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穿好衣服去上班,准备面对现实。我冒险走进老板的办公室,把这个消息说了出来,并为应对不可避免的强烈抵制做好了准备。
“不错。我想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哦,趁我还没忘记,你想在这张生日贺卡上为瓦妮莎签个名吗?”他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之后我想,也许这样也不错。我的老板,作为唯一一个观点重要的人,似乎并不在意。当我走向我的办公桌时,没有人真正看我。不过,大部分时间我都用手战略性地遮住了它。坐下后,我稍微放松了一下,开始工作。
上午10点左右,离午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发现琳赛在盯着我看。她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正对着我的隔间。她的嘴微微张开,面无表情。不过,她的眼睛像燃烧的匕首一样刺向我的眼睛。
我尴尬地笑了笑,肾上腺素飙升。我说:“嘿,怎么了?”,等着她问我纹身的事。
她没有动。
事实上,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我一直在等她开口时,她一动不动。事实上,我真的在等她做点什么。但是她没有,她只是继续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就像她想赢得什么未商定好的盯人比赛一样。
于是,我做了任何一个理性成熟的成年人在这种奇怪情况下都会做的事。我尴尬地回到电脑前,假装在工作,无视我这位无礼的邻座。
不用看,我也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我挠了挠我的脸,想知道她还能把这种毫无意义的装腔作势维持多久。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做一些真正的工作。
大约一个小时后,当我准备去吃午饭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完全打算走出我的隔间,径直走向我的车。我不会让这个怪人得逞,因为我一眼也不打算向她的方向看。但我就是做不到。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快速地朝她看了一眼,然后惊讶地大叫起来。
琳赛还在盯着我看,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了下来。她好像一直都没有动过。
我走过去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头跟着我转动。至少她还没死。
“琳赛,你还好吗?呃…你为什么…盯着我?”
她一动不动。她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的纹身。
“要去吃午饭吗?你想请我去哪里?”合同部的凯莱布走过我所在的那排小隔间时问道。
“伙计,琳赛怎么了?看到了吗?她一直盯着我!”我气呼呼地问他。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我指着她,回头看她僵住的样子。她一动也不动。
当我回头看凯莱布时,他正对着我。他直直地盯着我,带着同样茫然无神的表情。
“妈的,”我嘟囔着冲出隔间。我照了照镜子,唯一能看到的是我脸颊上的纹身部位变得清晰了一些,也不那么红了。没有感染的迹象。
我离开了办公室,整个下午都没有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