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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1157326 - 无标题 - 都市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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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1157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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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冷,我去把门guansaoijdizhxuiohdasohdegbasd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07(三)23:25:08 ID:VAFAh8j [举报] [订阅] [只看PO] No.61157326 [回应] 管理
转载reddit上的一篇怪东西
无限精液
https://www.reddit.com/r/creepypasta/comments/pw0q9o/infinite_cum_nsfw/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0(六)01:11:41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195625 管理
啊,删除原文的时候好像多删了几段,大家自行脑补吧。就是Lucy能知道谁撒谎了,会扣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1:57:08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281 管理
# 我父亲害怕钢琴曲的原因
## Why My Father Was Terrified of Piano Music

我的父亲不是个开朗的人.认识他的人会说,他是个保守的人,沉默寡言的人.但是对我来说,他是一个隐居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一个阴暗的世界,一个清醒的梦魇.我有几次在夜里撞见他,他注视着窗户外面,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几乎要渗出血来.他向后仰,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来,仿佛某些门前随时会出现某个恐怖的、不可名状的东西。我的父亲是个被恐惧包裹的人。我长大了之后才明白这一点。他伪装得很好——尤其是在我的母亲面前。

但是不够好。还不够好。

对我的父亲来说,没有什么比钢琴曲更加可怕了——无论是在电梯里听到,在电视上,还是那些想要吸引观众的流浪艺人在商场演奏的;无论是古典的还是爵士的;无论是欢快的还是悲伤的,简单的还是复杂的——只要他听到了,他就会眼球鼓凸,皮肤苍白,头来回甩,就像一条抢骨头的狗。我不敢问他为什么这么害怕钢琴曲。为什么我不直接问他?但是在家里这不算是个明面上的事情。恐惧是会传染的,而停止恐惧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说破它。所以我父亲的恐惧在我们的生活中徘徊,无法触碰,就像卖不出去的钢琴.它只是在空气中回荡,静静地演奏着它无声的曲子,年复一年.

我的父亲一年前因为心脏病去世.我想他的秘密也随之被埋葬.但是两周前我看望了我的母亲,并且决定清点我父亲的遗物.我应该是想家了.一段时间之后,当我想要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在阁楼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纸箱子的底部,是一个没有标记的信封.信封里是几页信.信上的笔迹匆忙又潦草,但那毫无疑问是我父亲的笔迹.


信上写的困扰了我14天.此时此刻,我决定分享这封信——因为我感觉这也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理解.也或许其实是我想于别人分享我父亲的恐惧.我母亲不会听我谈论这封信的.她叫我烧了它,别管上面写的东西.她骂我,好像我还是个小孩.

从这里开始,你读到的都是我父亲的原文.我没有做任何的修改润色.我是逐字录入的.

[这是我父亲的故事.以下为他亲自所写:]

不知我将这封信写了多少次?这些年我又撕了多少张纸?写完了几支笔?折断了多少支铅笔?太多了.实在太多了.如果我有勇气写完,不知道谁将会读到这封信?也许是我亲爱的Elizabeth.也许你现在正在读呢.我很抱歉瞒了你这么久.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你没有看到我的全部.你几乎不了解我.这对一位妻子来说是很可怕的.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Liz.


或者是你,Jack,我的孩子.你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你有多少次看到我发呆?我以前告诉你我是走神了.如果你正在读,现在我就会告诉你那些夜晚我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或者既不是Elizabeth也不是Jack.也许是你——Jonathan——或者是你的妈妈.如果是的话那真是老天保佑.你终于找到我了吗?我们至少有40年没见面了.


又或者你是个陌生人.无论如何,是时候一劳永逸的说清这件事了.即使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是1976年12月,我在放假回家的路上.我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上学.我的父母住在La Crosse.只有两个半小时的车程,但是路上我遭遇了暴风雪,一场无处可逃的暴风雪.我是说真的无处可逃.不知怎得,我拐了个弯.我从来没在雪中开过车.如果Liz你正在读,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还记得那辆旅行车吗?天啊,我撞了快100次——那还是天气好的情况下.那时候我还听不见钢琴声,至少我能说服自己听不见.但是现在我正变得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那不算是很严重的暴风雪.那是很他妈严重的暴风雪.我在脑海里回溯过无数次,想要改变那一天.如果我开慢一点?或者靠边停车?但是我有时候会想,我注定会在那一天撞车.



我确实撞车了,直直地冲进一条排水渠.我所有开出那条排水渠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雪越下越大.雪不再是松散的粉状,而是纷乱的片状以及凛冽的雨夹雪.在暴雪中,我看到远处有一幢房子.那是附近唯一的建筑,在路上我也很久没看到别的车了.



