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说我爱你的时候，你倏地深吸一口气，把我抱得更紧。然后闷声说你很难过，难过没办法给我一样的回答。我说没关系，可还是希望这会给你带来困扰，因为我的爱是自私的。但我又说更希望你如果想忘掉，就忘掉，因为我的爱也是无私的，我的爱允许我放手。
只用视觉记住你，让我觉得不安。我还想用触觉记住你，像盲人那样抚摸你的面目。我想用嗅觉记住你，像某种动物。我想用听觉记住你，声音，呼吸，颤动。所以我们在一块的很多时候我都在盯着你看，在美术馆，在博物馆，在地铁上，在楼下，在街边，在教员像下，在live，在长椅上，在湖边，在树下，在玻璃的这边和那边，我一直有在看着你的脸，你的眼睛。我想记住你，恳切地，迫切地，甚至是虔诚地想要记住你。
我恨你的年长恨你曾经年轻过，我爱你迷恋你想念你一直重复想起你想要质问你，想要回到你身边。你好狠心。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