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帮我脱。”
“欸?”
“欸什么?小兰官不会要一个目不能视的人自己更衣吧?”
你笑着坐起来,搂住他的上半身,在他身后低语,一手将裙带塞到他手里。
……顺便把欧派压在了他的肩上。
“还是说小兰官对客人心里有邪念?不敢动手,怕自己把持不住?好嚇人啊……”
“兰官没有……”
“那怕什么?动手吧。”
你一甩手,将素纱披帛甩在兰官肩颈上挂着,顺势躺下,抬起手扯扯另一端,把小孩儿扯的一个踉跄,扑过来半趴在你身上。兰官的身子很烫,想必那张小姑娘似的的面孔也红的透彻。你想到这儿,不由轻轻一笑。
“夫人,兰官冒犯了……”
兰官的声音越来越小,两手纠结着绞了一会,还是拽住你的裙带,下定决心似的一拽——
刚刚一拉一扯间,你的裙带已极宽松,而今被兰官一扯,直接垂了下去。紫纱襦裙随之委地——你身上只剩一件堪堪盖住肋下的襦衫,和遮蔽要紧地方的诃子。至于双腿,则直接全无保留地袒露在兰官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