我下了车朝那户人家走.雪的深度让我吃惊.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车,它被雪吞没,与雪完美地融为一体.

我一点点向那户人家跋涉,每迈一步都让我更加烦躁.然后我听见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家里有音乐传出.那是悠扬的钢琴声.音乐穿过暴雪与寒风直直钻进我的耳朵.音乐来自房子的上层.上面的楼层有一个房间的窗户,但是视线被窗帘阻隔.但是毫无疑问,音乐就是那个房间传来的.



我的眼睛从顶层的窗户下移,看向一楼的窗户.有一个女人站在窗户里面.她正困惑地看着我.我紧张地朝他挥挥手,然后向后指了指我的车.当我再看过去时,女人已经从窗户那消失了.一会儿房子前门开了,我向门廊走去.



"需要帮忙吗?"女人站在门口问.她的脸上仍然疑惑.



"说来惭愧,"我说,"我的车陷进路边的排水渠了,而且我开不出来."

"哦太糟糕了,"女人说."快进来暖和暖和吧."

我走进去,女人把门关上.门外的噪声一下子被隔绝.现在只有楼上的钢琴声.还有我冷得呼气的声音.

"那曲子,"我边搓着胳膊边说."弹得很不错."

"哦,那是我的儿子Jonathan.他是个出色的钢琴家.请随意,我去给您泡些茶.
真是糟糕的天气.相当糟糕."


我在客厅坐下.这是一个温馨舒适的屋子,但是有什么让我感觉不舒服.那时我还不太理解——但还是盯着看.我已经感觉到了这个家的某些细节不对劲,比如到处都没有家庭照.并且虽然这个家很温暖,但是有一种消过毒的味道,闻起来像家电商场.这屋子看起来有人住,但是感觉没人住.


"我能借用你的电话吗?"我问.


"'电话们'都出去了,"女人端来两杯茶."他们差不多要早上才会回来.等他们回来了,就给Harvey打电话——他是我住得最近的邻居.我会叫他开着他的拖拉机来,之后我们把你的车弄出来."

"有办法现在联系他吗?我无意劳烦,但是我这个假期要去La Crosse看望我的家人.我希望今晚就能到."

楼上的钢琴声停下了.女人啜了大一口茶,用淡绿色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缓缓放下茶杯,说:"La Crosse?天,太亲切了.你到底是怎么来Dutchville县的?"

"我转弯了.Dutchville县?我从来没来过."

"好吧现在我也没办法了.Harvey住得不算太近.很不幸,你得在这里呆到天亮了,亲爱的.我非常抱歉."

"你儿子——Jonathan——他多大了?"

"下个月就20岁了,"她温柔地说.

"哦,呃能让——我再次劳烦一下——能让他试着帮我把车推出来吗?"

"不行,"她果断地说,她的话语此时再无半点犹豫.她的眼睛眯起来."Jonathan办不到.就算他能做到并且你也把车弄出来了,路况也很糟糕.你很快就会又开进排水渠的.你最好还是在沙发上睡一晚.明天一到,Harvey会帮你出去的,你也可以去看完你父母了."



"我明白了.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我意识到自己还没喝过茶,但是看着杯子,我不觉得渴了.茶水看起来像水沟里恶心的泥水.我们在客厅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没有音乐,整个屋子都沉闷下来.



"你究竟从哪里来的?"女人放下空茶杯说.如同度过了永生永世.

"我在Madison上学."

"哦,真好.你学什么专业?"

"工程."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1:58:4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309 管理
"太棒了.Jonathan小时候曾经很喜欢工程,比弹钢琴还喜欢.他总是造东西,小饰品、小玩意和小发明.但是以他的条件,不能接受更高的教育.他已经当了好几年宅男了.他只是日日夜夜弹钢琴."

"他确实很擅长."

"哦,我太失礼了.我应该让你们相互介绍一下."

她带我离开客厅.我们开始爬楼梯.这时,我被一种恐怖的感觉袭过,就是那种夜里走在黑暗的小巷时的感觉.那种原始本能在你脑后尖叫:跑,蠢货,快跑.

我们爬了到楼梯顶.走廊很暗,只亮着一盏小台灯.我们走过几个房间,走到了走廊尽头.那个女人——此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轻轻推开门,说:"Jonathan,我想让你见个人."

走进房间,我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角落里的那架大钢琴.这架钢琴看起来相当漂亮,就是放在小房间里有些违和.这样的钢琴应该放在音乐厅.外面模糊的光透过卧室的窗帘洒下来,让这个房间看起来柔美朦胧.我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梦一样的世界.



