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熔炉做了手脚,克莱夫被爆炸波及了。”你声明:“当时我有试图让克莱夫和我一起去疏散工人,但克莱夫不同意,他直接冲进去了。”
“哦……还知道驱散工人,您还不算太蠢……谢里夫先生。”希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随后又变成狰狞的愤怒:“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哦——希里先生,冷静一下,我并不是您的仆人。”你对他的粗鲁表示了不满。
“哈,你当然不是!”希里抖着腿,从一旁抓起一沓英镑:“你当然不是!”
“所以你就能收弗吉尼亚家族的钱,潜到我的工厂里来调查我!?调查我的家族?!”
“把那该死的蠢货给我拉上来!”
随着希里的咆哮,那肥胖的廖莎夫被人从书房尽头的一个暗室中踹了出来。他神情惶恐,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上,脸上鼻涕,泪水和血水混成一团。
“希里少爷,希里少爷!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啊!我第一时间就让人通知您了。”
他看到你,神情由祈求变换,变换成一种由愤恨和吃惊混杂成的情绪:“啊!是你!是你!该死的!!你说你是克莱夫的助手!”
他蠕动着:“向他解释啊!说你去找了克莱夫!说我没有玩忽职守!说啊!”
“我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廖莎夫先生……”希里一脚将廖莎夫踹倒,狠狠踩压他的身体:“您居然能把弗吉尼亚家族的二公子放进铸造厂最重要的地方……您……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您甚至在铸造厂塌毁后第一时间想的是逃跑…逃回你一辈子都不想回去的俄国,而不是来找我承认您的错误,向我忏悔您的不称职……”
希里又一脚踩下,皮靴在廖莎夫的脸上狠狠碾压。瓦伦丁立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一切。
“谢里夫先生……”希里扭头看向你:“你想像他一样吗?”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希里。
>哦……杀鸡儆猴的戏码,可惜我不吃这套,老实说,你现在像一条失败的野狗。怎么,你是害怕弗吉尼亚家族将对你们做的事了么?
>哈……还真有点吓到我了。但是希里,你真觉得在现在这个时间,把一个可能的盟友推开是一个理智的选择吗?
>无趣的计量,弗吉尼亚家族即将在上议会上指控你们使用黑魔法,你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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