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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也考虑过，克隆人造人如何呢，一群不太聪明的克隆人，进行谁才能成为本体的竞争，败者只能死。最后的项目是谁能和‘原初意识融合的最好’，想必他们都会对与脑雾融合充满信念与激情的*望一眼虚空*。
这是不是比不断让活人投入死亡好多了？那个生物——殉道者，它完全可以没有人样。”
“当然还有，比如寻找自杀志愿者、复仇者、PTSD士兵一类的……对于他们来说死亡是一种解脱，或者以死亡作为代价很便宜……这些人也意愿也会很强烈。”
“还有最后一个……过于激荡的情感往往类似于宗教。那么我们可以找到那些本就要死掉的人，在他们死前赋予他们美梦，让他们认为脑雾是一片应许之地……然后在强烈的信仰之心中幸福地离开……？
死亡无法避免，但谁不想死前能够幸福安详的死去，如果死亡本质是一种幸福或光荣的回归，那么离开也不可怕了……
当然了，这可能是假的，但谁说它必须是真的呢。年纪轻轻却病逝的信徒的脸上是微笑，一辈子只有钱的富翁死前只会不甘。
如果是仍有亲属的人，我们可以在死者死后为他们提供一些无法拒绝的好东西……比如死者触觉的全息影像，触碰便能感觉到温暖的按钮，死者脑中与他们的回忆等等……这些以研究所的水平不难做到吧，具体是什么可以再聊嘛。
……总之就是成立这么一家公司啦。对死者和亲属的临终关怀。说实话，我自己都心动了，如果我死前能以那种心情闭眼、那真的太幸福了……如果我能再一次感受到母亲的温暖就太好了……以研究所的能力，宣传一家公司也不会很难吧。至少它值得尝试。
你看这些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