然后我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Jonathan.我呆住了.我不会说Jonathan是个玩偶,他太大了.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一个布偶,一个真人大小的布偶.Jonathan不是一个活着的、能呼吸的人.他只是一个没有生气的物品,被打扮得像一个人类.他穿着一套天蓝色的睡衣,红色的"头发"是抹布做的.他的布制皮肤,以前似乎是白色的,但是现在已经变成恶心的米黄色.他有两个黑色的纽扣眼睛,但是大小不一.右边的眼睛比左边的小一点.这使得他好像一直在眨眼.



我笑出来了,笑得沙哑而神经质.



"你怎么敢笑,"女人尖锐地说.她没在看我.她注视着窗户外面,一只手轻柔地抚摸Jonathan没有生机的腿."哦,他们多喜欢笑啊.有一次Jonathan坐在门廊上,只是在想自己的事,这时候镇上那些可恶的男孩就进来骚扰他.我在他们自行车后面追赶时,他们发出的笑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但我笑到了最后.那些那还喜欢骑着车在镇上特定的区域晃荡.然后有一天,其中一个小孩骑过一条危险的碎石路,撞到了头.他现在还在医院.哦对,我才是笑到最后的."



"我很抱歉,"我用干涩恐慌的声音说.



"接受你的道歉,"女人转向我说.她看起来很惊讶.然后她像鲨鱼一样咧嘴而笑.一个想法正中靶心.这个想法如此可怕,以至于我感觉我随时都会晕过去.我的身体感觉重了十倍.当我和女人到了楼下,又有人在弹钢琴了.这里一定还有别人.很显然,不可能是Jonathan弹的.这绝对不可能.这个诡异的布偶活过来的想法,冲击了我相信的所有事物.



我环顾房间,寻找收音机、唱片机,任何可能之前播放音乐的东西.但是没有这种东西.只有那架钢琴.

"这里······这家里还有别人吗?"我问.

女人会意一笑,说:"当然没有.只有Jonathan和我."

Jonathan继续用它失焦的纽扣眼睛看着远方.一瞬间——也许更短——我看到他的头微微移动.我揉揉眼睛眨了眨.当我再睁开眼,他还在原处,女人走过我身边.



"我去楼下给你铺床,"她走出房间说."你得为明天养精蓄锐."

然后她走了.房间里只剩下Jonathan和我,尴尬的沉默.这种沉默不断弥漫,仿佛渗入我的每个毛孔.这不是真的,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在和我开玩笑.这一定是跟我开的一个讨厌的玩笑.我再一次环顾房间,希望——甚至是祈求神——让我发现收音机或者唱片机.但是没有.

我想要接近Jonathan——仔细看看他——但是那可怕的半眨着的眼睛让我打消了这个想法.我迅速扭头走出房间.然后我听到了背后的床上有什么东西移动,我马上跑了.



几秒钟我就下了楼,跑出了前门.我知道跑进暴风雪是自杀,但是这个房子我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雪很深,很难跑起来,在这可怕的时候,我想象Jonathan正在后面追我,在以非人的速度接近我,他的布偶肢体在以古怪的、不自然的动作移动.我听到女人在后面呼喊我.喊着让我回去.然后我听到了两次可怕的动静.第一次是那女人在笑.即使在呼号的风中,她的笑声也很明显,甚至还很刺耳.她的脸上确实挂着恐怖的笑容,比先前更大、更苍白.那可怕的咯咯声就像碎裂的薄冰.



我听到第二可怕的是依然弹奏的钢琴声.那声音从Jonathan的房间传来.

我看不到我的车,不过现在也用不上了.我沿着公路跑,终于听不到女人的笑声了,但还是可以听到钢琴声.不管我跑了多远,我仍然可以听到.它就像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一样纠缠着我.我不知道我在雪中跋涉了多久,在某个时刻我倒下了,非常确信我就要死了.然后我看到了一束光朝我过来.那束光最终变成了一辆拉着犁的拖拉机.有个男人在上面.他下来说了什么,但是我没听到.我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昏迷之前,我最后看到的是这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站着,脸上挂着恐慌的、关切的表情.我最后听到的是钢琴曲.



第二天早上我在陌生的床上醒来.瞬间我毛骨悚然,我想我回到了那个女人的家,可能就睡在Jonathan的床上.但是情况不是这样的.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独自一人.阳光透过窗户射过来,暴风雪已经停了.我听到了房间外面地板的吱嘎声,瞬间再一次毛骨悚然,好像那个女人就要出现在门口,咯咯地笑着.



然而,是那个开拖拉机的男人.



"好,你醒了,"男人温和地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在哪儿?"我无视了他的问题.



"你在我家.昨晚我看到你在路上跑.你想干什么?"

"我的车坏了.你是和那个女人一起的吗?"

"什么女人?"

"就住在你发现我的那个地方的路上."

男人起先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我.然后他思索着说,"住在我发现你的那个地方的路上的女人?"



