尼尔

3，费德里科

4，艾利奥特

ROLL : d4=d4(3)=3



我家骰娘太爱费德里科了怎么办.jpg

博士的噩梦（安价）：

1、噩梦spring梦都是我的脸.jpg

2、爱乐之城结尾

3、亟需救风尘！

4、覆水难收n18

5，小逻和卢西恩还有费德里科三人行了但是不带博

6，nice boat

ROLL : d6=d6(1)=1



准确来说，博士认为严格意义上这大概算不上一个噩梦——没有血腥，没有谋杀，没有死亡，也没有别离。他只是见到了卢西恩，与那双金色的眼瞳直直地对视，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但足够为博士的心口压上千斤重担。他试图说什么，却口干舌燥，呼吸一下又比一下费力，到了嘴边的话被尽数撕裂，只能吐出一串没有意义的，干燥的音节。

你是对我失望了吗？因为我一直都不愿意表态，所以如此决绝地将我抛弃？

亦或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却不愿意向我求助？

我触碰到了你的过去的一角，我想……

我想……

我想见你。

卢西恩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注视博士的眼睛。因为博士未曾对他说过这些。



“说实话，我更喜欢从前的你的情绪。”

博士睁开眼睛，女士正优雅地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舔毛：“虽然有些过甜，但与激情的酒香很搭，又有一点举棋不定的酸味点缀，和卢西恩在一起时你总能让我摄入过多糖分呢。”

“……卢西恩呢？”博士艰难地从喉咙中基础音节。“那时候，他是什么味道的？”

“你是想从我这里窥探那孩子的隐私吗？”女士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我只能告诉你，那是我下午茶的最爱。”

“……恕我僭越。”



查询卢西恩断联前对博士的好感(在暧昧+30)

1信任-25亲密好友-50窗户纸-75喜欢确信-100比希望更炽热比绝望更深邃

ROLL : 30+d100=30+d100(36)=66

出差和就地休假的申请很快就被通过了。凯尔希在邮件中写道：“已知悉，祝你度过一段有意义的时光。”

只是一句常见且老套的行前祝词罢了，博士心想。但为什么，自己竟会觉得……心虚？是因为自己要追逐暗网上流传的信息，去观赏一出可能并不太符合世俗伦理道德的戏剧？这确实有些令人不安，但并不足以令他心虚至此。

因为，这是对卢西恩的“特别对待”。

一直以来，几乎是本能地，博士将自己的感情和喜好藏得(至少他自以为)很好，好维持住那身边那些微妙关系的平衡。无论喜欢与否，他对所有人都尽量一视同仁，不回应也不拒绝，为了不伤到任何一个人的心。至于自己的幸福，则必须在“让大家都幸福”之后。

他知道，自己正在打破由他自身设下的规矩。



“博士的出差申请？”

煌在叼着吸管发问的同时，从桌边拿起一罐萨尔贡辣酱。

“凯尔希今天早上刚批的，是伊比利亚格拉纳达的学术会议。”哀珐尼尔用叉子追击盘子里的西兰花，“令人在意的是，博士还申请了就地休假……你可以试试把辣酱加在我的酸奶里，如果不介意舌头对‘疼痛’和‘热’的敏感度变成100倍的话。”

煌讪笑着把辣酱挤进自己的餐盘。

“但是，说到格拉纳达的学会。”Scout的声音加入进来，“我记得博士之前说太忙了打算推掉？”

“也许是有新的大牛宣布参加了呢？”哪怕是在吃饭，Mechanist也只把头盔上的面罩拉开一个仅容勺子和食物通过的缝隙。

“也可能是去见情人。”Mantra慢条斯理地切着她的肉排，“极境不是说，博士可能恋爱了？开完会正好一起就地休假约会，很有效率的安排。”

Logos执勺的右手颤了一下。

“哦！那让我来看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煌掏出手机，一番酣畅淋漓的捣鼓后，她满意地将屏幕展现给同僚们，“阿戈尔科学院，分子生物学与遗传学研究室，乌尔比安教授，于五天前宣布参加这次学会。”

博士此番学会，可以带几人同行？

ROLL : d5=d5(1)=1



Logos看着注意事项中那个明晃晃的“一”，陷入了沉思。

他并非科研人员或MR，没有参加学会的正当借口。倘若允许同行的人数能多一些，或许博士还不会介意让他蹭个位置去公费旅游。

“虽然遮着半张脸，但这位乌尔比安教授看着就像是和极境有点缘分呢。”

