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立医院的心理医生们盯着我向我表达他们的诧异。他们说虽然每个人的催眠抗性不同,在接受冥想,催眠等心理辅导时的接受度也不同,但他们没见过我这样的:我完全不会受到任何的控制和暗示。他们说,曾经学过的那些心理学常识和技巧在我这里都失效了,我几乎不会受到任何的暗示——更不要提催眠了。
我则只觉得这些测试莫名其妙。盯着屏幕的闪光说出心中感想;闭眼带上头盔倾听一段嘈杂的声音;又或是在点着香薰的房间里看他们晃那枚硬币。这些对我来说一概没用,我只觉得无聊。
主治医生向我表示,近年来学界还开发了更深层的办法辅助治疗。他希望我在这里住一晚,他说,在人类的两种睡眠模式切换的过程中,有一定机会揭开潜意识的面纱。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晚,我被一阵低语吵醒。我躺在医院里那张睡起来很难受的手术床上,白天的那些东西在我身边轮番上演,医生本人更是亲自出马,在我的耳朵旁边说着悄悄话一样的东西。我不好意思睁开眼,只好躺在那里听他说。
然而,听着听着,我愣住了。这位医生嘴里的台词,像极了我前男友曾经喜欢看的那些精神控制题材的录像带。其内容大量充斥着“沉静”,“服从”等内容,并着重强调,希望我留宿在这家医院继续观察。
尽管对我来说,这些话的可笑程度和我前男友的那些玩法没有区别,但我仍旧清醒的意识到,这位医生,可能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