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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4785817 - nosleep版怪谈搬运 - 都市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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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4785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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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冷,我去把门guansaoijdizhxuiohdasohdegbasd

nosleep版怪谈搬运 无名氏 2024-12-23(一)22:01:38 ID:qmpKZGd [举报] [订阅] [只看PO] No.64785817 [回应] 管理
又名去年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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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无名氏 2099-01-01 00:00:01 ID:Tips超级公民 [举报] No.9999999 管理
( ´ρ`)性感红名♡在线要饭(`ε´ )
https://afdian.com/a/nmbxd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6(四)23:59:03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11770 管理
>译注

素描簿上的文字原文: zeki 1 18. It ees me. I mus see.

评论区:Ezekiel 1:18 'Their rims were high and awesome, and all four rims were full of eyes all around.'

以西结书是《圣经》旧约的一卷书,记载了先知以西结看到的异象。评论引用的这段是对天使形象的描写:至于轮辋,高而可畏。四个轮辋周围满有眼睛。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09:08:12 ID:pbW8IbP [举报] No.65213362 管理
>>No.65211770
以西结书 1:15-20
4[0,15] 我正观看活物的时候,见活物的脸旁各有一轮在地上。 0[0,16] 轮的形状和颜色好像水苍玉。四轮都是一个样式,形状和作法好像轮中套轮。 0[0,17] 轮行走的时候,向四方都能直行,并不掉转。 7[0,18] 至于轮辋,高而可畏;四个轮辋周围满有眼睛。 0[0,19] 活物行走,轮也在旁边行走;活物从地上升,轮也都上升。 14[0,20] 灵往哪里去,活物就往那里去;活物上升,轮也在活物旁边上升,因为活物的灵在轮中。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09:09:10 ID:pbW8IbP [举报] No.65213367 管理
>>No.65213362
蚌埠住了,自动roll起来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12:56:09 ID:aiBe4kN [举报] No.65214815 管理
赞美烤肉man(=゚ω゚)=看爽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16:54:06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16788 管理
>>No.65213362
感谢补充
迷思之耶稣大抵是没法做到用双手摇骰子了
耶稣对这个地狱笑话生气了吗 1[0,1]
0:没有哦
1:生气了但是无能为力因为没法捂住眼睛(`ヮ´ )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16:55:09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16798 管理
>>No.65214815
ヾ(´ω゚`)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19:15:58 ID:O0U4CXH [举报] No.65218079 管理
>>No.65216788
欢乐恶狗打过来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2:16:41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0020 管理
D47 每天我的皮肤上都会出现一个词/Every Day A Word Appears On My Skin ​
作者Carl_Sefni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2:24:14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0110 管理
从我记事起,字词就一直是我生活中奇怪而莫名的一部分。不是说我在什么地方听到或看到它们。不,它们每天早上都神秘地出现在我的背上。

开始出现的时候(或者至少是我开始注意到的时候),我正处于青春期。我清楚地记得它第一次出现时的情景。我像往常一样起床,伸了个懒腰,在卫生间时,我决定照照镜子。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所以我穿着一件露脐上衣睡觉,这让我看到了我背上写着的一个词,清晰如昼。“妈的”。我又惊又怕。我用手摸着后背,想把这个字擦掉,以为这是个恶作剧。但它仍然留在那里,具有挑战性,它似乎不是墨水…就像它在我的皮肤下面一样。我跑去给妈妈看,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以为她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她真诚地问。

“这个,”我转过身,掀开上衣的后襟,露出了整块皮肤。

“你的后背?是的,我想我可以说是我,至少有一半是我做的。”

“不是后背,是上面写的东西。”

“写的?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爸爸走进厨房。
"没事吧?"他似乎对我的表现很困惑。
"爸爸,这是你写的吗?"

“写…?”

我沮丧地叹了口气。无论我怎么努力,他们似乎都看不到。我甚至试着给我最好的朋友看,想着也许是我父母精心策划的恶作剧,但她说她也什么都看不到。我恼火地回到家,连晚饭都没吃,只想好好睡一觉,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我走进房间,把书包扔到一边,打翻了桌上的半满水杯。“我明天再处理”,我抱怨道,“妈的…”。就这样,几分钟后我睡着了。第二天,又是一个词,如此反复。

这样说似乎很清楚,但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被写下的词总是我当天说的最后一个词。这就好像是一个警告,一个对我一天的预言。有时是积极的话,有时是消极的。起初,一觉醒来,看到背上写的东西,我几乎兴奋不已。它就像一个星座运势:虽然很模糊,也很笼统,但能对未来有一些概念,还是让人感到很欣慰。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2:30:24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0185 管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新奇感变成了一种负担。它变得让人疲惫不堪、疑神疑鬼。我不再总是在早晨看着自己的背后,试图想象会发生什么,在什么情况下我会说出那个词。相信我,我试过不说那个词,但总会发生一些事情让我喊出那个词,而当我不说的时候…好吧,不知怎么的,我会一觉醒来,在某种情况下说出那个词,通常就在午夜前几分钟。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忽略这些信息,你知道的,听天由命,最后我只会瞥一眼,或者在需要看到我后背的情况下,无意中在镜子里看到了我自己,但大多数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就是这样的一天。