"你和她在一起吗?"我说.我抓着床单,就像我的生命就附着在上面.

"不,我没和任何人在一起,"男人举起双手说."我自己住在这里."

我松开了手."我需要给我的父母打电话.在看望他们的路上,我的车坏了."

"电话在厨房.你随便用.你要走的时候,我把路清一下.我看到了一辆车——我猜是你的——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去把它弄出来.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要清完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1:59:2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319 管理
"如果你看到了我的车,那你应该也看到了附近的房子.那女人就和她的儿子Jonathan一起住在房子里.只是他不是······他不是······"

"那个女人住的房子?"男人带着重重的思虑又说了一遍.

"是,如果你看到了我的车那你也一定看到了那房子."

"为什么你不给你的父母打电话.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就带你去你的车哪里."

他给我一个安慰的微笑,然后准备离开.

"你的名字是Harvey吗?"我问他.他转身,笑容变成了疑惑的皱眉.

"是的,"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女人.她跟我说过你和你的拖拉机."

"那么着行吗?"Harvey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疑惑更深了."打电话给你父母.然后我们就出发."

他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阳光与我作伴.



我的父母听到我的声音安下心来.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在那个女人屋子里看到了什么,那些经历已经开始感觉像一场噩梦.我告诉了他们我的车开进了排水渠,然后我在一个好心的陌生人家里度过了一晚,并且今天晚一些我就会回到Madison——但愿吧.



我和Harvey上了拖拉机.当我们上了路,我惊讶的发现路被清理得很干净.之前那晚的暴风雪那么猛烈,雪也积了很深.现在却好像没有下过雪.

最终我们找到了我的车.Harvey说的是真的.他已经清掉了上面的大部分雪.他关闭拖拉机的引擎.我们两个得目光看向了同一个方向.我们看向那幢房子的所在······或者说是应该存在的地方.现在那里没有房子.至少没有我昨晚看到的房子.只有一幢房子的残垣断壁.房顶不见了,顶层的地板也坍塌了.房子的瓦砾向外突出,就像古老怪物的参差不齐的牙齿.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房子吗?"Harvey问.他的声音轻柔而怜悯.

"我不明白,"我说."我昨晚就在这儿.我就在这里面.不是这样的."

"小伙子,那房子已经废弃了很久了.以前有个住在这里的女人,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怎么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不可能遇到——"

"发生了什么?"



"她结束了自己的生命,"Harvey说.他在说这句话时,我们都注视着这幢房子的残骸."在她儿子死之后.那是场可怕的事故,波及了镇上的几个男孩.我不知道太多细节,我那时候也很小.我只知道那是件见不得光的事,并且她把她儿子的死归咎于其中一个男孩.之后那个男孩住院了一段时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就像我说的,那是件见不得光的事.但是那幢房子废弃多年了.那儿没人住.没人能住在那里.看看它的状态吧.所以你是在开玩笑吧?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



我看着Harvey的眼睛,他现在被吓得眼中都是泪水,看起来这个老男人确实是吓坏了.

"对,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平淡地说.



"镇上有人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在祈求."镇上的人教唆你的?"



"是镇上的人告诉的我你的名字.镇上的人教唆我的."

Harvey叹了一口气."好吧,真骗到我了,小伙子.好小子.你确实骗到我了.现在,来把车弄出来."

Harvey和我没多大功夫就把车弄出来并且发动了.我和他握手感谢他的帮助.正当我要上车,Harvey要上拖拉机,某种可怕的声音让我们僵住了.声音来自那幢废弃的房子.



是钢琴曲.优美、忧郁的钢琴曲.我们站在那里静静听着,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们上了各自的车,分道扬镳.



我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Harvey.但是从那晚开始,我每晚都能听到那钢琴曲.我现在就听到了,就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上帝保佑.我现在就听到了.



这就是父亲的信的结尾.我还是不太能相信我读到的内容,我父亲所写的那些.至少现在我明白了父亲总是回头看的原因,他在黑暗中看到的东西.读完这封信我的心中有了一个念头,想要开车去Dutchville县,并且试着找到那个困扰父亲一生的房子.




但是我害怕我将会看到的东西.


