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我非常心水这里。
附近还有专门给我们一座信号塔,流量飞快,一点都没有郊区的卡顿,师父说是领导特地跑下来的,一下就增加了年轻人的工作积极性。
整个殡仪馆只有两位小姐姐,一个是前台的崔莉,一个是化妆师南姐。南姐是兼职,崔莉同志要干很多文书工作,剩下我们这些人里,有两位火化工。
剩下的,大家伙其实都分工不太明确,比起被招进来时那个高大上的岗位名称,我感觉自己更像搬尸工。
尸体很重,即使活着的时候是不足百斤的妹子,死了一个人也抬不起来了。
除了崔莉和南姐有豁免权,馆里的男性都多少被使唤过去搬过。
我第一次去搬的时候,那个被尸袋包裹的长条物体,透露出了古怪的味道。
要怎么形容。
是一种绝对不能吃的味道,但是很淡很淡,或许是因为隔着袋子的缘故。
我有握住过那肉身,是冰凉柔软的。
灵车司机也来帮忙,把ta平安放到了担架车上。
放上去后,尸袋动了一下。
好像是ta的手滑动了。
师父把食指放到嘴巴前,让我不要说话。
我闭紧了嘴巴,觉得可能是一些必须要遵守的规矩,等到推着运尸车送到了火化间,师父才对我说。
“感觉怎么样,害怕不?”
我不害怕,我比较好奇师父之前不让我说话是什么意思。
师父:“怕你大惊小怪叫出来,看不出来,胆挺肥。”
噫,肥大概就是哪里都肥吧。
当晚肥就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