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说不知道。其实她可以追过去,但她总觉得不对,平常那么大的动静,院里的狗早就该叫了,而那天却安静的不行。她探出头的时候,也总有一种不能再往前的感觉,如果走出了青泥石板路,脱离了竹林的庇佑,走到平日里习惯的大路上的话,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能会被看到。这是她模糊的第一想法,被谁?被什么?为什么不能被看到?这些都不知道,某种恐惧感让她没有追出去一探究竟。
我说,你不都出去捡了叶子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表姐摇摇头,说她没有去捡,她只是看到了叶子在那里,被碾碎在路上。
我其实想说那也有可能是她看错了,有可能是是别的什么东西碾过了叶子——但是我最多也就只听到了转述,并没有实际亲历过,不好下结论。
然后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