“不过他和博士会是怎么认识的？哦对，反正我们也不知道博士是怎么认识的三年前那位。”

“要是能和阿戈尔科学界高层搭上关系，我们的研发……”

……

Logos的女妖王冠微微耷拉下来，一路蔫乎乎地走回办公室。

“年假还有……”

ROLL : d30=d30(19)=19



“……19天，很好。”

输得不明不白不是哀珐尼尔的作风，至少，也要知道自己到底输给了谁。他在公司系统中确认过学会日期和博士请假的时间，而后深吸一口气，新建了一封发送给凯尔希的邮件。



过一个小逻的察觉(情报有偏差，满值70)

ROLL : d70=d70(30)=30



他隐约觉得，前往伊比利亚或许能稍稍解开萦绕在他心中的疑惑。

所以，小逻的休假申请凯尔希给批了吗

ROLL : d2=d2(1)=1



凯尔希的察觉(无所不知+50)

ROLL : 50+d100=50+d100(29)=79



无所不知的凯尔希批准了Logos的休假申请，决定默默守望他们。



博士的邮箱，爆炸了。

海量的邮件涌入，此起彼伏的新邮件提示让博士一度以为电脑中了病毒——难道是之前“深潜”中的招？但那会儿也没用公司的电脑啊。

点开一封又一封的邮件，目光扫过一篇又一篇的小作文，大抵是情深意切地阐述自己的本职工作以及前往这次学会能给自己带来的提升……研发和MR自不必说，甚至行政，人事，法务，乃至信息安全部门的员工都来凑这趟热闹。

博士的眼角抽搐起来，他从未见过本所员工竟然对学会有着如此猛烈的热情与渴求。

这些家伙绝对从极境那里听说了些什么。

但无论如何，博士都不打算让无关人等与自己一同参加学会。于是，他决定与：

1，华法琳

2，芙蓉

3，艾利奥特

4，费斯特

5，嘉维尔

6，闪灵

7，夜莺

同行。

ROLL : d5=d5(3)=3



查询艾利奥特对博士的好感度

1普通同事-25铁哥们-50窗户纸-75恋爱确定-100？？？

ROLL : d100=d100(13)=13



关系友好的普通同事，但是亲手种咖啡豆专注手磨还天天去给博士泡爱心咖啡，导游懂了，你是想钓博士这个金龟婿。

查询博士对艾利奥特好感度

1普通同事-25铁哥们-50窗户纸-75恋爱确定-100？？？

ROLL : d100=d100(24)=24



可以当互相利用的损友，但恋爱免谈

“使吾之形，泯然于万物。”

看不见的咒文缠绕着Logos。现在，这位美艳的女妖只会被他人的视觉系统识别为无关紧要的过客。

这个位置很好，能够将整个大堂与入口尽收眼底。Logos优雅地享用着红茶，同时注视着博士与长发的黎博利一同踏入这间酒店。

博士的察觉(咒言的效果-30，？？？+20)

ROLL : d90=d90(44)=44



艾利奥特的察觉(咒言的效果-30)

ROLL : d70=d70(62)=62



艾利奥特=格罗夫似乎非常热衷于扮演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好似博士的年轻有为全倚仗他在背后鞠躬尽瘁地支撑。他与博士凑得很近，就差挽着胳膊，如同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酒店的侍者显然就是这么认为的。

但Logos亲自给他们订了两间房。

这次学会，博士和乌尔比安是第一次见面吗

1是2不是

ROLL : d2=d2(2)=2



是博士失忆后的第一次见面吗

ROLL : d2=d2(2)=2



他们认识的时候博士已经失忆了吗

ROLL : d2=d2(1)=1



好的，那来惯例过个好感

1不熟-25友好-50窗户纸-75喜欢确定-100？？？

乌尔比安对博士

ROLL : d100=d100(25)=25



博士对乌尔比安

ROLL : d100=d100(94)=94



……某种意义上精干们歪打正着了



博士对自己的滥情的自觉

ROLL : d100=d100(86)=86



是个道德感很高也明知道自己滥情的博士。是那种会饱受煎熬的类型呢



博士是失忆前就这么滥情的吗

1是2不是

ROLL : d2=d2(1)=1



博士是覆面控吗

1，对的对的覆面是对的

2，与其说是覆面控不如说是喜欢有神秘感的

3，鸡圆巧合罢了.jpg

ROLL : d3=d3(3)=3

Logos在大堂吧从天亮坐到天黑，终于盼到今天的议程结束。Logos看着博士和一位高大的阿戈尔男人——银发，红眼，覆面，应该就是乌尔比安教授了——比划着什么穿过大堂，而艾利奥特=格罗夫，则安静地跟在二人身后，宛如一位大度的妻子。

