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七月十七日,杨敦坡老先生在退休的前一个晚上,只身潜入了那座工作了数十多年的研究院。事后的调查表明研究所那堵近三米的围墙,杨敦坡翻越它只花了两蹬,挡得住窃贼毛贼的钢锁,老先生开它只用两分钟,没有人会想到这位年至花甲的老先生身手会如此出人意料。
进入档案室后,老先生纵火焚毁了整个档案室,其中也包括与克里雅、阿什库勒地区有关的研究资料。
据后来赶到的研究院负责人、杨敦坡的老搭档钟望山先生回忆,当时的杨敦坡表现得极为反常。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从办公室里搬来了伴随了他二十余年的椅子,安静的坐在档案室门口,板着脸,泥塑木雕般的看着火舌舔舐卷宗与他身上的皮肉。
考虑到老先生的身份与伤势,工作人员将他紧急送往了人民医院,治疗虽然成功,可大火仍毁去了老先生的大半张脸。值得一提的是在处理烧伤的过程中,杨敦坡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直到负责人钟望山赶来,治疗完成后,杨敦坡才提出要与他单独交谈。
这次谈话内容极度隐秘,寻常卷宗根本没有对此事进行记载,而钟望山于事后撰写向上级提交的调查报告虽然提到了谈话的内容。可由于该文件并未解密,好奇者只能通过钟望山结束谈话时,那潮红的面孔和捂着的左胸判断交谈内容无比离奇,以至于让这位以稳重著称的智者会有如此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