还有我将会听到的.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2:03:4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400 管理
这也太长了,5500字。
好像就是个闹鬼的故事啊,没有想象得那么恐怖。文笔挺好的,比喻句挺多,还用上排比了,让我翻译起来抓耳挠腮。

但是我不理解,自带BGM很吓人吗?
很多人无聊的时候都会在脑子里单曲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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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2(一)22:15:5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30592 管理
怎么这些长篇都不太恐怖啊,还是说我接受不了这种。就感觉自己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好像老外很喜欢怪形那种,有个invader类,非常有意思。就是那种装成你的熟人,然后骗你开门的东西。
岛上也有相关的创作,叫“假熟人”,但是我没保留串号,只有内容。

我找找这种短篇。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3(二)00:54:56 ID:Ks7wvxk [举报] No.61233050 管理
jmjp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3(二)19:04:28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41264 管理
今天回家,先咕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3(二)20:20:17 ID:bEsyF48 [举报] No.61242256 管理
好看爱看多看(`・ω・)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03:42:38 ID:RFRhuuv [举报] No.61247427 管理
>>No.61230319
>>No.61230319
>>No.61230400
问一下这种文章都是叫做什么风格,感觉好好看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14:40:29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1866 管理
>>No.61247427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要素还挺多的( ゚∀。)

如果是以父亲的回忆为主题的,这种类型的确实多,有个播客叫小黑屋鬼故事,主要播这种外国怪谈。她讲过的比较相似的就有两个《爸爸终于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爸爸的磁带》。
这种一方面能突出事件的严重—当事人都死了;另一方面也提高真实性—死人不会说话,不能用第一人称;但是如果用第三人称写,就真成小说了,都市怪谈都得是身边人的故事。

如果是说是遇见鬼的话,有两个母题:
“消失的搭车客”The Vanishing Hitchhiker这种:遇见的要搭车的陌生人其实是鬼;这基本是最宽泛的都市传说母题了。
还有就是“卡列洪纳神父的街巷传说”(Legend of the Callejón del Padre Lecuona):在一个雨天,神父在某个陌生人家里度过一晚,然后落下了某些东西。第二天去取的时候,发现那是个废弃多年的空房。

如果是活的玩偶:可能是在日本,有一个风靡一时的当代传统,即“活玩偶”。当孩子们和它们一起玩耍、交谈时,它们就有了独立的意识。

如果是丧子母亲:“拉·罗洛那”是一个丧子的母亲的鬼魂,有时据说孩子是被她亲手淹死的。据说拉·罗洛那总在水道边徘徊——小溪、运河、河流,以及类似的地方——哭泣着召唤她失去的孩子,有时还会威胁或伤害那些遇到她的人


我只能说都市传说很难找到原型,因为这些传说变体太多,而且说不定两个地区的传说独立产生却很相似,而且流传太广,我也不知道他是根据哪个故事衍生出来的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14:47:17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1961 管理
>>No.61247427
我只知道这种风格的故事,有哪些可能的原型

但是你要问我写作风格,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看过短篇鬼故事,不懂写作ᕕ( ゚∀。)ᕗ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14:54:4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2046 管理
今天情人节,我在翻译一篇相关的故事(`ヮ´ )
伪人pseudoman那种类型的,就先往后放一放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22:04:06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7629 管理
# 情人节
## Valentine
*全文共4719字*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那是1996年2月14号,我的一年级老师Buford对他发明的活动非常得意.他让我们班用彩色美术纸,丝带还有其他材料做情人节贺卡,然后送出去.越多人接受你的贺卡,你的得分就越多,最后积分最多的孩子赢得一包糖果.

我不在乎糖果,我也不在乎输赢:我只需要有人接受我愚蠢的,丑陋的贺卡,那样我就不会成为唯一一个送不出贺卡的孩子——

但是没人接受我的贺卡.

我站在教室后面握紧拳头,努力忍着眼泪.Buford老师站在黑板前得意洋洋地笑着;班里最受欢迎的男孩Kyle,给每个接受他贺卡的孩子发巧克力.班里剩下的孩子们——嬉笑着玩得很开心.好像他们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物种,而没有谁比我更像融入他们.我紧闭双眼,我现在最强烈的愿望就是有人——谁都行——拿走我手上的贺卡.

"哦噢,你没有情人吗?"

这不是我祈求的回应;这像是某个人在戏弄我.但是奇怪的是,这声音象是在我们挂衣服的那个衣橱传来的.我回头去看,我想起了它总是看起来很黑,霉味很重.我有一种没来由的恐惧,或许那堆衣服里会出现一只手,将我拽进某些地方.然而,阴影里有一个小孩站在那里.

"我会做你的情人,如果你也愿意做我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的喉咙干得厉害.这是真的吗,是吗?那个女孩走出衣橱,以一种怪异、凝滞的步伐走近我。我不认识她,但是这并不是很意外的事——我几乎不认识Briarwood Elementary 学校里的任何人.

女孩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大一号的胶鞋,宽松的裤子,起球的沾着泥巴的羊毛毛衣.这身衣服像是洪水后在岸边的垃圾刨出来的,我这么想着,脊背发寒.她的头发又乱又长,好像还湿着,仿佛她刚游过泳.她走到我身边,用小小的、凉凉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我惊得松开了那张粗制滥造的贺卡,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塞给我另一张贺卡.