虽然是冲着遗产和养老金来的那种妻子。

他目送三人钻进电梯，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



手机弹出新消息提醒

煌：见到乌尔比安教授了吗？看着像那回事吗？

卡兹戴尔和伊比利亚的时差

1+2-

ROLL : d2=d2(1)=1



ROLL : d12=d12(1)=1

小时

煌：[发送图片]精英干员in酒吧.jpg

煌：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也不知道你们盼望的“好消息”对我是否足够温柔，Logos腹诽道。

Logos：博士与乌尔比安教授相谈正欢，根据二人之间的社交距离，我判断属于正常学术交流的范畴。若需证明二人之间存在恋爱关系，则现有证据不足。

Outcast：……你这话怎么一股子费德里科的调调。

Mechanist：同意，你是不是把感情模块给禁用了？

Logos的眼角抽了抽。

Logos：等博士开始就地休假再见分晓吧。稍等，博士找我。



博士：Logos！救我！！快救救我！！！

Logos：很高兴您能还想起我。干员Logos竭诚为您服务。

博士：……

博士：感谢你的幽默，但真的出大事了！求求你帮我再订一间房间吧，哪里的都行！

Logos：愿闻其详。

博士：总结一下就是，艾利奥特房间的空气循环系统故障，酒店也没空房，现在他提出想在我房间跟我凑合一晚。

Logos订的是大床房。

Logos：……我明白了。

Logos：马上。



那么，附近还有酒店有房间吗

冬季并非旺季，因而1-4有，5没有

ROLL : d5=d5(3)=3



Logos很快就找到了有空房的酒店

这是一家

ROLL : 2+d3=2+d3(2)=4

星级酒店



艾利奥特为自己裹上浴袍，衣襟的角度和系带的位置都经过精确计算，头发的含水量亦然，整套形象兼顾出浴的自然慵懒与不会打湿床铺的实用性，向来百试百灵。

然后他便看到博士已经收拾好了(本来就没怎么打开的)行李，一条胳膊还上挂着外套和围巾，正在玄关忙着把脚跟塞进鞋子里。

见同事从浴室出来，博士抬起头，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人事部帮我订到房间了。”蹬一蹬脚跟，把鞋拔子放回架子上，博士拉过旅行箱的拉杆，“好好休息吧，晚安，艾利奥特。”

“好吧。晚安，博士。”

半干半湿的黎博利目送博士走出房间，然后锁上了门。



“还真是难攻不落。”

前“沙卒”“啧”了一声。

今晚是平安夜吗？

1是2不是

ROLL : d2=d2(1)=1



目送博士的身影匆匆走出酒店，Logos打了个哈欠，也起身向电梯走去。他那受了老罪的屁股需要在一张舒适的，铺着羽毛被的大床上尽情舒展一番。

异客吹干了头发，钻进被窝却也不睡，只是无言地注视着房间的天花板。

博士很快就安顿好了新房间中的一切。一个下午高强度的大脑风暴令他异常疲倦，脑袋刚粘枕头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可喜可贺，今晚是个平安夜。

学会的第二天，Logos依旧占据了那个位置，用咒言隐藏起，自身的存在感，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大堂中发生的一切。

博士的察觉(咒言的效果-30，？？？+20)

ROLL : d90=d90(24)=24



博士醉心于学术，并没有太在乎周围。



小逻对自己完全没被博士发现一事的想法

1说明我的咒术效果好-50还是希望被博士发现的至少说明在乎自己-100你怎么！就没！发现啊！！！

ROLL : d100=d100(78)=78



Logos对自己的咒术水平有信心，却仍心怀期待：倘若博士能够突破咒言的封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自己的存在，这该是多么有力的“爱”的证明啊。当然他也明白，正因为无法得到，才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还未失去。

博士的心里或许能住很多人，但并非谁都能入住。而这一次，那里没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失礼了。”

侍者的声音打断了Logos钻牛角尖的思绪。来人推着一辆餐车，餐车顶层赫然摆放着一个斜插着一支酒瓶的冰桶，一支高脚杯优雅地站立在一旁，又被一个烫金的精美信封倚靠。“您的香槟。”

