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所以,怎样呢?”你忍不住追问,因在无法视物同时赤裸而有些焦躁。
“所以我至少先把你的身子买下来了。还有你的劳力、你的时间……这些是能买到的所以我买下来了。
“所以,蹲下来,伸手。”大小姐一如既往直白地命令。“对,再往前伸。拿着。”
你的手中被塞进一片带褶的绵软布料。这应该是大小姐那条拖过脚踝的长裙,宽松地遮盖她的整个下半身。
“帮我把它脱下来。”大小姐继续命令。
这比想象中的要简单,那两根干枯的残肢毫不受力,你轻易地便将长裙扯了下来,没有受到什么阻碍——除了这个行为本身的暧昧性质让你脸红心跳以外。下一个命令是袜子。松垮垮的棉袜同样很好去除,但那双从未行走过的畸形双脚在你的一瞬的触感中接近鸟爪;你不敢过多触摸,生怕大小姐再度被触怒。
接下来你等待着更多命令,等待着更多身体接触的要求与许可——
但她又一次停下来了。
1~4,费力尝试的声音
5~8,“……这个,也帮我脱掉。”
9~0,“看来我又一次把事情搞得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