时间似乎停止了,世上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年级班级的噪音淡入背景,被她头发上一直滴落的水代替.她薄薄的,宽的的嘴正冲着我笑,但是她的眼睛没有:它们是两个空洞.我喘息着,然后她消失了,只留下她递到手里的那个黑色美术纸贺卡.混乱的教室再次音量拉满,我想应该结束了.我手上的贺卡有一个金属色的"y",闻起来像金属和机油.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它就冒烟了.那张贺卡在我面前燃起了火焰.

谁也不知道火是怎么着起来的,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是我的责任.我被学校停课两天.虽然我的父母很愤怒,但是真正让我伤心的是根本没人相信我.符合我描述的女孩全班——甚至全校都没有,但是对我来说——当我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的眼睛盯着衣橱——那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我害怕那个门随时会吱呀一声打开,然后她再次出现在那里,投下一块小孩子的身影,瞪着一双空洞漆黑的眼睛.

然而我回到了学校,过了一周她还是没有出现,我渐渐淡忘了恐惧以及那一天的记忆.也许我是为了引人注意而编造了一段故事.但是没过多久,那种事又发生了.

关于1999年的情人节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在下雨,我很冷,妈妈做了鸡肉汤面,我整晚都在床上看书.就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更喜欢小说中虚拟的幻想世界,而不是对我的同学们很重要的沉闷、琐碎的现实世界;我能花上几小时低头看书,几乎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

大约晚上十点我听到卧室窗户有拍打声.起初我以为是雨,但是声音太大了,而且还在重复.应该是树枝,我是这样想的,或者是夜行性的鸟在啄玻璃.外面的天很阴沉很黑,窗户漆黑一片;如果我要找到这恼人的噪声的源头,我必须先打开窗户.

潮湿,寒冷的夜风吹进我的卧室,我将身体探进黑夜.没有飞鸟;没有树枝刮我的脸.雨悄悄落在静静的黑暗的后院.我正要缩回脑袋,两只苍白的手就垂下来,像老虎钳一样紧紧抓住了我.我紧闭双眼,然后感觉到冰凉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

"情人节快乐."

我尖叫起来.我的眼睛猛地睁开,但是她已经消失了,被夜色吞没.我的父母跑上来,但是他们冲进门来之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担心如果和他们实话实说,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我知道疯子会被人如何对待.我在图书馆里的书上看到过疯人院的黑白照片:墙皮剥落,一群骨瘦如柴的人穿着束缚衣,脸上的阴影勾勒出疯狂的笑容.比起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我还不如去死.这样想着,我闭紧了嘴巴.

到了早上,我的感冒已经恶化为发烧晚期.我神志不清地呓语,一边说着苍白的手、衣橱里的女孩,一边在浸透汗水的床单里打滚.在梦里,我溺水了.我慢慢沉入浑浊的、深不见底的水中,昏暗的日光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远.我几乎睡了整整三天,即使是醒了,我也花了几周才恢复精神.我的父母归咎于开窗户以及冬天湿冷的天气,但我有不同的观点,一个诞生于我那时最爱的恐怖故事集的观点.那个女孩不知怎得吸干了我.她从我身上吸取能量来维持生存.

在那之后的几年里,每当2月14号,我都会翘课,把自己反锁在自己的房间里,开着灯,等着这宿命的一天过去,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逃避下去.最终我还是不得不到外面的世界里,到她可以逮到我的地方.那一年我13岁,就在我从公交车站到家的路上.那一天天气沉闷,温暖但是阴沉.我还记得亮黄色的公交车消失在拐角之后,胃坠下去的那种感觉.我的家只有不到两个街区的距离,但还是感觉非常,非常遥远.

我正要走过一条下水道,她冰凉的手指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扭到一边.多年来,我第一次和她面对面.她的衣服换了,但看起来还是别人丢的、泡过水的.她杂乱的头发垂到了腰际,但是那空洞的眼眶……还是没变:

"我希望你准备好去约会了."

她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力量把我拽下人行道……拖向了下水道.她比我矮一头,并且可能都没有我一半重,但是我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被她拉着走.很快我们就到了混凝土沟渠上面,一小丛泡着水的松树里.我的脚在泥泞中滑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拉着我,把我拖到了泥潭深处.她不会停下来的,我惊恐地意识到,她要带我下水.

我想起了那次发烧时的梦,清楚得可怕:浑浊的谁灌满了我的肺,致命的重力慢慢将我拉向深处……我早就叫过救命了,但是这下我叫得更大声了.我爬上岸边,扭曲着蠕动,但还是挣脱不了她的手.我最后一次深呼吸,然后冰冷的水就浸没了我的头——

我们下沉了15英尺,她停下来指着淤泥里的什么东西.在这面泥墙里我看不出来任何细节:绿色的光太暗了,而且我的肺都要炸了.她更加坚持地抓着我的手腕,但是最后她做了一件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她放开我了.