“不好意思。”女妖快速地瞟了一眼瓶身，是林贡斯之花。“我没有点香槟。”

“是一位先生赠与您的。”侍者彬彬有礼地用白餐巾托住酒瓶，将被水晶灯照射得闪闪发光的液体注入杯中。“他还托我转交给您一封信。”

一封以火漆封缄的信。Logos以双手从侍者处将其接过，狐疑地检视起来：没有被施过咒的痕迹；封蜡上的印章乍看像眼睛，瞳仁的位置却是一对面具。

侍者已经为他摆好了酒杯。

“请慢用。”

“稍等。”Logos叫住准备离开的侍者，“请告诉我是哪位先生如此慷慨，我想亲口向他道谢。”

“那位先生已经离开。”侍者向他鞠躬，“他说，有幸请您这样美丽的女妖喝一杯是他的荣幸。”

Logos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至少……可以告诉我那是一位什么样的先生吗？”

博士，拜托了，一定要是你。Logos在心中祈祷着——虽然萨卡兹用这个词总感觉怪怪的。这一定要是你为我准备的“小惊喜”，否则……简直不敢细想。

然而，事与愿违。



“致美丽的女妖先生



舞台已然就绪，恭请您与男伴大驾光临。我保证，你们将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酒神”



博士将这张信纸放到一边，又端详起信中附上的两张观剧券。深红的底色，烫金的剧团标志，以及用黑色的哥特字体印刷的“伊比利亚，隆达”，并以稍小的字号附上日期和集合地点。这封信的内容仅此而已，没有剧目单也没有演员的任何信息。



Miss Christine曾提到过，剧团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将邀请函送至“有缘人”手中，具体手段五花八门。博士确信，在恶趣味程度上，这次的手法必定能名列前茅。



“我检查过了，没有施术的痕迹。”Logos深吸一口气，“博士，我……”

Logos的坦诚

ROLL : d100=d100(10)=10



要实话实说吗？Logos明白，自己应当坦诚。然而，这整桩来龙去脉之中充斥着道听途说，无端臆测，以及擅作主张，他希望至少……能进行一些修饰。

“你不过是出来旅游散心，想体验一下异国风情罢了。”博士将信纸和观剧券都塞回信封，“无论如何，感谢你来找我。”

Logos的察觉

ROLL : d100=d100(85)=85

显然，学会只是个博士让这次旅行不那么突兀的借口。

“……你是为了这场演出而来？”

从博士手中接过信封，Logos有些犹豫地问道。

“是的。”博士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为了见一个人。”

“一个你在意的人？”

Logos觉得喉咙和鼻子有些发酸。

“显然。”

博士的回答没有半点的迟疑，Logos却突然对要不要继续这个问答犹豫了，哪怕他正是为了这个话题终将延伸出的那个答案而来。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好接受答案的准备。

博士的察觉

ROLL : d100=d100(80)=80



“……哀珐尼尔。”最终，是博士打破了这个短暂的沉默。“我很乐意换取你的坦诚，但不是现在。”

Logos松了口气。尽管明白这可能只是个缓刑，但能再多呼吸一会儿空气总是好的。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女妖微微向博士欠身，“明天火车站见？”

“上午学会就已经结束了。”博士起身，从脚边提起一个轻便的背包。“你是来散心的吧，不一起去看看吗？阿尔罕布拉宫。”

就是这样我才没法死心。Logos从心脏停跳带来的轻微缺氧感中恢复过来，有些晕乎乎地应了一声。

而后，比先前更清醒一点的他反应过来，开口问道：“艾利奥特=格罗夫也一起去吗？”

博士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当然啊，我们事先约好的。”

……我就知道！Logos暗暗腹诽道。

查询Logos对猩红剧团的察觉

ROLL : d100=d100(77)=77



大体上都猜到了

再过个神秘学

ROLL : d100=d100(70)=70



查询剧团长的神秘学水准

ROLL : d100=d100(53)=53



剧团长你不行啊！之前能突破小逻的咒言效果果然是因为那个是面对一般人临时开发的吧！



由于Logos对剧团的危险性有一定预判，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因而在本次行动中，博士与logos之间的对话不会被偷听，也不会被读心。



