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6351229
《地书》这个例子很好但不完全好,有个土著人拜铁鸟的例子我不知道肥肥听过没有,大概意思是土著理解不了飞机,认为那是只鸟。那如果土著看到地书,书里的符号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看不懂的啊( ゚∀。)徐冰思路是让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能解读这本书,但文化差异的隔阂摆在这里,文化水平和理解水平也会影响人们的解读(好像有人看《向日葵》是愉悦的情感有人也会解读出绝望之前的宁静)
物所代表的符号是与其在世界中的存在相联系的(比如一块砖,看见砖会联想到建筑、工地、打架斗殴等等,但它本身仍然是一块砖),沃霍尔把“椅子”从日常中剥离出来,放进了纯色的油画里,那么椅子在“油画”这个世界里就没有其符号意义了。同样的道理,“艺术”被剥离了其所存在的日常环境则解读方式也会发生改变。
而本肥在考虑的问题是“艺术是否应当在保留其自有艺术性的情况下彻底融入生活”,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比如《原子之心》里苏联那种至上主义美学,将其大规模普及使其彻底融入生活,这样的艺术是否也会加入“消费者”消费的自循环和阶级追求中?换言之,依《消费社会》,目前对艺术的追求是低阶层对高阶层的追求、和高阶层用以标识自我的体现,那么艺术的大规模普及是否会使得艺术脱离这种用以标识的消费过程?还是说会转换形式?
这是本肥的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