我的闹钟没有响,结果我在大学上课迟到了。我匆忙起床,穿上我看到的第一件衣服,快速梳理头发。“该死…”我想,“偏偏是今天。”今天,我和微积分课上暗恋的男生有个约会。他叫丹尼,是班上最优秀的学生之一,这学期刚转来我们学院,但成绩已经名列前茅。日子过得很疯狂,我承认,由于我的粗枝大叶,我避开了和丹尼本人的见面,只是偶尔发发信息。

我跑回家匆匆洗了个澡,穿上了特意为这个场合买的漂亮裙子:一条有金色花纹的白色流苏连衣裙。我最后看了一眼衣服,同时补了补口红。我正想检查一下背后的蝴蝶结是否系牢了,丹尼的喇叭声在门口响起。我跑向门口,迎面驶来一辆米色的经典甲壳虫。他真的很喜欢那辆车,可以说,他是个古董收藏家。我们到了他家——一栋漂亮的双层联排别墅,我发现自己置身于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场景中:他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点着烛光,有意大利面和红酒。玫瑰花瓣铺满了地板,从门口一直铺到椅子上。

“丹尼,”我几乎是瞠目结舌地说道。

“来吧,我们不能让意大利面凉了。”他笑着说。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3:50:54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1111 管理
晚餐期间,聊天进行得非常顺利,我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当我被他的一个笑话逗笑时,不小心把酒洒在了裙子上。

“哦,该死,琳达,真对不起,我来帮你…”他抓起一块布给我。

我擦了擦,但怎么也擦不掉。

“该死的…非要洒在白裙子上,”我说,“我得在它干之前把它擦干净,我能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当然可以,在楼上,左手边第二个门。”

我靠在大理石水槽上,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这家伙真的很有钱。”我想。我评估了受损情况,然后想出了一个主意。我拉了拉脖颈处的绳索,解开了蝴蝶结,把布料放了下来,方便清洗,然后把裙子拿在手里,盯着里面看。我转身去拿皂液,但就在我准备转身的时候,我的余光发现了一个东西。淡淡的粉红色,不像是皮肤过敏,而是…有意的。我把头偏过肩膀,愣住了。在我光秃秃的背上,写着几个字,和第一次一样,但更具威胁性:**救 命 啊**

我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死死地盯着这些字,仿佛它们是在向我发出绝望的求救信号。当我努力理解这些字背后的含义时,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恐惧地跳动。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被无助感折磨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遥远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只增加了我的绝望,一种不祥的确定性在我的脑海中扎根。

我已经在这间浴室里待了15分钟了。丹尼曾几次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试着回答,但干涩的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透过窗户看到他在小屋里找东西,一个黑色手提箱里的东西…现在已经是晚上11:50,当我听到门后传来的金属声时,我想我已经知道今天的最后一句话该怎么说了…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3:51:16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1123 管理
保留原格式版https://longhaired-slime-d53.notion.site/D47-f833143dc242489198749903113c0e8d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3:54:09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1145 管理
最后一段差点在十点半发出来,看到段尾的时间又退出去定了个十一点五十的闹钟卡点发(`ε´ )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7(五)23:54:45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1151 管理
同作者的其他作品:
D21 我在一家古董店里发现一盘录像带。看的时候,我意识到它展示的是我家的内部,是从我的衣柜里拍摄的。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8(六)22:47:26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9232 管理
D48 一步,两步,滚动。一步,两步,滚动。/Step, step, roll. Step, step, roll. ​
作者scarymaxx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8(六)22:48:56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9247 管理
我刚坐下来画每日素描,就发现不对劲。首先,美术套装盒被匆忙地换了个面朝下的位置,以至于插销的方向都错了。其次,很明显,所有的红色都不见了。不只是马克笔,彩色铅笔和蜡笔也一样。

嫌疑犯名单并不长。这里只有莱利和我。所以,尽管现在是他做作业的时间,我还是走到大厅,打开了他的房门。

“愿意解释一下这个吗?”我问道,举起那盒很明显缺少了红色的美术用品。

莱利就像一只被发现撕碎了最喜欢的椅子的狗一样,尽量不与我对视。

“嗯?”我问道。

“这让它们太可怕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画的那些血。”

“它们本来就应该吓人!”我反驳道。“如果Zahndents的画不可怕,会发生什么?”