在博士失忆前，他和小逻一起看过歌剧吗

1有2没有

ROLL : d2=d2(1)=1



冬季是伊比利亚南部的淡季，哪怕是那座横跨悬崖的宏伟大桥上也没有什么游客。博士和Logos站在旧城区的那一端，捧着咖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看样子是只有我们。”博士看了看手机，“他们恐怕给每一组客人的集合地点都不一样。”

“听起来像是某种执着于保持神秘感的会员制餐厅。”Logos呼出一口白色的雾气，“菜品不外乎于惊喜或惊吓。“

“那你认为今晚会是哪边？”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Logos的手指摩搓着纸质的杯托，“我的直觉偏向于前者。”

卢西恩的演技确实出色——或者说至少曾经出色。博士摇摇头，试图把那部罪大恶极的毛片里的画面赶出自己的脑子。身边的Logos则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博士？”

好在，驼兽的蹄子敲击石板路的声响与车厢在车轴上晃动的动静成功地在这场尴尬之中挽救了博士。

“我没事，”博士打着哈哈看向驶近的车驾，“你看，接我们的人好像来了。”

车夫勒住缰绳，在彻底停下后从车上跳下，向他们脱帽行礼。

“夜安，尊贵的客人们。”除了没有被遮盖的嘴唇的弧度，博士看不见对方藏在面具后的表情，“还请先出示邀请函。”



“我还以为会给我们安排个包厢。”

Logos脱下外套，施施然在位子上就坐。紧接着，博士也在他身边坐下。他们的位置很好，正对着遮盖着舞台的幕布正中的猩红剧团标志。

正如他们所料，那辆载着二人来到此处的车厢无法从内部看到外侧的街景，但这个问题显然难不倒罗德岛的研究所总管和伟大的咒术大师。凭借着一点小小的咒术和读秒划线的技巧，他们成功地把来时的路线拟合到了地图上。

另一个理所当然就没有那么好解决了：自从登上那辆车厢起，手机就接收不到任何信号了。

“看来他们非常介意观众有没有认真欣赏。”博士从侍者手中接过两个观剧用望远镜，将其中一个递给Logos。

“谢谢。”Logos接过那个造型复古的小玩意儿，“你从前就抱怨过歌剧院里信号不好的问题。”

“我理解所谓的观剧礼仪。”博士打量着四周，侍者正领着三三两两的观众就座，“但身为一个现代人类，阻断我与网络世界之间的链接无异于把鳞从水里捞出来。”

“听起来更像是可露希尔会说的话。”Logos悄悄用骨笔写下几道咒文，接下来没有任何外人能听到他们之间的交头接耳。“不过我记得，你还挺喜欢偶尔‘窒息’一下的。”

博士语塞，那颗堪称人类重宝的大脑像是卡了壳，“你，我，你”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基础一句：“这……好歹也算是公共场合。还是别……”

“我知道。”Logos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所以我更想要包厢。”

博士的察觉(明示+30)

ROLL : 30+d100=30+d100(28)=58

骰娘骰娘告诉我，小逻当年和博士谈到哪一步了？

1，刚交往没多久

2，热恋期

3，稳定期

4，见过家长了

ROLL : d4=d4(3)=3



有打算结婚吗

1有2没有

博士

ROLL : d2=d2(1)=1



小逻

ROLL : d2=d2(1)=1

“哀珐尼尔，抱歉……”

博士垂下头，Logos也轻轻叹了口气。他奉陪至此，并非为了听那句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的道歉。



“我喜欢你，博士。”



女妖的声音平静，却婉转绵长如无数暗流涌动，好似正在唱一曲悲歌。

“无关乎于誓言，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弃你而已。”

“……所以，你跟着我来了伊比利亚？”博士反应很快，Logos点点头，算是一个肯定。

“而博士此行，也是为了某个在意的人。”女妖继续说道，“我想，那可能是博士喜欢的人。”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个恋爱脑发作导致的误会——毕竟他略去的部分里误会就已经足够多了。Logos注视着博士的表情，仿佛他的答案将敲响丧钟。

“我不否认。”博士以坦诚回应，“我确实曾经喜欢过他。”

“现在呢？”女妖追问道。

“我不知道。”博士摇摇头，又补充一句：“但我想见他。”

Logos的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某一晚，博士罕见地烂醉如泥的模样。

“我输给他了呢。”女妖自嘲地扯出一个笑容，“下定决心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就算是输也要输得明白。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他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想赢。”

“无论输掉多少次，我都要把你的心给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