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5658157
失去视力的影响比想象中的更大,你笨拙地摸索着,试图将触感与实际物品一一对应:这是那件睡袍,从这块布料往上能摸到一个凹陷的入口,应该就是袖管所在了;再往上这块厚实的边缘应该是衣领……这件袍子,大致算摸清了。
而大小姐这边,如果以她搭在你肩头的那条手臂为基准,那么另一只手,刚刚蒙住你眼睛的那只左手,应该在——这边。
你果断地伸手,触碰到的却不是细可一握的纤纤手腕,而是一片布料包裹的绵软。大小姐身上有这种地方吗?你疑惑地上下左右摸了一圈,摸到了布料的下缘,还有更下方那一条条肋骨的触感——你明白那片单薄的绵软对应的是什么部位了。
你完蛋了。
倒吸一口凉气,你触电般地缩回了手。瞬间的惊吓消退过后,转而浮上心头的,是恐惧:大小姐这时候绝对要气疯了,此等冒犯之下,你大概至少有一只手要被做成标本了。
但你没有听到预想的责骂。相反,是大笑。
大小姐在你耳边笑得乱颤,像是目睹了一场上好的滑稽戏。当然,你不由自主地脸红;你方才的举动绝对是笨拙滑稽地可以。但她笑得如此事不关己,仿佛对于这出幸运色狼的喜剧只是纯粹的旁观而非亲历。
直到喘不过气,她的笑声才渐渐黯淡。你全程扶着她的身体,满脸羞红,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她终于开口。
“可以了,睁眼吧。真笨啊。”
“我才不笨,只是不适应……”你嘟嘟囔囔地抱怨。
“呵。”她嘲讽地轻笑一声,对你张开双臂:“玩笑开够了,衣服给我,我自己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