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隐约传出一股臭味。

和你同样伸头去看的如真捏住鼻子皱了皱眉，把瓷碗倒扣回去。

柊：“扔了？”

“扔……不，先留着吧。未来没准我会用来腌菜。”如真重整旗鼓，恢复表情道。

柊：“好，那我拿去清洗一下。”

如真：“我来吧我来吧，你去打扫储藏室。”

柊：“也好。我帮你搬到水槽。”

二人一来一回决定好陶瓷坛归属。柊说话干脆，行动果断，话音未毕已是抱起坛子去往吧台。他穿着翻领短袖衬衫，用力的双臂隐隐浮出一层薄肌。

整理的工作还要继续。

- 休息
- 去帮如真
- 去帮春日
- 去帮柊

（单选）

4

你无视某人热忱的目光，跟随柊律走向储藏室。这里和明亮宽敞的和室不同，只有一扇小窗，两个大冰箱占据了二分之一空间，整体显得逼仄。

“柊先生，我来帮你吧。”

柊转身，沉静的棕眸看向你，点头道：“有劳。”

（柊律↑）

你看向地板，发现杂物已经按照功能被整齐分类了，有蒙尘的厨具、清扫用具、印上污渍的高脚凳……

“锦织。”柊忽然说，“直接叫我柊就好了，不用敬称。”

- 好的，柊。
- 还是叫柊先生吧。
- 可以叫你律1[1,2]律君吗？
- 为什么？你看起来年纪比我大啊。

43

你：“为什么？你看起来年纪比我大啊。”

柊：“只是‘看起来’而已。你还没有想起你自己的年龄，不是吗？”

你：“嗯……的确。那，我可以叫你律吗？”

柊棕眸微闪，片刻颔首：“可以。”

“好的，律。哪里需要我帮忙呢？”

柊律指指地上被明显划分出来、摆着许多破烂杂物的一个区域，“这些东西是要扔掉的，需要做垃圾分类。等会我会把分好类的垃圾放到手推车上，拖到垃圾站去。”

“好的，”

1-5 垃圾…怎么分类？
6-9 垃圾分类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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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回忆起垃圾分类的方法。你点头，蹲到待分类区域，拿起一个空塑料袋：“垃圾分类就交给我吧。”

“等等。”

“嗯？”

柊律从乱中有序的杂物堆里拿起一把折凳，弯腰放到你身边：“蹲太久会累。坐这上面吧，锦织。”

“啊，好。”

- 谢谢。
- 专心干活
- 闲聊：律，怪谈调研室为什么会成立呢？
- 闲聊：律，在你眼里，春日月桂是怎样的一个人？
- 闲聊：律，在你眼里，如真小姐是怎样的一个人？

13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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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控的妹妹头大概长这样

1[1,3]

“谢谢。”你礼貌道谢，坐到凳子上，开始给垃圾分类。这些属于原关东煮店的杂物兴许是积压了有一段时间，散发出复杂难言的味道。你下意识捂了捂鼻子，但看见柊律面不改色，又移开手。

你身后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柊律干活时一言不发，储藏室内空气很是安静。

为了缓解这种异常的安静以及满足你自身的好奇心，你一边给垃圾分类，一边分心问：“律，怪谈调研室为什么会成立呢？”

乒乓声响暂停。你注意到身后的柊是半蹲着的，似乎是将唯一一把折凳给了你的原因。

“因为如真想成立，所以就成立了。”

“最初的提出者是如真小姐？”

“嗯。”

“你和春日是来帮她的？”

“嗯。”

“你们三位是朋友关系吗？”

“嗯。”

真是惜字如金啊。

- 如真小姐为什么会想成立怪谈调研室呢？
- 调研室未来要做些什么事情呢？
- 律，你真是惜字如金啊。
- 律，你多大了？
- 把折凳还给他

125

你问完四个问题，空气便回归寂静，只剩时而响起的塑料袋声和分类杂物的乒乓声。

看来和柊律相处一室，要么沉默，要么似乎只能由你来开启话题。

“律，如真小姐为什么会想成立怪谈调研室呢？”

“她喜欢怪谈，不，应该说对怪谈很感兴趣吧。”

“为什么？”

“我不知道。”

“好吧。”这样的问题或许只能问本人，“调研室未来要做些什么事情呢？”

“看如真安排。”柊道，“她已经搜集了一些百慕町的怪谈传闻了，这里收拾好之后，应该会让我们分头调查。”

“明白了。”

虽然柊惜字如金，但了解的问题是会回答得很详尽的。

你想了想，站起身，将折凳推向他：“律，你坐吧。你蹲了很久了，该换我蹲一会儿了。”

1-5 拒绝
6-9 接受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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