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更新一点吧。围绕着俄狄浦斯三时刻来展开,第一时刻是对母亲的依恋,有着希望永久获得母亲的爱的不可能的想法。第二时刻则认识到有一个<父>控制着<母之法>,因此有着消灭其的想法。第三时刻则认识到<父之法>的力量,在认清永久获得的不可能后达成和解,从永久获得母爱的沦陷中转变成追求成为菲勒思所需要的品质,我将其理解为大他者规定秩序后社会化的开始。
我认为,前面两个阶段我没有完全穿越过去,但是也算半只脚踏进第三阶段中。虽然我对永久获得的感情没有投射在具体的母上,但是其实它已经转移到了苯人的xp上(苯人的xp很多元)。这种转移,我将其理解为<父之法>介入以后所发生的转变,但是就如“物”的享乐不可能被完全消去,而是以<对象a>的形式存在一样,这种永久获得的感情实际上以xp的表现形式指向了别处。
在这里我需要补充一些过往,或者说家庭传说,据说从小苯人喝的并非母乳,而是奶粉,而冲奶粉的职责则由父亲所承担,而在更换奶粉品牌以后,味道由甜变淡,我就非常抗拒。也就是说,在原初的<物的享乐>中,甜奶粉充当了<物的享乐>,而后面再也没能回到这种感受,于是我就抗拒喝奶粉。
还有想必各位略读过拉康的观众们也发现了,<母>和<父>的角色都由父所承担了,因此我猜测,母的能指其实是经由<父亲>这个镜子映射到想象界中去的,尤其是在童年期间,母上一天都要上班,而父上虽然也要上班但却清闲,他既带来关照又带来规则,投射在一个人身上既有对<母之法>的遵循,又有对<父之法>的尊敬和畏惧。这种混同或许是我如今也喜欢futa的无意识根源之一,然而这种混一,会以一种粗暴的方式牢固地建立你的男性认知,但是原初之时的这种混同或许已经成为无意识的<法>,在第二性征出现后慢慢浮现出来(虽然这样的表述有些反精神分析),使得我不排斥男性性征和女性性征的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