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米瑟先生,没有能理解我的幽默呢,为了缓解重要而严肃的*私人*会谈的氛围,有一些失败。”
“好吧,虽然这就同冷笑话没有人理解,被迫自己笑点解析一样滑稽和忍俊不禁,既然是我引起的话题,让您正确的理解,是我的责任和义务呢。”
“既然是做了这么事前调查的功课,米瑟先生,应该也能理解格芙黎话里的真意——格芙黎仅仅是用了一个本以为更能让您接受的轻松的风格阐述了存在价格高低不同的客观事实。要是被误会成差别歧视的拥护者,我可是很伤脑筋的。”
“所以米瑟先生,要是把这误会成失言或者不谨慎的话,是在小看格芙黎哦。”
“如果要对这一现象展开讨论,很遗憾。虽然它和议价息息相关,但格芙黎不是哲学家,也不是分析家,也不是身居高位之人,肯定不能完善的做出结论,现在也不是最合适的时间,如果能为您提供一些思考和解惑的话,格芙黎也愿意分享一些看法。”
“用简单的比方来说吧,黑面包和白面包是同一个价钱吗?人的[目]之所及,[舌]之所感,[鼻]之所嗅,就是他们差异的所在。”
“啊,那有人说'我就是喜欢黑面包,别扯犊子',这正是话题本身谈到的那个[差异]——因人而异的爱好产生差异。”
“不觉得艺术品也是如此吗?和您一样,格芙黎全部的对话都不代表任何人,所以只是想想。自己呕心沥血灌注了心力的著作,如果能得到拥有同样审美,具有欣赏能力的[目]和[心]的客人,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吗?”
“对于大部分平民来说,如果把把署名抹去,从画框摘出,它可能的用处绝对不是艺术品,而是价值几枚银币的桌布——这又是[差异]的一个原因,需求。”
“教义教导的[公正]与[平等]不会像法律一样,像计量单位,货币单位一样统一人的爱好,需要和审美,所以,就会有[差异]。从这意识上的[差异],谁也免不了俗,才会有物质上的差异,无论是小的食物的偏好,服饰的选择,还是艺术品。对于艺术品而言,无论创作者喜不喜欢,最直观能被捕捉到的差异,就是价值。”
“而且,就[公正]来说,和其他食物等生活必须品不同,艺术品有天然的,因人而异的审美价值,那米瑟先生觉得,您能平衡所有人——王亲贵族,农民,工人,贫民...的审美,精神需求之后,给一个真正的,一千个人来都是同样的一个价格吗?先贤们没这么做到,没这么要求,格芙黎也做不到呢,如果有人能做到的话,格芙黎愿意洗耳恭听。”
“就算局限回最原始最小的范围里,其他贵族大人们也必定不是挥霍无度,作为平民,我也不是该擅自揣测。不过无论是哪位曾经的客人,对这现状都很满意,想来,他们应该是这么认为的——[平等]不是通过统一价格体现,而是每个人都得到了与其能力,需要,代价相称的回报。”
“诶呀,这也是我的一己之见呢。和之前的谈话一样,这是我们*私下*的对话。米瑟先生可不能外传呢。无论是好是坏,格芙黎可不想被扣上妄议的帽子呢。”
“说到底,那句话也只是格芙黎也是好心提醒您,米瑟先生。贵族们比起金币,包括我之前提及的东西,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东西在的,您说,格芙黎讲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