我眼前直冒黑点.我不擅长游泳,并且我的手臂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沉重.在离水面仅仅几英尺的的时候,我明白我游不上去了.我原以为会很难受,但并不是:更像是释然了.我不用再拼命了;我就这么沉下去吧.

我下面的水向上冲,然后这个泥潭把我喷到泥泞的岸上.我躺在那里瑟瑟发抖,弯曲身体呕吐着污水……我想知道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这是诅咒吗?是某种可恶的游戏?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回到家里——洗完人生中最久的一个澡之后——我决心要弄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在小学那一次侥幸从辅导员手下逃脱之后,我就不敢冒险把我的经历告诉任何人,图书馆和因特网也帮不上忙.我无意中发现了几个当地的鬼故事和都市传说,但是描述都不符合这个每个情人节出现的女孩.我知道我应该回到那个泥潭,但是我接受不了潜入那个臭气熏天的水里,去寻找那个女孩要我看的东西.

随着我的年龄越来越大,我的秘密也越来越难保守.没多久我就找不到借口向亲朋好友解释,为什么每年2月14号我都变得那么奇怪.在2002年冬天,我的父母终于受不了:他们坚持让我参加高中一年一度的情人节舞会.他们不听我没时间、社恐的借口:我必须去,就这一句话.一时间,我希望一场即将袭来的暴风雪可以取消这次舞会,但是这场本该让所有人都不敢去参加舞会的暴雪,最终只带来了细细的雪粉.

穿着借来的太大的西装,带着一帮同样单身的朋友,我想我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同时我希望她不会出现。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22:04:58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7643 管理
在那晚最后,我其实玩得相当开心。只要我不那么紧张兮兮的,其实还挺有趣的。我相信这次她不会在这么一大群人面前出现。在晚上十点半,放起了舒缓的音乐,一对对男女摇摇晃晃踩着吱嘎作响的体育馆地板.我的朋友们——还有他们的舞伴——已经在外面各自分开,准备被家长接走。但是我的父母命令我,必须待到最后一支舞才能离开。我打算沿着塑胶露天看台散步打发时间,就在舞台边缘……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她了。

她坐在最上面的一排,正好在跑马灯下面.如果不是她湿漉漉的头发的反光,以及我脖子后面那种诡异的感觉,我也许永远不会发现黑暗中的她.她穿着染色的半破婚纱,在这种情况下像是噩梦版的舞会礼服.当我的眼睛对上她空洞的眼睛时,她用长长的、苍白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立刻看向别处,天真地告诉自己如果我无视她,也许她就会离开……但是当我再次看去,她离得更近了。我受不了了。我直面她,决心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看下面,"她尖声说……然后退进黑暗中。

足球教练一只宽厚的手掌落在我的肩膀上。他想知道我在叫喊什么。我甩开他,爬上看台.在她之前坐着的凳子下面是几支枯萎的玫瑰花,用一根快腐朽的丝带系成一束.花上沾满淤泥和垃圾,但是在花下面,我看到了一个金的心形小盒挂坠.我不了解珠宝,但是它看上去很贵.

小跑出体育馆进了大堂,我更加仔细地查看了那东西.它的背面刻着RKL + EM, February 14th 1992.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父亲的全民是Raymond Keith Lancaster,那么"RKL"很可能是他的名字缩写.但是"EM"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日期那么重要?还有那花是怎么回事?二十分钟后,我的父亲来接我了.我本想问问他,但是本能让我犹豫了.

"看下面,"那个女孩是这么说的.她说的是不是不单单指那些花?在我知道更多之前,我决定对自己的发现保密.

RKL.EM.看下面.我突然想到她也许是在说我的房子.我的父亲在地下室有一个办公间,尽管它不太能算是个书房:只有一个大桌子用来给他的模型喷漆,一些档案柜和书架,还有一个保险箱.我从没想过里面装的是什么."工作文件,"我的父亲是这么说的,我也相信他说的.但是现在……

大多数时候,我放学比父母下班,这让我有2小时的空当去"看下面".地下室单调的白墙和阴森的寂静让人不安,我很确信我会从这次调查中得知关于她的某些情况;或者,更加可怕的,愤怒的父亲会来回盘旋,要求知道我在做什么,以及我发现了什么.

在父亲桌子最上层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本发黄的保险箱使用手册:需要10个字母或数字组合来打开它,5次错误尝试之后会彻底封锁.我在第三次尝试时用"EM2141992"打开了.正如我父亲坚称的,一眼看过去里面只是一些旧文件……然而,在下面有别的东西:一个装满信的信封,信是我的父亲和一个叫做"“Elizabeth Murphy"的人的.

