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军攻陷了卡恰利诺,抵达了顿河的左岸。原计划沿顿河死守的计划破灭了。在委员会的决定下,第三集团军与第五集团军正退往察里津。”你看了布琼尼一眼,决定毫不保留地说出现在南部的情况有多糟糕:“若我们无法有效的组织起抵抗,白军一周内就会攻陷卡梅申,那之后,我们与大斯维拉夫的联络会不可避免的断开,整个南方都得靠自己与白军作战。”
“我们需要援助,无论是新的部队,更多的火炮还是更好的装甲车。我们需要它们来保卫南方的革命成果。”
“……”听筒对面,库茨耶夫娃难得的闭上了嘴,虽无哪怕一个词的解释,你与她仍隔着电话线达成了极为罕见的,完全相同的共识:如此的情况,除却一同苦笑外还有什么可选项吗?还有什么能说的吗?
“……您知道的,不,整个中央都知道的,全帝国联合委员会那帮白匪的军队正反复冲击乌拉尔防线,她们火力凶悍,训练精良,信仰坚定。为了保卫大斯维拉夫的东方,我们所有的野战军和机动部队都得用在乌拉尔山上。我很抱歉,但斯大林娜同志,这就是现实,红军已无更多人手为您提供帮助。”
“我手上除开两个守卫大斯维拉夫的保卫旅,只有大概三百人的治安维持部队,您不能指望这点人——她们是大斯维拉夫维持现状所必须的人手——来帮您扭转战局。”
“同样的,中央也没有多余的火炮,机枪和装甲车提供给您,甚至,如果两个月内战局再无大的转变,您可能还得自己解决弹药问题。”
“南方的情况不好,我能理解,我也希望您能理解中央的情况——我们没有余力来帮助您,您必须,必须靠自己守住察里津,您明白吗?”
库茨耶夫娃疲惫地敲着手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制造着轻微的噪音:“……您知道察里津意味着什么,我们不能失去察里津,您必须,我说,您·必·须·守·住·察·里·津,这是中央的命令。您明白吗?”
1.“我明白,我会做到的。”
2.“察里津不会失陷的,我用我的生命保证。”
3.“我要和西拉维奇·库兹涅娃·亚历山德拉同志与雅科夫耶芙娜·斯维尔德洛夫耶芙娜同志谈谈,请把电话机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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