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接到一起从110转过来的警情,说是处置涉毒人员跳楼。我们冲到六楼时正撞见对方翻出窗外。我和队友左右钳住他腰带往上拖,布质裤带勒得我虎口发烫。那人被拽回客厅后像台漏电的机器,脖颈反拧着抽搐,四肢把沙发罩挠出棉絮( ゚π。)。
我们和民警劝了半天,结果他抄起剪刀抵喉咙,刃尖在灯下抖出残影。大喊着叫我们走开,再不走开的话,他就捅自己脖子。我们退回玄关死守,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咒骂渐渐变成含混呜咽。凌晨四点多突然哑火,裹着他家人抛去的被子蜷成团,五秒内打起呼噜。 ( ´_ゝ`)
收队时晨雾正漫过老小区,楼下早餐铺亮起第一盏灯。湿漉漉的台阶上,我盯着自己掌心被裤带勒出的红痕发了会儿呆——这温度总该比剪刀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