他又犹豫了,不想说,但这次我不跟他玩游戏了。我耐心地等待着,沉默不语。

“如果它们不可怕,那么真正的Zahndents就会出来,”他最后说,指了指通风口,那是怪物们最喜欢的入口。

我跪在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他。

“我爱你,”我说。“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这么努力地保护你的安全。”

有那么一瞬间,他瘫软在我怀里。最后,他终于回抱了我。

“对不起,妈妈。”他说。

“我需要拿回那些红色,”我说。

他点点头,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露出了丢失的美术用品。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8(六)22:49:20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9254 管理
我不太清楚我的家族被诅咒了多少代。至少有三四代。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外祖父在德国长大,那时他就非常害怕Zahndents了。他在战后不久出生,没有父亲。

我从未见过他的母亲伊莉斯,但每个见过她的人都会描述她的眼睛:据说她的眼睛蓝得几乎透明。人们还说,她几乎不说话,总是凝视着远方。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曾是东线的一名护士,为对抗苏联的士兵缝补伤口。他们都是男孩子,真的,有些还不到十岁。

Zahndents更喜欢孩子的味道。

伊莉斯曾在战争快结束时被俘过一段时间,但她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只是说她曾经很开朗,后来情况就完全变了。

虽然距离遥远,伊莉斯还是设法满足了家里的日常需要,她在一家医院兼职工作,确保我的祖父拥有他所需要的一切:衣服、食物、教育等等。晚上,她经常会对着不在场的男人大喊大叫,但这在那个年代是很常见的,人们也就习以为常了。

曾祖母伊莉莎总是确保我爷爷免受Zahndents的伤害。在战争期间,她曾亲眼看到有人被Zahndents吞噬,这些怪物从临时医院的蒸汽通风口钻出来,拖着鳞片状、球状的身体穿过狭窄得难以置信的缝隙。然后它们那一排排可怕的牙齿,以每秒一英寸的速度,将人从脚部向上液化。

在她的一位护士同事——一位在黑森林深处的一个小村庄长大的老妇人——告诉她一些对付这种怪物的方法之前,她已经失去了六个这样的病人。

老妇人把这些信息传给了伊莉斯,伊莉斯用德文记了下来。以下是我母亲的翻译,她一直保护着我,直到我长大成人到可以结婚生子的年龄: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8(六)23:23:44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9591 管理
***关于Zahndents***

*Zahndents唯一害怕的是自己的同类。它们是独居生物,很少见面交配和产仔,即使是交配和产仔过程也很不安全。同类相食现象十分猖獗,雌性经常吃掉自己的配偶和后代。*

*幸运的是,Zahndents并不是特别聪明的动物。在基本本能的驱使下,它们会立即做出果断的反应。一旦看到其他同类(尤其是体型较大或长相凶猛的同类),Zahndents的第一反应是撤退。*

*因此,人类在面对Zahndents的侵扰或诅咒时,一定要诱使怪物逃跑。最好的办法是通过艺术来实现:受折磨的人类可以制作Zahndents的雕塑、绘画或素描,并将它们悬挂在怪物喜欢进入住宅的地方附近。看到这些肖像后,Zahndents通常会匆忙撤退。*

*不幸的是,Zahndents不会傻到被愚弄太久。一两天后,艺术品会开始失去效力,Zahndents开始意识到这是什么。因此,被诅咒的家族几乎每天都要制作新的艺术品。更糟糕的是,为了保持安全的恐惧水平,艺术品必须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可怕。*

*虽然这种威慑方法无疑是有效的,但它也有一个不幸的副作用,那就是给整个家庭,尤其是艺术家带来心理负担。*
无标题 无名氏 2025-02-08(六)23:24:44 ID:qmpKZGd (PO主) [举报] No.65229603 管理
在我们家,日复一日地画这些怪物确实让我对它们着迷了。Zahndents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也许事情就应该是这样。

我的母亲是一位雕塑家,她每天都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小心翼翼地塑造可怕的Zahndents雕像,然后再放到我家后面的窑里烧制。每天,我床对面的梳妆台上都会摆放一个新的雕像,它的利齿和锋利无比的爪子让我感到恐惧。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对这些雕像旨在引起的恐惧产生了免疫力。我对它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我母亲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挑战。如果雕像都吓不倒我,那对那些急于闯进我房间的怪物肯定也没用。因此,她设计的雕像越来越恐怖:獠牙更长,脖子更长,眼睛扭曲得难以置信。

值得称赞的是,这招奏效了。我每晚都在极度的恐惧中度过,但我从未被吃掉。
六岁那年,我有了一个弟弟,叫阿莫斯。出于某种原因,我们睡在不同的房间里,这意味着妈妈每天都要为我们每个人创作一件独特的艺术品,以确保我们不会在一夜之间被吃掉。

有一天,她一定是忘了时间,因为她把当天的雕塑在窑里放了太久。拿出来的时候,它们裂开,变形了。当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我猜她觉得即使是破裂的雕塑也足够好了。

那天晚上,我被尖叫声吵醒。我跑到阿莫斯的房间,发现妈妈抱着他。但那已经不是他了,只是一滩血肉模糊的皮肤和毯子,也许还有几根骨头。角落里,那尊裂开的雕像摇摇欲坠,无力回天。

“这还不够好,”我母亲喃喃自语。“不够好。”

她再也没有失败过。从那以后,她每天都制作越来越多的雕像,有时一次在我房间里放好几个,它们可怕的牙齿和过于真实的眼睛让我免于我弟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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