有些恶心,我明白了父亲曾经有过外遇.但是接下来,那些字条有了更加黑暗的展开.在1992年的情人节夜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你感觉很糟,"Eliza这样写道,"但是你的做法对大家都好.没理由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毁掉我们的生活."

"一个小小的意外……?"

现在的网络和我搜索鬼故事和都市传说时的已经是天壤之别.我启动父亲书桌上的电脑后,不到一分钟我就看到了有关我的街区里有一个女孩失踪的新闻……就是1992年2月14号。我认出了照片里那个缺牙、棕色头发的女孩了,尽管我所认识的更年长一些,更加苍白……还没有眼睛。

Laura Broadwell的妈妈Amanda不是十分确定那一晚发生了什么。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严重酗酒,她只知道进些杂货,给她的女儿放些卡通片,还有开几瓶廉价香槟.有"可能",她承认,自己没有关好前门.也"可能",四岁的Laura看到了半关的门,想要去外面看看夜晚的世界.对警方来说很不幸,暴雨冲刷掉了所有Laura行踪的线索.

关于这起案件的持续跟进一直定期更新了几个月,但是随着没有头绪以及Laura母亲因为玩忽职守而入狱,也没有可以报告的了.直到Laura Broadwell出现在我一年级的衣橱里,她以及被所有人遗忘了好几年.

大部分都在评论区批评Amanda的所作所为,但是没人能清楚解释那一晚发生了什么.然而,揣着我父亲给ELiza写的信,知道了她就在排水渠的街对面,我想我不需要其他人了.事情的经过很容易猜出来.

Raymond Keith Lancaster,在街区飞驰着去见他的爱人,花束和首饰就放在副驾驶.

四岁的Laura Broadwell 走过后院,而她的母亲正在沙发上醉醺醺地打鼾,旁边还放着卡通片.

Laura在穿过马路的时候没有观察.我的父亲,头脑中只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刹车.

湿滑的路面,刺耳的轮胎声,然后突然,可怕的撞击声.惊慌失措的父亲四处寻找目击者,但是在下雨的情人节夜晚,没人会朝窗外看.他看到了排水渠……还有旁边的池塘。

他把尸体用后备箱里的防水布包裹起来,加上重物,然后扔进水里,没有察觉到花束和挂坠在混乱中掉到了地上.雨水把它们冲下混凝土水渠,然后冲进池塘,和Laura Broadwell的尸体一起沉入淤泥.

他把车开进黑市,把损伤归咎于潮湿的道路和倒下的树.

日子一天天过去,Eliza和我的父亲意识到他们已经平安无事.他们的奸情很安全……就像那个二月的雨夜,他们杀了人的秘密一样……

多年前,是我父亲的罪行与那个节日的联系吸引着Laura来找我的吗?我不确定,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今年情人节,我选择回到排水沟那儿的池塘.我用一部一次性手机,告发了Laura Broadwell尸体的位置.挂了电话,我坐下来,对着冬日黑暗水面上的影子说话.

我说那天晚上,我会把挂坠留在父亲的桌子上,这样他会明白他在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我还说,我会给我家的前门六一条缝——就像多年前给Laura留的。

午夜刚过几分钟,我已经听到了楼下走廊里的嘎吱声。

我想知道她为我的父亲带了什么情人节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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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22:19:12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7896 管理
目前为止,最棒的一个故事。
就算没有节日加成,我也觉得写得好哇。

其实我带入还挺深的,一开始那一段就拿住我了,因为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初中升高中的夏令营,我和一帮不认识的人户外活动。体育老师让我们分组,因为男生少女生多,就让男生当队长,女生自愿站到男生后面。站完队,我回头一看,只有我的队伍没有人。

当时我还乐呵呵的没事,后来每次想到这件事情都很难受( ・_ゝ・)

我太能理解主角那种感觉了。可是他好歹还有个幽灵伙伴,我是真的孤家寡人了。

本来是想看到一个情侣双双暴死的故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故事结局还算圆满,真正的小丑只有我|ー` )




/*话说Laura都穿上婚纱了,怎么不和“我”跳一段啊,看得我好急*/

/*你们两个家伙,赶紧去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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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4(三)22:25:17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57994 管理
说到情侣暴死的故事,可以听一听洋子和仮母女这两期,情侣作死天怒人怨( ˇωˇ)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5(四)22:23:15 ID:VAFAh8j (PO主) [举报] No.61271177 管理
今天太困,明天更新
无标题 无名氏 2024-02-16(五)16:22:43 ID:XUhIRrV [举报] No.61279608 管理
>>No.61257896
虽然很凄惨但是
都穿婚纱了,跳支舞啊!(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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