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汪教授。
“陈教授……”一句问候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咋了，你……你没睡好？”
“我没睡。从昨晚我就没睡。”
“你今天去参加了那个边缘科学俱乐部了？”
“是科学边界。我今天见的是他们的领导人。”随后他将自己的所见所想如同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你虽然大体上听得懂，但他见缝插针的科学名词和概念让你有些头昏脑涨。
“她让我把实验停下来。”
“谁？那个火鸡先知？”
“我觉得她更像个自封的饲养员，或者猎犬，我也不确定。”
“你刚说什么实验来着？”
“纳米。我是搞应用物理的，在研究纳米新材料。”随后他如数家珍一般向你介绍“纳米飞刀”。你听得两眼放光。
“这个纳米飞刀……能做成纳米飞剑吗？”
“飞刀只是个比喻。”
“我懂，我也只是比喻一下。”
但不管如何，他还是把话题绕回到幽灵倒计时和实验的关闭与否上。
“我该怎么办，陈教授。”
你问我这个外行人？
你回答1[1,2]
1不行吧，毕竟是国家项目
2你也该歇一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