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布雷德甚至算是比较正常的。他只是用拿匕首的方式使用餐刀、把那块牛排切得像是分尸,又时不时对着撒拉弗和清音嘲讽地嗤笑几声而已。而在不这么做的时候,他会阴沉地、用看不穿情绪的眼神盯着你看,并在你看回去的时候又默默地(而且很明显地)移开视线;
而悠真,谢天谢地,他是这张餐桌上唯一在正常吃晚饭的人,时不时还会——在清音停下喘口气的间隙——尝试跟其他人闲聊,所提出的也是日常的话题。只是,他会在其他人没有注意自己时(也就是几乎一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你。
而比以上一切都更糟糕的是,除了悠真不该担忧地看着你以外,你对这堪称诡异的场景感觉不到任何的违和感。也就是说,过去的你早已习惯了这怪异的“家庭聚餐”。或许凯特说过你不愿意承认父亲的身份,但对这些堪称社会隐患的个体本人、过去的你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接受了他们。
撒拉弗为你准备的那份晚餐精致而丰盛,显然非常用心、投入的时间和金钱也不少,但你怎么也尝不出其中的美味来。在某个餐桌上无人注意到你的一瞬间,你还是忍不住无声地长叹。
随着晚餐结束、也就是所有食物容器里的最后一点东西都进了凯特的嘴里(你还凭借条件反射和肌肉记忆抢救下了一个盘子),撒拉弗开始低声念叨他那可疑的祷言,其他人则或光明正大、或偷偷地看向你,显然在等着你说些什么。至于凯特,她已经沉默地跑下自己的位置、贴到你的座位边上,跟你一起看向其他人了。
不是谈话或者聊天。蠢动的记忆深处低语着向你提示。他们在等待你做出决定,或者说,下达命令。
(可多选)
1.“虽然很想再跟大家待一会,但这几天我恐怕必须得尽早休息了(真话)。不介意我提前说句晚安吧?”
2.“撒拉弗,麻烦你等会来我房间,有些事需要跟你商量一下。”
3.“悠真,如果你还有时间再留一会的话,介意来我房间一趟吗?”
4.“布雷德,我自己一个人还是不太方便,可以拜托你送我回房间吗?”
5.“清音?介意今晚陪我一晚上吗?”
6.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