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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超全子學(hyper-holonics)的士郎正宗
有很多想法士郎正宗在很久以前就畫出來了,但當時的人們沒辦法好好讀懂。
比方說,描繪整個恆星系統以人工太陽為中心在宇宙間移動,物件在必要時讀取資訊、經由類似3D印表機而成型的人群樣貌的《Neuro Hard》是1992年的作品。即使到了現在,有些想像力還是很難說真的有被時代趕上。
將社會與人群化為多重層面(layer),從微觀—巨觀兩方面彼此支撐、規範的系統,這種視角如今正是得以概括「永續性的迫切問題」的觀點,但過去連這樣的著手都不存在。
這個永續性,就是人類的永續性。它提出的問題是:人類動員自身智慧、將變化自身成為不同於人類的事物作為前提,能否讓我們在宇宙當中繼續生存下去?宇宙的本質是嚴峻的,性命十分容易喪失,沒有花足工夫無法生存下去。
恐怕會出現做為現狀人類本質的抗爭,存在著恐怖主義,系統不得不加以應對。士郎正宗作品所描繪的絕不是科學萬能的世界,但也不是科學全部消滅的簡易反烏托邦,它描繪的是一邊靈機應變不斷轉換、動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向著願景(vision)前去的人們。
願景是人類的擴大。這個擴大也包含了感官領域與精神世界的擴大。它是不將路走死、迴避掉滅亡、擴大到宇宙的人類所一以貫之的。
這些願景擁有已知宇宙當中最大規模的傲人射程,雖然人類仍未能順利解讀其中的絕大多數,但未來也將像現在這樣,一點一點地持續解讀下去。
圓城塔(科幻小說家、2026年 #攻壳机动队# 動畫版首席編劇。文字出自「士郎正宗的世界展~『攻殼機動隊與創造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