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无视了那条踩在你小腹上的腿,俯下身将大小姐的手臂搭上肩头,示意她扶稳。大小姐别扭地歪过头,也没有更多动作,只是叹息一声,任你将她单手抱起,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裤腰。
随着你的动作暴露出的,是一双如枯枝般细瘦干瘪的残肢……你还没来得及多看,一只手已经捂住了你的双眼。
“别看。”大小姐用她暗弱低哑的嗓音在你耳边轻轻要求,“没什么好看的……不用管它,继续。”
长裤被扔到一边,你摸索着继续脱下一双毛线袜子,在不经意间触碰到畸形蜷缩的足趾。你想起了初入这个家门时女仆长的描述——“大小姐的腿天生就是这样,无法活动,触觉也只有一点点。治疗的话据说要做非常大的手术,而且即便手术也希望渺茫。”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未避开旁边的大小姐,而大小姐也没动怒或怎样,只是无力地仰起头,在轮椅里靠得更深。
袜子也被扔开,你摸索着拿起法兰绒的睡袍,而大小姐的手依旧紧紧捂在你的眼睛上。若想为她穿上睡袍、套上袖管,你需要让她放手才行。
-拨开那只手
-“大小姐,请您配合一下。”
-“我会闭着眼的,请放开手吧。”
-“我不觉得它有多难看,您不用担心。”
-“之前女仆长给您换衣服的时候您也要这样捂着她的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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