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度道人可能是某种不可名状存在,关于他的记载不是印刷出错就是一片乱码或涂涂改改。
从墨迹来看,印刷时就存在,并非打印出版后有人在书上乱涂乱画。
重建纪元初期,纸质书在多米维利亚算一种“文物”,有些权贵癖好特殊,以打印自己的语录作收藏,这让他们见了估计要发狂。不过技术攻克后,纸质书和信纸的意义更多在于“保密”。
你又想起与埃利厄斯通话时的波动。难道真的触动了某些“底层代码”?
炭条自己叼着费伊给你的留言到处跑,将书柜当跨栏道具。
你对着一地杂乱发呆时,奥赫尔从书柜最上面扔来一本书——《太阴恒我诗集》——这太阴了。
里面怎么全是赞美月亮?还一次就是七个!
什么“第一轮弦月非人哉”“第二轮满月远空游”“第三轮碎月散作星”“四月五月动如参商”……作者是个lunatique还差不多。
“文风像玄度的作品。”
“你看过?”
奥赫尔“嗯”了一声算默认了,你的理性告诉你最好别多问——与末日灾厄关联最深的居然是个儿童文学作家?
一下午几乎都浪费在找书上,你听见研究所的广播,电子女声提醒已到闭馆时间,非研究所成员被建议离开这里。
能不能让费伊开个后门?但不知为何,你总觉得费伊似乎讨厌“计划被打乱”。
你:
1.找费伊商量试试
2.回家吧孩子回家吧
3.要不躲卡列瓦拉数据库一晚上?