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忘了发一下
七夕前划水作 TM组之Teofil写不完的信永远会被自己打断的诅咒之两个神人其实根本没有恋爱(好长的标题?!)
我还记得拉基米尔的春天,我们的温暖而潮湿的春天,你可以嗅见蒸汽。我仍记得小柏尔街上的鹅卵石,温润湿滑,拼接成蝴蝶与蜻蜓,或许还有花,可惜我不擅长辨识这些,你也一直都知道。我们拥有柏油路与香樟,自行车。我记得你爱笑,你会不会望向湛蓝的天与点缀着灰色染上黄昏的云,你会不会凝望腾空而起的水雾弥漫勾勒出的山丘之影。
康斯基利村。
或许我该称之为故乡,故乡,我从未见过过去的拉基米尔,我所见皆为此刻,我的诅咒,我的忧伤,我的灵魂诞生之处,永恒的伤疤拉基米尔,无处可寻的康斯基利,这是你赠与我的,刻于灵魂深处的,无法逆转的,伤口?变化?我实在不擅长描述,更何况这种描述构建在我自己的过去上,我没有什么印象,我不允许自己有印象,直到我愿意想起,亦或者真正的遗忘,可我的时间很长,太长了,你知道的,你不后悔,你从不后悔,我真因此嫉妒你,因为你早已不在这里,永恒究竟有多长?我会用这一点说服自己直到稳定,我可以平静,还是麻木?
我自诞生起便了解一件事,人类是可以不拥有大脑活下去的,当然也能不存在记忆。康斯基利是个小村,或许能称上“世外桃源”,政府征用了这块地,我不知道当时村民的去向,我并非诞生于此地,早已离开那里,很可能我从未到达过那里,然而我能够向你保证已经没有人在那片伊甸园。国家是上/帝,上帝/所言皆正确,上帝说没有康斯基利村。没有人,全他/妈是扯淡,村民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家,没有归处。我没有家了,呜呜,不能说上/帝的坏话,呜呜,呜呜。我可以想象出祂的手指向死亡,你已经体验过,并且让我无法感受到的死/亡,我不觉得这是什么恐怖的事情,把你剥离到我的生活之外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仍然不明白。
他们在那片焦黑的地里寻得安身之所,不再奔波,我们的营养,养育出农民与农民的孩子的地也掩埋了这个国家的出路,共一百五十二人,我曾看见颠倒八,在一张布满小红雀斑的脸上,在一场雨后,一屋子的一氧化碳中毒。
1827年9月21日,那座庞然大物于土地中升起,在这片大地落实了脚跟,参孙之躯所倾倒的美好未来的幻想,居然真的在这条大河中成真了片刻,直到1891年的又一场大火。
火用它的足丈量此地,多么美丽,圣洁的净化啊,将这一切带走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找不到,有什么?发生了什么?我睁不开眼睛,只是下意识落泪,我的左眼。
现如今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的过去,我所能找到的过去戛然而止,不再有未来,不再有曾经,停止于1891年的钟表,在这一年里发生的大事还真不少,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连这篇内容你也不会知道,但愿如此。
康斯基利研究所是这个国家的摇篮,为我们可怜小刀打磨的石子,由于失火自/焚了,赫拉克勒斯痛苦的死带走了记录在册共五百八十二人,作为一个上帝的小巧思而言把凡人吓得不轻,从此不再有人于此处书写生活。
T·O·T 1765.3.4 伊文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