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纪念活动结束,我们从通天塔回到议会大厦。
正赶上议院那边散会,路上迎面遇到不少议员。
我看到他们大多人表情并不好看。
进到破限会议所在楼层,门口的主持表情一样难看。
但一见到我们,他马上笑得双眼眯成月牙,握住我的手,问我们有没有进塔,有没有爬到顶,来回累不累,路上有没有又拌嘴。
我:“议会那边……”
他的手握得更紧了:“那不是你需要在意的,请忽略不合时宜的负面情绪。今天早点休息,明早我还在会议厅等你们。”
其实我都明白。我只是大多时间待在国阵局,不是和外面断联了。
抗灾、清污和科研就是三个无底洞,无限吞噬着资源资金。而主持和议会在资源分配问题上分歧很大。
我们识趣地没有再提,各回各屋,准备下一天的议题。
进门前,我被一个弱弱的声音叫住:
“老师,您上周发的文件能不能再让我看看?我那份文件过期打不开了。”
我:“你是不是压根没点开过?”
学生(;´ヮ`)7:“嗯……哈哈……”
“你自己看去吧。”说着,我把终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