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记得有一种抽象的方法……
智人 获得了 [数学启蒙]！
“嗷？木条？卜？蘑菇叶子，不用？”哥们挠头不解。
姐们则好像灵光一现，说记得老登说过“卜”就是带分支的小木条，这办法应该是对的。
“何法？”
“上扔，下落，诵神名，得数。”
哥们糊涂了，这怎么能表示数呢？数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不是水一样流沙一样离了手指头就把握不住吗？
你其实也没试过1[0,1]还是有几次经验，不过你相信，数能传达神意，数是万物本源。姐们将信将疑，她见过老登占卜是用画了图形的龟壳，认为图画才能传达神意。
不过，鉴于你们既没有蘑菇叶子也没有龟壳，石板嘛……家里的石头刚刚被你全敲碎了，倒是小木条有很多，是从树枝木棍上削下来的分杈，所以哥们姐们也只能先让你来试试了。
你于是收拾出一块平地，拿一把木条举过头顶，吸了一口火堆升起的烟，呛鼻的气味使你一阵晕眩，好像真从摇曳的火焰和岩壁上变幻的影子中看见神明和先祖。
“神！今我困窘，缺衣少食，鸟兽环伺，将往何去！”姐们大声念诵，然后把两块烤熟的块根丢入火中。
>你将木条抛起，纷纷落在地下……
123，数增，宜高走
456，数减，宜下走
789，数均，宜固守原处
0，零零零零
三尾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