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很可怕……但只要揭晓谜底，一切都能被理解。
抛掉无所谓的谨慎。
眼前这家伙身上能拿到不少信息。
“你们和[牧园]有交易，还是作为操盘者投入了资金？”埃穆尔直接发问，她的答案需要得到验证，虽然她有绝对正确的自信“为什么？”
“双方都需要的合理非法交易。现在很难从正常渠道找到合适的混血种，而[牧园]可以小批量制作。”菲尼安做出对应回答。
……看上去毫无保留。
“你负责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收获季去拉扎林筛选合适的个体，剔除瑕疵品。培育期负责家族资金的记录与核算，偶尔需要发布悬赏、寄送恐吓信。”
“……”
空气短暂安静了几秒。
“菲尼安，你……你十一岁？接手这些几年了？”
“是。四年。”
埃穆尔控制了一下表情，这位半蛇人的工作履历和心理素质令她自叹弗如：“污染的起源是夏普？他们对后代动了手脚，但没有朝预设人类化的方向发展。”
“按照先生的推测，是。”
“先生是谁？”
“奥拉米德·斯温德勒先生。”
“他不是你的兄长吗？”
“是。”
“……”
“……”
“有点意思，”埃穆尔绕着少年转了一圈，“嗯……你很有意思。”
＞洞察
1-5 属性提升1D5
6-34 成功
35-99 失败
100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