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脑子有些混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恼人的气味。
孟子在墓地边住了一年,他学会了敲敲打打。在菜市边住了两年,学会了讨价还价。在学堂边住了三年,才堪堪学会了理义经纶。而我只不过与母亲住了三天,就已经学会了该如何处理死亡。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已经算是死亡的亚圣。至于圣人,那是我的母亲。
我爱戴她超过爱戴死亡,以至于我经常将两者混淆。
不过我想有的时候分的清楚也没有什么好处,就像是把骨骼和肉分开之后,肉就会忽然烂的特别快一样。这时候当你想要去拼凑她的体身,就已经只剩下了总是乐于嘲笑死神的慘白,或许顺带连你也被嘲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