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消难当即行了一个大礼：“愿做杜总爷家丁，任总爷驱遣！”
杜松呵呵大笑，亲自将甲胄与刀盾交到皇甫消难手上，操着一口西北乡音勉励道：“人家都喊俺杜疯子，夸的是俺老杜冲锋陷阵，身先士卒。今天以后，好叫他们知道，俺们西军中还有个疯子，一人冲破了鞑/子的界凡城墙！”
他将黑黢黢的大手在皇甫消难肩头拍了一拍，大声道：“俺们打下了界凡，就将鞑/子的主力拖在了抚顺路。等到东、南、北三路大军直扑赫图阿拉，捣巢了鞑/子头的老窝，回到沈阳议功的时候，咱们西路军必是首功！到时候，你皇甫哨爷，就是俺西路军中的首功！”
一旁的参将刘遇节凑了上来，也是大笑，却道：“总爷这话莫说得太早了，此战还没完呢！等到俺们死守界凡，和捣巢而归的友军里应外合打破奴/酋，中间立功的机会还多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