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难得戚霖愿意主动开口，你自无不可。你相信再拖下去，戚霖会比你们更急，但你不会在九幽宗久留，索性将事情一并解决得干脆些，“但你需先答，再作交换。”
“……好。”他略一踌躇，最终还是应下，“看在太渊宗颜面上，只要你立下天道誓言，保我今日安然取回幽府君印并离开，我便先答你三个问题，之后以此镜为凭，勾连阵法，两相互易。”
“看来你早早便已料想好了。”你似笑非笑道，“但魔修无法立下天道誓言，叶无晏如何行事，便与我无关。”
戚霖啧道：“要是当真与你无关，现在就不会是你在同我讲。”
……你倒也希望轻松自在，但换作叶无晏，大抵最初就会将洞府搬去幽府，不理戚霖，也无心探寻那些违和之处。
即便九幽宗为众人争夺的泉君之位，他也不曾谋划，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只能道一句因果冥冥。
“也好，我本就无意搞些鬼蜮伎俩，没有什么不可说。”你以手按剑。
这并非你第一次立下天道誓言，是以也熟门熟路：“天道为鉴，立此誓言：今日为限，倘若戚霖三问三答不含虚假，以幽酆君印与幽酆君印相易，并无欺诈之举，则交易两清，我不伤其性命，亦绝不借刀杀人。若违此誓，则身消灵灭，沦为凡铁。”
“如此毒誓？”戚霖哼笑，看起来放松些许，“你虽不讨人欢喜，却足够爽快。”
随着天道垂落一丝因果之力，你心知誓言已成，微微昂首道：“毕竟我也看重太渊宗的颜面。”
“誓言既成，此番便轮到你，戚霖。”你语露锋芒，“我以性命为诺，你自当效仿，才算公平。”
戚霖笑道：“当真是贵人多忘事，魔修无法立下天道誓言，这还是你方才所说的。”
“所以你要把命赌给我。”你说得果决。
“天道予我裁断，而我来予你裁断。”
对面沉默片刻。
1-2 保留
3-7 易位
8-0 现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