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歪在用你解开项圈后能引动的微薄魔力收拾起来的枕头山上,半垂着眼睛沉思着其中关窍。西奥多一如往常地沉默地单膝跪在你脚边,但不再足够沉稳,他的手指总是不自觉收紧,你知道为什么,爱理斯用她如其本身一样冰冷残酷的魔力刻在你额头的铭文,无时不刻地散发着主人强大的存在感,这是西奥多难以忍受的亵渎。
“请责罚我……”他的声音如你要求吧永远保持着足够的音量,且不能表现得畏缩。但西奥多周身的光明元素仍然难以保持平稳,他继续说:“请责罚我,在您不需要的时候开口,您是否愿意让我为您抹去您额头上的……?”
西奥多不知如何指代你额头上的,对他来说无法忍受的充满亵渎感的禁魔铭文,但又谨慎地,不去说出对你冒犯的言语。你对他细微要求繁多,在你面前要庄重,圣洁。随后他就着迷于这种仿佛仍在神明前苦修的感觉,一如往常地开始绝对奉献——只为你。
很快他又重新收好周身的魔力,让光明元素不碰触到你的身体,他再次说话:“事实上……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虽然善于驱除诅咒,减免伤痛,但不善于用魔力对抗的方式结束术式。我将需要您的引导。”
你答:
1.啊,没有必要呢,还挺有意思的。之后和爱理斯谈判的时候能刺激她多说点话。
2.唉,我的骑士……就算你有十足的把握能解决铭文,也不该开口揣摩我的心意。但我可以饶过你。
3.这儿很安全,但没有魔力让我不太方便——事实上就算我抱着想要提前适应人生中会短暂失去魔力的事件,也已经适应完全了。为我解除吧,但不要伤害到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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