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依照遗嘱,勒梅夫妇被埋葬在了巴黎郊区的一处山头,两座孤零零的墓碑前,艾德里安一家正收拾东西准备返回。
“唉...”轻叹声响起,邓布利多随着空间扭曲出现在了三人面前,凝视着墓碑久久不语。
“那个...校长?”亨利·艾德里安见邓布利多一直没说话,不由出声道。
“啊,亨利,是你啊...”邓布利多仿佛才看到身后三人,转过身来,“抱歉,人老了就是容易伤感...”
说完,又看向假装自己不存在的菲尔:“我一年之前和尼可打了个赌,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他的住处就归我所有,而如果去世前,他在巴黎碰到还在霍格沃兹读书的学生...”
说着,邓布利多把一张卡片扔了过来:“...那个老混蛋的遗产和住处就归那个学生了,说什么‘比起留给没什么用的老头子,还是给学生更好一点’,这是那处宅邸的门钥匙,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