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以命担保,信才人体质确实特殊。”然后她把恢复情况说了一遍,又把自己每日看诊的情况和更改的用量流利地背了一遍,柳司正对着账本不断点头。
花柔不给太医提问的机会,继续很平静地陈述:“非是奴婢托大,敢擅改太医院药量,贵妃娘娘幼时身体不好,是太医院前任院正之妻、先帝破格亲赐的三品医女孔氏亲手治好,又奴婢奉姜太爷之命随她学医,只治女子寻常外伤,奴婢还是有信心的。”
说到这里,花柔嗤笑一声:“算算当时的受伤时间和伤势恢复情况,太医行医多年,难道看不出她体质特殊?按常规用法开药,只怕信才人如今还是那个养着伤的小秦常在呢!”
皇帝看向下面跪着的太医,“哦?”了一声,太医战战兢兢俯身:“臣在脉象上看,才人她体格健壮,不必额外进补,而且才人当日诏太医,并没有明说受伤时间啊。”
花柔冷笑一声:“陛下面前也敢满口胡言,太医好大的胆子。”
“陛下明鉴,太医院给嫔妃看诊,必得‘望闻问切’四样俱全。因信才人受了伤,也得有医女详细描述伤势、处理伤口,太医不可能不知道她伤势到底如何。信才人既不习武也不学医,对着那么严重的伤,难道敢拖延个把时辰才传太医么?太医算算脚程,自然知道她受伤时间。”
太医哑口无言。你知道这一关是平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