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担心凯特会不会遭到排挤,但看起来她似乎也没有遭受不好对待的迹象,你还是决定再看看还能不能听到些什么。
“我还是不明白,”布雷德忍不住主动开口问道,“其他家伙就先不提,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她的好恶,为什么你没有按照她想要的那样去做?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家伙为了讨她的欢心、什么都做得出来呢。”
冲泡热饮料的声音停顿了几秒,随后才和清音的回答一起再度响起。“你也很喜欢父亲大人。”对方答非所问地反问道:“为什么你不对她态度好一点?为什么不在向父亲大人提建议的时候正经解释清楚,而是要用语气恶劣的嘲讽让她去猜你真正的意思?”
好问题。你忍不住暗自想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自己都很想知道。
布雷德也沉默了下来。最后,他仿佛释怀般地低笑了几声。
“哈,原来如此!”低沉而沙哑的少年用带着几分恶意的快意的声音,恍然大悟地说,“看起来你们这些家伙对待她、也没有你们自称的那样无私嘛,嗯?”
“彼此彼此,渣滓,”女性尖酸地回敬道,“说得跟那个一直拒绝承认自己内心、就仗着父亲大人有耐心故意让她哄自己的人不是你一样。”
“你——”布雷德暴躁地低吼一声,“最起码我没有被她跟防备强碱犯一样躲着,臭婊 子!”
“只不过是你没资格看到她跟我亲近的时候而已,条子的种。”清音以嘲笑回应。
随着厨房里响起新的一轮咒骂(这次甚至没有压低声音),你无奈地小声对凯特问:“清音和布雷德是不是最经常吵架的人啊?”
凯特睁开眼睛,抬起头来对你点头。“是的。”女孩认真地回答,“以前,撒拉弗和清音。现在,清音和布雷德。”
“……可以想象得到。”你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