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庆像漏了气的气球,秃噜秃噜瘪了。
组员回到旅馆,汇聚在大厅。平日一直( ゚ρ。)的地理老妹也( ゚ _゚)了
等待期间,镇长一直在道歉赔礼,承诺以后一定加强管理。
几位邻居也塞来自制肉干和扎花,表示大家都很好客,不知名小姐属于个例,千万别因此对这里有坏印象。
集会上有多颠,私下就有多正常,他们真实的样貌究竟是哪一面?
一直等到太阳再次西斜,镇长镇民都走了,国阵局派来的接送大巴都到了。
首席回来时,右臂用外展架固定在胸前,身后跟着院长。
同行汗颜:“还好吗?”
院长摇头:“镇上医疗条件不好,只能做临时处理,正经治疗要回国阵局做。”
首席倒是轻松:“正好回去了。东西收拾好了吗?”
“欸……说到回去……其实前天我要做的地质研究还没做完。”地理老妹目移。
驳回:“这不是外勤主要任务,没有为此延迟的必要。”
组员Z:“这个镇子在漫长的封闭和特有的规则下,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怪异风俗,恐怕需要留下人进行长期观察吧?”
驳回:“这不是你们能改变的事。先回去上报,社科问题自有专业人士前来解决。”
组员Y:“那路灯材料检查结果呢?那个还没出来吧?”
“检测结果符合预测,确实有存储并传播光污染的特性。”首席也早有准备,左手从衣服里摸出报告单,“新路灯由第三方生产运输,绝无类似质量问题。”
每有人提出问题,都被一一驳回。
一来一回几次后,首席开始皱眉:“我也没看到你们在干什么正事,怎么每次要走了就都勤奋起来了?”
院长都看不下去了:“他的伤很严重,小臂外侧肌肉几乎完全断离,有事回去说,不要在这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